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身体深处终於被打开的嫩蕊,初次被操开便是用力吮吸着硕大的肉棒,媚肉紧紧的吸附每一处,男人终於忍不住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美人趴跪在矮榻上,抬起一只白嫩的腿,用力将肉棒每一寸都顶进菊穴里,就连两颗阴囊也紧紧顶在会阴处,精关一松,低吼着便将阳精全数射进那骚心中。
「啊——!好烫??」
那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深处,直接灌进白凛熙身体某个秘处,几乎像是要将那融化一般,全身却又像是浸泡在暖泉之中,格外舒服。
这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某处变得不一样,像是开启了某个开关,却又不知究竟是什麽,他的身体像是藉着这从未进入如此深处的阳精,与屠晏缔结了比起得到内功修为更为亲近紧密的连结,白凛熙茫然摊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因着高潮而默默流泪。
屠晏被肉蕊搾乾了最後一滴精液,还舍不得把阳具拔出来,菊穴里头温暖湿滑格外舒服,他从後紧紧抱着美人,好一阵子才从方才激烈的性事中回过神来。
发现怀里人两眼失神,却是愣愣的一动也不动,把屠晏给吓坏了,他赶紧放轻了动作把刚还凶猛使坏,现在已安分下来的凶器抽出来,却没想到这一动,反倒惊扰了白凛熙。
感觉身体埋着的东西正缓缓离开,他吓了一跳,像是什麽失去了什麽极其重要的依恃般,突如其来的空虚和莫名的脆弱令他眼眶一红,反而发出了呜咽的声音,立刻埋进屠晏怀里,好像害怕着失去了这人,双手紧紧抓着他不放。
男人大吃一惊,立刻把人在怀里搂紧了,紧张的追问着:「熙儿、你怎麽了?身子不舒服?」
好一阵子白凛熙才回过劲来,从怀里把头抬起来时,眼角还沾着泪花。
「没有,我也不知道??」
屠晏总在性事结束後才反省自己方才是不是太禽兽了,但难得这回他格外认真,才从沈默中说:「娘子、是不是我太折腾你了?」
听见这问话,白凛熙也是无言,虽然说他自那夜和屠晏有过肌肤之亲後,似乎身体格外敏感,但成亲至今不过月余,每天两人都会这麽不分日夜和地点,情动时便纵情云雨,虽然撩火的人都是屠晏,可他却无法抵抗只能跟着沈沦。
而今日这般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他也不太明白,是不是淫毒让自己的身体起了什麽变化。
「唉,娘子、我多怕自己没能满足你啊!」
真当他是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吗!白凛熙气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又想起今儿个被折磨着说些不知羞的话,他撇开头不想看他,虽是恼怒语气软的让人更想欺负:「??我不说话了。」
「别生气、是我不好,惹娘子不快了。」
虽然男人回的很快,脸上全是笑意,看着美人羞愤的神情,又忍不住想使坏了起来,把裤子都还没穿上,光裸着双腿一片湿黏的美人又吻到动弹不得才罢休。
那日两人都觉得似乎有些放纵了,屠晏顾虑着白凛熙的身体,让他休息了半日——本来想的很美好是三日才对,但次日晚上、他就受不了。
比起当禽兽,怀里抱着这样的美人却不能下嘴才是禽兽不如啊!
於是,屠晏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把人又压倒做了个爽快,当然,他没敢再那麽过头了,但即便如此,他那至少比起普通人要大上一倍的凶器,还是把白凛熙操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两人却不知道,若不是醉生梦死,不管是谁都极难承受这般的巨物,床上铁定不是鱼水交欢,而是惨不忍睹。
当白凛熙想起师兄给的玉简,终於有空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麽时,又是个好不容易才被折腾完的清净时候。
而屠晏初始还没注意,忙着刚伺候娘子沐浴,用着木梳仔细梳理那头乌黑青丝,等他发觉白凛熙竟然哭了,差点没把梳子给扔出去。
「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吗?好熙儿别哭、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怎麽回事?」
他握着手上的墨绿色玉简,却是再也忍不住,投进男人怀里放声大哭。
屠晏从未见过他这般难过,白凛熙一向含蓄而不太流露情感,即便是在他面前,除了情动时才能见到不一般的艳丽风情,平时却永远都是微笑彷佛一袭春风般温雅,这样大哭真的把屠晏弄的手足无措,不晓得该怎麽办才好。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他才开始解释一切。
「师父他、留了功法给我??」
元道真君当年捡回白凛熙後,为了这个身体特别不一般的小徒弟,却是花费了无数心血,翻遍了所有古书典籍,为了寻找能够解开醉生梦死的神医,也曾牵着他和谢辞寻遍天涯海角,对他而言,师父就如同他的生父一般。
「功法?」
「这是部非常罕见、在仙门道派里基本上不可能找到的??双修功法。」
白凛熙甚至不敢想像他的师父究竟是怎麽拿到这部功法,正道门派如果修炼这样的功法,肯定会被众人所挞伐,只因双修已被魔教拿来作为狎玩淫乐的工具,而这样增加修为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