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奴……嘿嘿嘿,你是一头烈马,真正需要是像我这样懂得赏识的伯乐。」
明王捡起了簪子,没有理会躲在暗处那人,把上头血渍滑在凌湘脸上,心中
很快,凌湘又见到了戴鬼面的男人来到凤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银针,却见
「呼呼……纳兰伊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无法跟我分开……」
鬼面人把凤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声哭叫,
(呜呜……不!我不能让一切变成他说的那样……呜……不可以……)
地,口中发出惊叫。
「哼……哼哼,多此一举,看得也够久了,原来……你就是苗翳?」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
凤丹的双手立刻被松了开来,双脚高跪在地,脸上表情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凤……凤儿……」凌湘突然想起夫妻离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个多月身孕,
了然,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后抵抗。
玉萧再次唤醒蛰伏体内的冢鬼蛊毒,迥异地音律似乎能勾唤出不同魂魄的七
女体又步地堕落下去。
接着,鬼面人继续将最后一根银针给刺入女体阴蒂里去,登时凤丹脸上再无
情六欲,让凌湘又一次与爱妻过往记忆遥遥地撞在一块。
「呜……不……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啊啊!」
接着,凌湘发现正趴伏在被撕烂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绿发簪还留有干掉的血
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将就快临盆产子模样。
「我求你……呜……别再刺了……我会疯了……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
再也容不下没有任何男人,任何一丝一毫……完完全全属于本座的心!」
…」
「就连霍向天也不例外!」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的肚子也因『痴心针』的毒素影响,已被催生到即将
不停哀求着别让银针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仿佛什么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复存在,眼神已经完全专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
「呜呜……住手……我的孩子……呜……呜……快住手……」
正当明王马上就要射精同时,过度地亢奋情绪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
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锐萧声,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着。
哀容,完全变成无法自抑地亢奋母狗,伸出舌头,不断抽搐地忍受无法泄欲的身
「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下贱,老夫说过,女人表面功夫我见多了,我要的是心!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头……啊啊……不要!」
「啊啊!」
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如今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遥不可及?
「啊啊……求主人干我……玩我……哈……把凤奴……身体……弄坏掉……
凌湘双手环住对方胸膛,正准备从他背后天脊穴刺进去的时候,没想到撩魂地尖
着,鬼面人轻轻地将针头转了几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让这可悲的
你可算是头一个。」
通通结束掉。
渍,她偷偷地攒回手心里,最终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是将这荒谬的一切给
鬼面人一边说着,银针已然插在凤丹的左乳上。
「啊啊……哈……哈哈……」难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凤丹脸上急遽变化
哈哈……玩我……哈……」
余情绪。
「嘿嘿,你说什么?」
感,就连感染到凤丹意识的凌湘,都不由得浑身抽搐般像要爽晕一样,好像身体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么,意识变得迷幻、轻飘飘,下体的炙热
悲惨的女体激动地尿出大量淫水,飘忽的眼神似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快
「嘻嘻,凤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个月的女人,
「啊啊啊啊!」
「呼呼……呼……」爱妻的脸上垂满泪水,嘴里唔唔地含着塞,只见圆滚滚
「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宁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给老夫。」
凤丹的哀求没有换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银针。
子,像是极度渴望高潮的终极耻辱状态。
凤丹像似要疯了一样不停摇头,嘴里无法发声地唔唔叫着。
瞬间炸散开来一般,射出的精液让人浑身激荡、爽麻要命,手中发簪不由摔落在
临盆了,要这时候做
「呼呼……哈……哈……我……什么都不要了……给我……求求你……」
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性器一样,无比敏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