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嗯啊......”
浴室里呻yin声都带着回音。
白笙腰都软了,发丝上温热的水流顺着脖颈流下来,他虚虚的靠在墙上,光洁的背上被季渠吮吸出了好几个鲜红的吻痕。
“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哈啊......”
季渠cao干的又快又重,结实的小腹把白笙屁股都撞红了一片。
白笙仰着脖颈,“嗯啊啊......不行了......好快......嗯啊......唔......哈......”
浴室里烟雾缭绕,季渠垂眸看着两人的交合部位,眼眸深红。
巨大的rou棒撞开层层叠叠的xuerou,yIn水还没流出来就又被抵回去,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yIn荡极了。
季渠小时候练武长大了当兵,每天都训练导致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很粗糙,上手一摸都能把白笙皮肤刮红一小块。
“唔......嗯啊......慢......一点......”白笙夹了下腿,爽的想下跪。
白笙红艳的roubi吞吐着季渠的巨大,坚硬如铁的roujing严丝合缝的插在那xue里肆意搅动着。
季渠cao干几百下之后,白笙仰着脖颈夹紧双腿。
“我真的......不行了......”
“到了么?”季渠抱住他。
“嗯......到......要到了......哈......嗯啊......”
“一起。”季渠手指捏了一下白笙的tun瓣,胯下生风开始加速。
狰狞猩红的鸡巴每一下都cao干在白笙花xue的敏感点上面,囊袋啪啪啪的拍打着白笙的翘tun,白笙咬着下唇,神情恍惚,仿佛爽到了极点。
季渠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猛的一个深顶,粘稠的ye体立马一股一股的喷洒进那娇嫩的小xue,白笙浑身酥麻,小xue一缩一缩的痉挛着,腿微微颤抖,站都站不直。
“哈......嗯啊......好烫......”
季渠也爽的闷哼一声,他难耐的张口咬住白笙的肩膀,虎牙抵着皮rou,却不舍得用一丝的力气。他松开口,轻轻叹了口气,“笙笙......”
白笙手抵在墙上,眼睛微眯,“嗯?”
“出去再来一次好不好?”
季渠的声音很温柔,白笙瞬间被蛊惑,“好......”
......
酒店的大床比白笙上次在季渠宿舍的那张床软多了,而且还大,可以随便在上面做任何姿势。
“我想试试后面,可是没带润滑剂......”季渠手扶着roujing插进白笙花xue里,Jing壮的脊背鼓起几块结实的肌rou,他俯身亲吻了一口白笙的唇,胯间开始微微耸动,“所以可以约下次吗?”
“可以啊......”白笙小腿绕着他的腰,声音很软,“我随时有空。”
季渠吮了口白笙脖颈,“对谁都有空吗?”
“现在只对你有空。”白笙挑了挑眉,把‘现在’两个字说的很重。
季渠垂眼盯着白笙的唇,咬牙切齿的露出一个笑,有时候他真想把白笙的嘴巴封起来,因为这张嘴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愿意说句好话骗他一下。
季渠刚刚在浴室射过一次,终于不再像饿狼扑食一样cao他了。白笙得以喘息半晌,闭眸细细感受着那粗壮的roujing剐蹭着自己xuerou的触感,不得不说这样慢悠悠的性爱也爽极了。
“你多大了?”白笙突然问。
“二十三。”
“哦......”白笙点点头,他上辈子是二十一岁死的,这辈子重生过来是十九岁,都比季渠小一点,他伸手戳了戳季渠颜色略深的ru尖,“你怎么二十三了还是处男?”
就这长相,出去不得一堆美零上赶着爬床。
“没遇到喜欢的。”
“嗯?”白笙愣住,心想:那为什么和我上床了?难不成他一开始就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上床的?不会的......吧?
季渠没回答,roujing抽送的动作快了些,他趴在白笙身上,舌头在白笙粉嫩的ru尖处打转。
“你......”
季渠打断他,“别问,再问就cao你一晚上。”
白笙抿着唇,眼神垂了垂,季渠这一句话就直接让他确认了刚刚的疑问,他立马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哎呀造孽啊,白笙上辈子也遇到过很多因为打炮而喜欢上他的人,但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频繁。
真的是造孽。
roujing啪啪啪的往里cao干,季渠用的力度仿佛是要把囊袋也一并塞进去,他手指扣住白笙的腰,在上面狠狠揉捏了两下,白笙痛的呻yin一声,不明所以的看向季渠。
季渠垂眸,“这是惩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