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两人的耳朵里去。
「嘻嘻嘻……骚娘们,还说不要?你的身体正老实地反应出痛的快乐呢,嘿
嘿,开始时用粗银链,等到慢慢换成银丝时,肉体反应就会更敏感,轻轻一碰就
会淫水直流……」
「啊啊……呜……有种……便杀了我……五……五凤门跟剑盟……绝……绝
不会放过你……呜……啊啊啊啊!」
可怜的凤丹每多说一个字,鬼面人就会用指头弹一下扣环上地银链,六颗铁
球正不断在阴道内相互推挤收缩之下,让受痛地撕裂拉扯,反而变成另外一种无
可言喻地强烈刺激。
「嘻嘻,先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要等到他们找到这儿
来时,说不得……你已经离不开此地了呢……哈哈哈哈!」
鬼面人狂笑地扯开自身衣裤,精黑地肉棒上,赫然套住三块铁亮银环,似乎
具有磁性一般,与凤丹穴里的铁球儿会相互排斥。
「嘿嘿……虽然你已生过孩子,但可悲的是你丈夫却从未好好疼惜你,肉唇
的色泽与身体反应明显表示交合次数并不多……」鬼面人伸手掰开两片粉红湿润
地小肉唇,只见他食指运劲地点了几处下阴穴道,耻丘地周围立刻燃起一阵鸡皮
疙瘩儿颤抖不已。
「啊啊!你……你想干什么?」
「这不过是房中术的一种,让你阴道能够更灵活地吞吐而已,不然铁球受到
老夫阳物地两相激荡,一不小心可是会弹坏你的淫穴呢……」鬼面人一边说着,
下体可没空闲地直接闯入少妇肉唇里去。
「不要!」同一时间,凤丹与湘娃几乎同时大声惊呼呐喊,只可惜他阻止不
了对方,更停止不了脑海内持续上演折锥心刺骨地激情画面。
(不!不……凤儿……不要!住手!呜呜……不要啊……)
鬼面人缓慢而猛力地抽了一下,凤丹浑身上下就仿佛痛到要晕死过去一样,
但说也奇怪,当肉棒缘着肉穴口使劲转过一圈时,少妇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呻吟
地喘息,仿佛在剧烈地痛楚中,还夹杂着分辨不出的其他感受。
接着鬼面人用老牛拖车方式,深插潜拔,时而突然猛刺,扰乱美妇的抗拒,
饶是一刻不到的时间,凤丹却已浑身湿透、挥汗淋漓,混沌地双眼失去灵性,随
时都会被猛力地突然撞击给弄晕过去。
「嘻……嘻嘻……说!潇湘剑的口诀是什么?说!」
「唔……啊啊啊……我……不能说……啊啊……啊哈!」每当凤丹稍有抗拒
的时候,男人的大阳具夹带互斥地六颗铁球,就会撞得她死去活来、魂飞九霄,
抗拒的尖叫声越来越被细微地阵阵呻吟所取而代之。
「嘿嘿……嘿……老夫的肉棒是不是比你丈夫还过瘾?说!把潇湘剑的口诀
告诉我!说!」鬼面人的双眼像似会绽放异光般地可怕,饶是坚贞如斯地祝凤丹,
也不由自主表露出几乎快要崩溃屈服地耻辱模样。
(不!不可以……不要……凤儿……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啊!」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湘娃竟然惊醒过来,
耳边传来地萧声细细如述,仿佛正对着她诉说一段可悲可泣地堕落哀歌。
「啊……啊……凤儿……凤儿!你在哪里?谁……你是谁?」湘娃睁眼看个
清楚,只见自己被人关在一处地牢里,而吹箫的黑衣人,就在铁栏地外缘正瞧着
自己。
「嘻嘻……霍郎啊……霍郎……美梦初醒地滋味很不好受吧?看你模样真是
让人心疼……」
「你……你到底是谁?凤儿呢……你……你们到底把我妻子关在哪里?」说
话的黑衣人,虽然刻意改变声调,但却听得出是女子口音,而且体态身形要明显
比苗翳纤细许多,应是个年轻女子无误。
「嘻嘻,霍郎啊……你可真没良心,奴家一心只想着你……你却只顾着那贱
人死活?」
「你……是苗翳?不……不是……你是个女人……」
「嘿嘿,我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知道你那
淫乱的妻子究竟在什么地方的话,唯有求我吹萧……才能够让你看得见一切……」
「你……这到底是什么幻术?」如此诡异地说法让湘娃难以置信,但方才明
明梦见爱妻受人凌虐地画面,却又如真似幻地让人摸不清真假。
「可别小看了……这可不是什么幻术,而是借由萧声刺激冢人瓮里的生灵,
让你能看见她过往遭遇罢了。」女子从怀中取出阴森地黑色小瓮,里头仍正邈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