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熙实在是一想就头皮发麻
那一次楚越连振动都没开就把叶熙磋磨的哀叫求饶,而今天……楚越显然不信他所谓“走神”的理由,又指明要用最大的那只……叶熙心里畏惧的很,却又碍着说了不该说的话在前,欺骗主人在后,半句讨饶的话都不敢出口,战战兢兢地去调教室把那只半人高的大狐尾抱了回来,在书房门口自己把衣服脱剥干净,才进了屋将尾巴和遥控器一并捧到楚越面前:“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楚越瞥他一眼,拿起尾巴摆弄了一会儿,掂着那根足有儿拳粗细的按摩棒嗤笑道:“润滑ye都不知道拿?当真是只小sao狐狸。”叶熙一下子臊红了脸,没敢吭声——楚越没叫拿,他这个挨罚的哪敢自作主张?好在楚越也明白这个道理,没再说什么,椅子稍稍向后一滑,叶熙便会意地将遥控器端端正正地放到桌面上,爬到楚越腿间,跪坐在书桌下头昂着脑袋看向主人,眼睛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
但楚越其实并没他想象中那么生气。虽然作为一个强势的掌控者,楚越对叶熙这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小东西竟敢欺骗主人这件事十分不爽,但他也知道叶熙向来老实,断断不敢做出背主的事儿,再加上现在这个局面,这家伙说就些什么基本一猜就着,因此罚也不过是为了给他长个记性、立个规矩罢了。他垂下目光正要呵斥,叶熙那丝紧张便撞进了他眼里。
楚越喜欢极了叶熙紧张兮兮地瞅着他的模样。
他捏着狐狸尾巴尖儿的一簇毛,漫不经心地在奴隶鼻尖搔动,看着叶熙因为想打喷嚏又不敢硬生生憋出的几滴泪水,心里果然十分愉悦:“这就哭了?”
这可苦了叶熙。楚越的动作并没因问话有半刻停歇,叶熙不敢不答话,艰难地强忍着想打喷嚏的感觉开了口:“奴……阿嚏!”原来楚越竟趁着他开口说话的工夫,手腕向前一探,长长的绒毛几乎搔进叶熙鼻子里面去,叶熙猝不及防,到底没能忍住。
完蛋了。这是叶熙大脑里的第一个想法。
主人好像是……故意的?这是第二个。
幸好没喷唾沫出来。叶熙目光扫过楚越的裤子和椅子,苦中作乐地想。
随后他乖乖调整了跪姿,看着楚越故意做出的Yin沉脸色,立即把后两个想法抛诸脑后。
完、蛋、了。
“主人,奴隶失仪,请主人责罚。”他强撑着一副沉稳的样子请罚,却被游离的目光和由于不停地咽唾沫而来回滚动的喉结出卖了。
楚越把狐尾放在腿上,玩儿似的撸了两把,恶劣地问道:“喉咙痒了?也想被捅两下?”
叶熙看了那只狐尾一眼,又想起今天晚上还被罚了叼豆——楚越不难为他还好,但依照今天他把楚越惹火的程度来看,多半要挨鞭子——实在是应付不来再一样责罚了,索性壮着胆子道:“奴隶知错,奴隶不……不想的。”
楚越万没想到他敢说个“不”字,万分诧异地垂下目光打量他,发现青年表面上一副“回主人的话要心里想什么嘴里说什么”的理所应当模样,其实连腿肚子都绷紧了,细细地抖个不停。
这家伙长大之后面上看着沉稳老实,其实骨子里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说话做事的时候胆大包天,完事后却怂的像只小鹌鹑,实在是可爱极了。
楚越觉得好笑,指尖在奴隶的喉结上来回摩挲了两下,忽而解开叶熙脖颈上的项圈,又往里扣了一个扣。原本贴合的项圈立即变得紧窒起来,叶熙这回喉咙确确实实被勒的发痒了,拼命往下艰难地咽着口水,为了不再次咳出来,呼吸都不敢用力,瞧着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