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地凑过去道“太子大人有没有的对你做什么坏事?”
夏卿看他“坏事?”
颜季看他一副不知道什么是“坏事”的样子,急着跟他解释“哎呀,就是,”
“咳咳。”景彻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几声阻止颜季即将出口的话。
颜季斟酌着开口“就是夫妻间降降酿酿的事啊!”
边说还边跟夏卿使眼色,那意思-----你懂的!
夏卿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有些不好意思,一想,他问这个干什么?
“你干吗问这个?”
颜季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和景彻打了赌,他赌夏卿已经被千奕铭吃掉了,还是剥皮拆骨吃的很干净那种。景彻则认为没有。
他们说好,要是景彻输了,那做的时候,让颜季在上面一次,要是颜季输了,那下一次做的时候任景彻折腾,在做的时候绝对不能装可怜求饶,不能说不要,也不能说不喜欢。
对于这个关乎切身利益的赌约,颜季可是深思熟虑了很久的,毕竟这关乎着他是不是能反压景彻一回。
至于输了之后要承担的后果则是没想过,为什么?因为他好几次都看到夏卿小宝宝脖子上有吻痕!
那激烈程度,要说千奕铭都那么激动了还能忍住他是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颜季眼神飘忽,“问题就问题呗,哪有什么原因,你回答就是了。”
一旁景彻笑着不说话。
夏卿咬牙,他小哥哥还是那么没皮没脸!
“没有!”
虽不想透露隐私,但是他愿赌服输。
“什么!”颜季不相信,眯着眼“你说谎。”
景彻笑的很开心,哎呀,真想看看自家宝贝在床上被做狠了哭着想求饶又不能求饶的样子呀。
夏卿白他一眼,不想理他。
颜季受刺激了,怎么可能?明明应该他赢得呀,他都看到吻痕了!
说着就要去扯夏卿的衣领子“你说谎,我明明看到吻痕了!”
夏卿赶紧躲开,景彻把激动的宝贝搂在怀里,在他耳边暧昧的道“愿赌服输哟,宝贝。”最后那句宝贝说的真是十分玩味。
颜季泄了气坐在景彻怀里,想着回去说几句好话,求求景彻看他能不能取消赌约。
景彻看着颜季的样子想笑,这千奕铭忍了这么久,夏卿要是真的被他吃掉了,哪里还能下床?这几天夏卿脖子上虽然有吻痕,但是人精神很好,一点儿也不像是被折腾过的样子。
这样想来,景彻也不得不佩服千奕铭的耐力,这么久没舍得下嘴,怎么忍得住哟!
夏卿终于看出点不对劲了,他和千奕铭的事,颜季干什么那么激动?
“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什么了?”
夏卿眯着眼睛看颜季。
颜季现在还在为自己哀悼,瞥了夏卿一眼悠悠地道“夏夏,你好日子也不多了!”
哼哼,千奕铭现在忍得越厉害,等吃到嘴的时候就越狠,祝你好运了,夏夏。
夏卿表示不想去理会他神经兮兮的小表哥。
之后三人又玩了几局,只是颜季一直被浓浓的忧伤情绪所困扰,玩的并不尽兴,看得夏卿也是没了心思。
不多久,门外就传来声响。
景彻按住夏卿刚要摇色子的手,对着两人嘘了一声。
正要走到门口查看,就见千奕铭开门进来。
“是我。”千奕铭进门后摘下黑巾,走到桌边。
夏卿赶紧走过去“没事儿吧?”
千奕铭看几人都没睡,知道他们是担心自己。
笑了笑搂住夏卿坐在椅子上,将人放在腿上,“不但没事还打听到好些消息!”
接着就将听到的跟夏卿三人讲了一边。
夏卿听完表示无压力,千奕铭从来都不做没准备的事儿,更何况还带着他,更加不会冒险,想来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
的确,如果只是他自己,千奕铭可能会采取冒险的做法,从而能够一击即中,既节省时间又不让敌人有反击的机会,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只是带着夏卿,他是一点危险都不想有,采取的也是温和的方式。
“他们提到了账本?”景彻想了想问。
“没错,我想应该是近几年陆明和王启上下打点贿赂的官员以及钱财来往的明细账。”
千奕铭皱眉道。
景彻点头,他觉得也是,这账本对贪官来说可是比命还重要。
这是他们用来牵制受贿官员的把柄,那些官员就像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那些受过贿赂的官员怕事情败露后牵连到自己,更怕被人告发,于是就官官相护,互相包庇。
但是同时,这本账本也是他们的致命弱点,一旦被人查到,那这就是指正他们的证据,也是他们的催命符。
所以一般贪官都会万分小心,记账的一定是心腹,藏账本的地方也必然很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