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吗？”
余红没回答，秦默继续说：“两百块，给人家拍一天。”
“十几年前一天两百还不错了。”
“还不错？”秦默给气笑了，“你那时候在麻将桌上一天输也要输个千八百的，我挣的钱还不够给你打麻将。”
“也有赢的时候嘛，赢了不也给你买肉吃。”
“对，以前你还记得给我买肉吃，现在就是直接拿钱送人了？”
余红沉默很久，秦默从信封里抽了两张，放在床头柜上，“留着吃饭，剩下的我存起来。”
他回自己房间数了数，剩下的确实七千八百块，虽然对于庞大的借款来说不多，但也足够好一阵子的生活费了。
他给游景打了个电话，问到家了没。
游景在那头乖巧地说：“到啦。”听上去挺开心。
“我刚才想了想……”
也许是秦默语气有点严肃，游景警惕地问：“什么？”
秦默说：“拍片的事……我打算休息一阵。”
游景在那头沉默半晌，然后紧张地道：“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了？”
“不不不，”秦默赶紧解释，“最近手头宽裕了一点而已。”
“呼……那就好。”游景卸下口气，“所以可以好好陪我一阵了？”
“嗯。”
秦默听见那头明显在偷笑。
“mua~”游景对着听筒嘟了嘟嘴。说自己不会干扰他拍片是真的，但可以独占他的喜悦也是真的。
互道晚安后挂掉电话，游景想起今晚上没看完但已经被自己播放过无数次的那段视频，感觉离目标更近一步了，兴奋地在床上打起滚。
一圈、两圈、三圈……啪叽一声，一屁股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