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温柔的声音让席初玉猛地一颤,仿佛回到了当年两个人心意相通的时候,他觉得喉咙里酸涩一片,哽咽着道,“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被父母卖了去做别人的媳妇或者情人,我怎么说得出口。”
他都快要哭了,“我当时觉得我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宁愿让你恨我,都不愿意让你知道我这么难堪的处境,可你居然是他的儿子…………”
手指痉挛的揪紧了秦越的衣服,指节泛白,“那时候我们在这个家里见面,我恨不得当场去死……”
“别说了……”秦越声音也哑了,只觉得心口被针尖密密麻麻的刺穿着,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呼吸沉重而急促,“别说了……初玉……”
初玉。
那是当年秦越叫他的方式,他都好久没有听到了。
席初玉忍不住哭了,秦越的指腹抹过他的眼泪,声音里有着自责和愧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什么……?席初玉有些懵,抬头看着这个俊美优秀的男人。
只见到秦越的眼中带着浓浓的痛苦,声音低哑,“你和我分手那天,我应该逼迫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应该就这么放你走。”
"就算不这样,那后来的那次见面,我也该好好问你,而不是就这么去了美国……“
“是我的错…………”
席初玉的墨色的瞳孔微微一缩,指尖都忍不住颤抖,他不由自主的抱紧了秦越,低声问,“那你……你还喜欢我吗?”
在看到这么不堪的我之后,你还喜欢我吗…………
秦越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就好像是掉进了蜜罐里,他捧起席初玉的脸,就像是掬起一捧月光的姿态,眼神之中有着毫不掩饰的爱恋和缠绵,“我当然喜欢你……我喜欢你……初玉……”
心中冰封的地方,悄然无息的化开了,就好像是苦等之后终于迎来了春天。
轻轻的低下头,吻住那终于相逢的唇瓣,温柔缱绻,就好像是一盏明灯,将灵魂深处的寂寞全都驱散了。
秦越吻着怀里的人,一点点一点点,将这个温柔缓慢的吻变得越发激情四溢,他用舌尖挑开了初玉微张的唇瓣,舌尖在里面放肆的探索吸吮,慢慢变得激烈的舌吻就好像他快要忍不住变成野兽将怀里的人吞入腹中。
他们两个都硬了,而席初玉的下体甚至已经变得湿漉漉。
秦越拨开他的衣领,看着昨晚他落在席初玉锁骨上的咬痕,眼中带着怜惜和愧疚,低声道,”痛吗?“
席初玉红着脸摇摇头,“昨晚……你让我爽到,没有痛。”
秦越低笑一声,“有多爽?比那些按摩棒都要爽吗?”
他喘息了一下,呜咽道,“嗯……从来没有……那么爽过……啊……”
秦越隔着衣料,用下体的滚烫性器顶了顶他的腿根,席初玉羞耻的看着他,眼中水色潋滟,低声道,“我想要你…………”
将怀里人的衣料一点点剥开,露出里面诱人的躯体。
赤裸的线条那般漂亮,在灯光下就像珍珠一样散发着柔和的白光,腰线细细收拢,臀部又是那般紧俏,就连他的脚踝都生的那般紧致,无可挑剔……
“初玉,你真好看。”
秦越喉咙发干,慢慢分开了席初玉的双腿,露出昨晚才被他操肿操烂的肉穴。
席初玉的性器硬的厉害,下面的女穴更是湿的吓人,明明昨晚才被操红操肿的,此刻居然光洁无瑕,就好像是不曾有人拜访过的样子。
真美…………
秦越忍不住滑下去,张口舔弄起席初玉肥嫩的小穴。
“呜…………秦越……”忍不住低吟出声,席初玉抓紧了被褥,他独特的清冷嗓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情欲和渴望,“舔……舔重一点…………”
秦越听了,舌尖灵活的挑开他的肉唇,露出里面已然硬起来的小肉蒂。
这里是席初玉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稍微舔一舔摸一摸,就能让他流水流到受不了。
此刻被秦越吸在嘴里用力舔弄,席初玉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踢蹬了几下,却挺着腰肢让秦越舔的越发重,越发深。
“啊啊……舔烂了……骚阴蒂要被舌头舔烂了……呜……好爽…………”
被喜欢的人舔的高潮迭起,席初玉眼神都涣散了,失神的看着上方的灯光,而秦越则在对方颤抖痉挛的双腿间越发卖力讨好,嘴里发出的吸吮声音又色又浪,后来甚至用舌头操开小穴,模仿着性器操逼的样子一下一下在席初玉的骚逼里抽插。
湿软的舌头抚慰着饥渴的内壁,却带来了无法被满足的情潮,席初玉哀哀叫着,哭着求他进来。
他摇着头,带着泪水呜呜道,”进来吧……用大鸡巴操我…… 操我……呜…………“
秦越被他刺激的受不了了,他粗喘着,脱下身上最后一层禁锢,将那根硕大可怖的凶器露了出来。
漂亮的茎身有力粗长,上面血脉交错,剧烈的鼓动着,带着十足的火热。狰狞到了极点,秦越一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