“真的吗？”程航一下子就来劲了。
“知道了。”冉凌越拿起来随便应付着吹了几秒，“去床上，我给你上药。”
林杰从柜子里面拿一套新的衣服准备去淋浴冲洗一下，他们这边的动静把李季季也叫醒了。
“讨价还价？不要算了。”
“他们两肯定没意见。我妈之前给家里买了一台，才八百块。”程航打量着阳台，“阳台也够大，学校也没禁止。下次注意不高几个高功率电器一起用就好了，不然还得写检查。”
期中考试已经过了，期中考试是交小论文。程航随随便便写了应付地交上去，就八十来分九十出头的成绩，冉凌越认真地查了文献，几乎都是九十以上的分数。
一时屋里头三个人都不知道谁更尴尬一些。
赶程航去吹头发的。
“只看期末成绩吗？”学法学的人都是很严谨的。
冉凌越看书的时候规规矩矩，程航不是，他是把腿翘到了桌子上，优哉游哉地边吃边看。
“不过有些课真的很无聊，我是真的不想听，我自己看也可以考高分。”
对这个冉凌越倒是无所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学习方法，这个他不强求。
程航原来是打算明天白天再洗的，但是冉凌越动手了他也不能站在一边干看着，就把冉凌越用肥皂搓揉好的衣服拿去漂洗。漂洗的速度会快一些，程航在两个清水盆里依次晃荡一遍后拧干晾晒。他觉得自己居家极了。
“要的要的。”程航熊抱住冉凌越，看着冉凌越的侧面，凑上去就吧嗒亲了一口。
“可以啊。”冉凌越没意见，“明天问一下他们两什么意见。”
林杰下来的时候程航正在大口吃饼，幸福得不得了。一转头看到自己桌子上也有，内心觉得冉凌越真的是中国好舍友。
阳台门拉开后两人手脚放轻。
食堂最近新出了一款蛋饼，巴掌大小，非常对程航的胃口。他一次就能吃十个八个。蛋饼出锅就是软软的，凉了也不会难吃。
好像越解释越乱。
程航面红耳赤，李季季和林杰说得是很正常的吵架，他刚才想到什么去了。
李季季床帘一拉，人都没有下来，还眯着眼，往下面一扫，脱口而出，“你们两个和好了？”
林杰不想让程航误以为他爱在背后说闲话，“不是，我以为你们两个吵架了。其实吵架也很正常啊，一个宿舍的，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但是没吵架就是好的。”
今儿他没赖床，醒了就下床洗漱了，毕竟昨天刚和冉凌越保证过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拿奖学金的。冉凌越已经连续给程航带了小半月早餐了，现在看到焖烧罐程航已经直接默认就是自己的了。
快九点的时候程航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摸手机，看到冉凌越留得信息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包。
“不过你输了就挨抽吧。”冉凌越还挺手痒，“一分五下。你脱光了趴我腿上我用手打。”
“明儿淘宝下单一台洗衣机吧？现在洗衣机也不贵，就几百块钱。冬天要到了，棉衣手洗也不干净，下面公用的又脏。”
“我知道，我会好好考的。我又不是学渣。我高考成绩还比你高呢。”
6
“这有点不公平，你期中考比我多。”打赌总得给人赢得希望。
程航又突然记起来了，“吹头发。”
冉凌越摸一下，“干了已经。”
冉凌越给程航发了微信，告诉他吃不完的分给李季季和林杰。程航睡觉手机从来都是静音，他也不担心吵着他了。转头一想没准李季季他们起来的更早，干脆给程航留了蛋饼，其余的放在李季季地桌子上。
“几点了？”一只手从床帘后面伸出来，“闹钟响了吗？”
“那个成绩。”冉凌越擦干手，又提起。
“咱们没有约定安全词，你到时候总成绩比我高几分，就有几次喊停的机会。”
话音未落就听见林杰撕心裂肺地咳着，怎么就把他出卖了呢？
程航很坚持，“头皮吹一下。”
冉凌越对这些都可有可无，程航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程航否认三连，“我没跟他吵架，没吵架。”
“不，看最后总成绩。”
李季季也胡言乱语着，“嗯，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昨天林杰说你们两个吵架了。”
聚餐的第二天上午冉凌越和程航是没有课的，但是李季季和林杰上午三、四两节有课。冉凌越的作息规律的令人发指。哪怕第二天没有课，他也是宿舍里面最早起来的。
冉凌越自己堂食吃完后还给程航带早餐。无糖豆浆装在焖烧罐里，蛋饼装在保温袋里，顺便打包了几个包子烧麦给李季季和林杰。
程航噎着了，咳嗽起来。
5
成绩都是考给自己的，程航也没有那么不知好歹。
“还没响，不过可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