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嘴里的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结束这个由他掌控的，如水一样温柔的吻。
这也是他们之间，他首次主动尝试进行深入的交流。
简煜行还捧着他的脸颊，单膝跪在他双腿之间，仰头同他对视。
宣成低声说：“下次不许这样了，我刚才……没控制住力度……对不起……”
简煜行却笑起来，他用拇指擦了擦宣成的嘴唇，说：“那学长也不可以再咬自己的嘴唇了。你咬伤自己，我同样会心疼。”
宣成愣了愣，神色复杂，但顺从地点头了。
出试衣间的时候，宣成察觉到店员似乎都投过来打量的目光。
他们呆在里面实在太久了，宣成后面都没什么力气，还真的是简煜行给他换衣服试穿，也才试了没几套。宣成体形匀称，什么衣服上身都好看，简煜行干脆不来回折腾他了，出来后吩咐店员按着合适的尺码将几件衣服全部都打包了起来。
男人购物，总是这么速战速决。
他去付账的时候，宣成还是坐着等他。
现在没有刚才窘迫的失禁感了，可是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塞了异物，他还要慢慢适应。
看着简煜行付账，他稍微收回视线时，正好看到站在旁边的店员打趣地瞧着他们俩。
这会宣成不知为何，倒是没有太窘迫了，任由对方打量。等简煜行回来，就顺着他朝自己摊开的手，把自己的手搭上去，任由他牵住自己。
“学长，我现在特别高兴。”简煜行压低声音说，掩不住语气中的雀跃。
宣成不由地跟着勾起嘴唇，他没有说话，却稍微用力握紧了简煜行的手。
买完需要的东西，差不多是中午。简煜行事先已经计划了一番，在商场一家餐厅订了座位。他选择了一家中餐厅，只订到了半遮掩的卡座，干脆和宣成挤在同一边上。
好在卡座很宽，看起来也不奇怪。
点餐的时候，两个人便旁若无人地凑一块看菜单，简煜行将宣成的口味记得清楚，宣成却发现自己并没那么了解，忍不住暗暗在心里记下。
两个人姿态亲密，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情侣。不过周末的餐厅很热闹，情侣档也特别多，并没有因此而引起注意。
点完餐之后，周围就只剩下听不太真切的吵杂声了。
简煜行在餐桌上握住宣成的手，这个行为如同中学生偷偷摸摸谈恋爱一般幼稚，宣成却任由他去，还被简煜行抓住手指翻来覆去地看。
“……没什么好看的。”他说。
“怎么会？学长的手长得真好看。”简煜行这里捏捏那里摸摸，玩不够。
他过了一会儿才问：“学长，现在尿道感觉怎样了？”
宣成脸上有些薄红，“不要在饭桌上问这种问题。”
简煜行倒是很无辜：“明明还没上菜嘛。”这家店人很多，上菜的时间也总是比较慢的，还需要再等一会儿。
他心思一动，挨着宣成便继续问：“学长现在想撒尿了吗？”
宣成瞪着他，看他真的是在认真问，才回答：“还好。”
其实有一点尿意，但不严重。宣成甚至觉得憋着都比不受控制失禁好，他在想着等会怎么让简煜行把他阴茎根部的环解开，使用那一处尿道，就不会令他过于窘迫了。
简煜行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他看宣成确实适应得不错，就升起了想玩弄的心：“学长，你还记不记得，塞进尿道里的是什么？”
“嗯？”宣成含着鼻腔，迷惑地看他。
简煜行觉得学长怎样看都可爱到不行，特别是迷茫注视着他的时候。他伸手捏了捏学长的脸，然后附在他耳边提醒他：“是振动棒哦。”
宣成睁大了眼睛，明白了他的潜台词。他抓住了简煜行的手臂，低头去看他手里有没有遥控器。“不、不行……那里受不了的！”
简煜行两手空空，轻轻旋转了下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宣成没注意到他的举动，立刻感觉到深埋在敏感的尿道内的异物突然震动了起来。
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整个人栽到了简煜行的怀中，紧紧闭着眼睛，从扑棱的睫毛之间挤出可怜的泪水来。
被异物撑开的尿道已经足够酸胀了，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和现在比起来，之前所有的刺激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那个小振动棒运作起来，振动的频率不大，甚至都听不到任何的声响，但是尿道里敏感脆弱，立刻被振得一片酥麻。
宣成无意识地哭出来，那微小的刺激放在敏感的地方，足够害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了。他还记着场合，把呻吟含在喉咙里，可因为这样，却带着哭腔显得更加柔弱了。娇软的身体被简煜行抱住，对方肆意地将手从腰间伸进去，手掌摩挲过光滑的肌肤。
“停、停下啊——啊哈——”
简煜行亲了亲他的眼角，说：“这只是低档而已，学长。”
他倒是不担心被别人看出什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