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落,不仅男人的肉棒被完全弄湿,淫液还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程想的裤子只是被扒下来一截,但却比光溜溜还让他羞耻。
男人几乎把他死死搂住,压在没有人能看清的角落里,随着公车行驶的颠簸,肉棒在湿热的腿间不停顶弄。偶尔公车一晃动或急刹车,肉棒便猝不及防地往前撞,或者蹭到哪个刁钻的角度。程想没有想到只是腿根夹着男人的肉棒,也能让他兴奋到抑制不住要高潮,他死死地低着头,把手臂都咬出红印,才能忍住呻吟和呜咽。要不是男人一只手牢牢锁住他,程想怀疑自己早已经腿软站不起来了。
突然,公车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路况,突然急转弯后紧急刹车,因为冲力,男人几乎全身都压在了程想的身上,肉棒也狠狠地往前一撞,即使程想咬着自己的手臂,还是压不住泄出了一声吟泣的喘息来。
公车上不少人都一时间站不稳,四处都是躁动,也没有人听到那丝缕的呻吟。
男人感觉到了一大股热液喷涌到柱身上,舒服得他忍不住抽动了一下,禁锢在怀里的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呜咽声也几乎压不住,甚至那两条白皙的长腿,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肉棒,紧得几乎动弹不得。
男人一寻思,便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他伏在程想耳边,不怀好意地笑了下:“这么舒服吗?小骚货。”然后也不顾程想双腿夹得多紧,小幅度地抽动肉棒,只往前又往上的地方顶,不出一分钟,他怀里那个骚到不行的男人立刻带着哭腔低声求饶:“不、不要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哀求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程想进退维谷,没有料想,那性器的顶部撞到阴蒂上,会带来那么强烈的快感,在男人刻意连番的研磨顶弄,敏感的地方带来发麻的快感,即使可怖的快感让程想感觉那地方都要被弄坏了,下一瞬又有更大的情潮翻涌,他绞紧双腿、紧缩小穴,即没法阻止男人的恶劣玩弄,也没法控制花穴里疯狂涌出的淫液。
更可怕的是,阴蒂随着被不停地刺激,已经逐渐肿起来,本来藏在两瓣花唇包裹中,要男人往前撞得厉害才能碰到,后面那肉粒肯定逐渐肿起,从阴唇里探出头来,不费力气就能被碰到。
程想感觉狼狈极了,求饶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委屈到不行。
男人并非产生了恻隐之心,但是他停下来了恶意的玩弄,他附到了程想耳边,哑着嗓子开口:“把腿张开,让我插进去。”
程想半天没有回话,在男人不耐烦起来,想给他点厉害尝尝时,才慢慢地把腿分开,羞耻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男人只瞧见他侧脸,压住想看一看他正脸的冲动,舔了舔程想发红的耳廓,变本加厉,邪笑着又说:“你的内裤还搁着呢,快把它拨开。”
“你!”程想气得用力喘气,气恼地声音还带着软绵绵的哭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男人笑了一声,抽手打了下他屁股,“快一点,你哪个站下车,小心坐过站了。”
这话提醒了程想,让他恍然回神过来自己的处境,他羞耻到不行,拼命摇头说:“不行……不能在车上。”
“快一点,”男人用性器往前一顶,便轻车熟路弄到程想的阴蒂,像在无声的威胁,“你想让全车人都来围观你这个骚货流了一地的水吗?你闻闻看,空气里都是你发骚的味道。”
程想呜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手往下伸,从前面碰到了自己的私处。
他的肉棒一直处在勃起的状态,但还包在内裤里,头部把内裤前面也弄得湿湿的,在男人淫邪地威胁时,性器几乎控制不住地翘的更加厉害。程想像拒绝面对自己忠实的欲望一样,绕过了肉棒,再往后面探去,摸到了湿漉漉的内裤。
内裤后面已经被蹭成布条,根本就阻碍不到男人,程想意识到这条,又羞又气,但是他还是只能继续按男人说的做,把内裤的布料提起,然后往旁边一拨,湿泞的私处没有了布料阻隔兜住,水好像流的更快了。
程想脸颊绯红,另一只手还放在唇边,他小声地开口:“好、好了。”
男人压在他身上,但性器撤退了一些,程想恍惚已经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花穴的穴口情不自禁地不断收缩,既期待又害怕。
狰狞的性器紧紧贴着他的私处在摩擦,他的手还放在腿间,程想几乎可以闭上眼描摹想象出男人粗大的性器淫靡地在腿根磨动,柱身上有青筋狰狞,纹路细嫩的皮肤,把粉嫩的地方磨得肿胀、变成淫荡不堪的猩红。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把男人的性器握住。
程想生生忍住了那羞恼的冲动,感觉到肉棒往后撤,摩擦着阴唇,龟头抵在那肉缝中间摩擦,程想屏住呼吸,在等待男人用尽蛮力肏进来。但是悬而未决,那性器似乎并不对那紧缩的小口感兴趣,它又向后撤离,程想慌乱而不舍地发出呜咽,几乎就在那瞬间,男人的肉棒抵在了他的后穴,龟头带着湿漉漉的淫液,在那缩紧的穴口捣弄几下,就噗嗤一声,挤了进去。
程想没有料想,对方看中的是这处地方,后穴猝不及防被充盈,他压不住发出闷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