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法说出话来了,牙根没力气咬住嘴唇,徒劳从喉咙间泻出软糯的呻吟来,时而高涨时而低吟,也根本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了。他还是把头埋在臂弯里,发出来的声音含糊不清。
简煜行突然很想看他的脸,想看着身下的人是如何沉浸于情欲之中,落入由他把控的快乐之中。
简煜行控制不住这个念头,更何况宣成已经完全由他把控,这让他心里生出隐秘的欲念在叫嚣,疯狂的、每次想起学长,都要折磨死他的那些欲念。
现在学长在他身下,身体向他完全打开,由他支配——
他胯下紧紧贴在宣成的臀部,挤压着圆润的臀肉,这让进入到子宫颈的龟头在柔软的地方顶撞了一下。怀里的人更酸软的,他快要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小腿肚打着颤,腰肢软塌塌地俯下。
他像一滩水一样柔软,简煜行把他捞起来,跪立在床上,让他们下身紧紧缠在一起,不得分离。然后简煜行将宣成双腿朝他自己身躯的方向屈拢,这动作牵拉得龟头往外了一些,简煜行感觉到了子宫口紧紧咬着他龟头,也跟着肉棒一起挪动似的。
宣成立刻发出了崩溃的哭吟声来。
简煜行却笑了起来。他俯下身,这个动作又带动着肉棒往深处一撞击,在柔弱的地方一番顶弄。“……学长,”他声音沙哑,好像有化不开的情欲包含在其中,“你的子宫口把我的肉棒咬住,难道要我一辈子都插着学长吗?”
宣成摇头,小声地哭泣,“不、不是的……嗯啊……别动,好涨……要被插坏了……”
“我真想把学长插坏。”简煜行却说,“把学长插得小穴合拢不住,子宫口也被肏开,每时每刻都像坏掉一样地流水,无论何时,学长一张开腿,就可以被插到底。”
宣成埋着头:“别、别说了……”
简煜行笑了一声,他没再说了,但这确实是他潜藏的欲念,温柔的学长即使不爱他,也总是最宽容善良地对待他。可这只会在他心里畜养出一头野兽来,这头野兽潜伏太久了,可想蚕食掉对方的野心却在日积月累中生长更蓬勃,而没有因而消亡——把温柔的学长弄哭,弄崩溃,变成被情欲俘虏的另一头淫兽,折辱他、弄坏他,那必然是最有趣的事情了。
可另一方面,简煜行却不忍心,学长不应该难过,不应该被伤害,野兽压住心头勃发的阴暗念头,他想先慢慢把到嘴的猎物浑身上下舔一遍,等他慢慢变软,再一步步攻城掠地。
简煜行将蜷缩的宣成拦腰抱了起来,保持着下半身的交合,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把宣成双腿拉到自己身后环住他的腰,然后把他整个人搂进了怀里。
这番剧烈的动作,让深埋在花穴内的肉棒狠狠的摩擦了甬道一圈,更别提被捅开的子宫口,连抽动的刺激都受不了,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旋转着摩擦了过去。
“嗯啊———”
宣成高仰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大颗滑落,他迷茫地张着嘴,从眼角的绯红,到脸颊的红晕,都是他深陷情潮被烙下的标志。
他大口的喘气,但这无济于事,子宫口疯狂的紧缩,却无法推开入侵者,反而把滚烫硬挺的肉棒夹得更紧,从小腹到私处,每一处地方都在控制不住抽搐颤抖,承受着陌生又汹涌的欲望。
他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示在了简煜行的面前,被简煜行握住性器时,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简煜行笑得很愉悦。“原来学长是被插入才会勃起啊。”
“什、什么……?”宣成有些许迷茫,迟钝的发现自己少有反应的男性器官已经完全勃起,那根性器即使勃起,也因为白嫩而显得有些可爱和秀气。
简煜行用一只手就圈住,轻轻地上下撸动,拇指按在顶端揉压。
“啊、啊哈……”
简煜行眯了眯眼,问:“是不是很爽?”
宣成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感觉到敏感的龟头被抚慰,有感觉到花穴深处的巨物还在顶弄,分不清浪潮从哪边吞噬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简煜行凑在他耳边说:“学长原来这么骚,这么饥渴。”
宣成在他怀里,无处可躲,明明被叫着学长,可这个学弟却说着不正经的羞辱他的话。他红着眼,着急的辩解:“不是、啊哈、不是的!”
简煜行松开手,没有再抚慰他的性器,但是却抓着宣成的屁股往下压,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每次都会把肉棒往外抽,直到龟头要从子宫口挤出去,又在重新狠狠地往深处撞击,朝着娇嫩的软肉用力地研磨一番。
反而是宣成无措地抓住他胳膊,攀在他的肩头,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好像全身都被着快感搅碎了一样。
“要、要坏掉了……不行了……放过我吧……”
他哭喘着示弱,但简煜行却在这操弄的间隙和他说:“学长,你的骚肉棒都流出水来了,你看……一被插进去,就流出水……学长真淫荡。”
宣成从来没有被这么说过,孟岱只会说他木头,他倒是宁可宣成在床上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