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也发现了不太对劲,彷佛有什麽从交合处进入他的丹田之处,接着便是全身彷佛浸入了温水中,通体舒畅,彷佛所有意识和体窍都交会融合成一块。
还来不及细究,被紧窄的菊穴不断吮吸讨好的肉茎早已蓄势待发,他拔出了射精後巨物仍旧挺立着,没有丝毫萎软。
被突如其来抽出了深埋在体内的凶器,美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翻过了身,强迫着跪趴在地上、屁股撅起摆出等待交欢的母狗般耻辱的姿势。
刚感觉空虚难耐的菊穴,还没来得及再次闹腾,又被巨物彻底侵犯,更羞耻的是无论心底还是身体,却都因此而感到莫大的欢愉和久逢甘霖的满足,连腰肢都不自觉随之摆动着,迎合着对方的插入,一方面觉得自己淫荡的不堪,却又忍不住发出诱人的低吟。
屠晏最後一丝怜惜也随着美人羞怯的索求而化为乌有,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不断用力的抽送,不知疲倦且异常勇猛,只想无时无刻把自己的分身埋进玉人儿体内深处,一遍又一遍占有对方的身体,并将浓精洒进每个角落、直到连灵魂深处都记下他的气味印记为止。
一夜春宵,两人不知云雨几番,直到天将亮时,屠晏最後一次将阳精灌进美人的腹中後,只见那张饱受蹂躏的小口鲜红欲滴,拔出来时看见还向外吐着些蜜汁混了白浊,前方的玉茎也给折磨的再也射不出东西,美人全身泥泞不堪,显然已被采撷过,无处不显得淫靡又惹人怜爱。
屠晏轻吻了那张情事过後仍泛着红晕、任人摆布的脸庞,才抱着璧人沉沉睡去。
次日,天大亮时屠晏才终於醒来,佳人却杳无芳踪,不知去向,只剩他自己一人躺在泉水畔的青草地上,身下是皱的一塌糊涂的外衣,除此之外却无其他痕迹,甚至分不清昨夜那究竟是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