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莫非我还要谢谢你?跟你家司空一样,不但折磨人的身体,更主要的是摧残人的精神。
那徐钦也当真是虎狼心性,虽然面上一派斯文,然而下手却着实厉害,自己逃亡之时落马在地,他用枪尖指住的是自己的咽喉,此时自己成为半瘫之人,他那枪尖则是直指自己的下体,将一坨猪油塞进自己的肛门,便把那钢鞭毫不留情地插入进去。自己乃是袁家的大公子,何曾经历过这种事?那一刻当真是天崩地裂,纵然戴着口枷,却也哭叫得惨烈,他又不聋,怎会听不到,但却哪能换得这魔头一丝一毫的心软?仍然是那般强硬地在自己的肠道里纵横驰突,自己精神崩塌肉体痛楚,当真是给这小人操了个死去活来。
袁谭给他揭破底细,满脸羞愧,这些日子每日给徐钦用那角先生淫弄自己,自己这身体竟然仿佛真的受到调教,虽说是百般厌憎,实在难堪,然而到如今却好像当真渐渐习惯,只要徐钦将那鹿茸角雕刻的男势塞入自己下体,自己便感觉一阵酥麻从屁眼传到心尖,简直连心都痒了起来,接下来便是眼看着前端阴茎渐渐挺立,那坚硬的程度纵然双手不能碰到,却也感觉得到,实在令人害羞,自己既然兴奋成这个样子,还充的什么负屈含冤?那一副三贞九烈的姿态也撑不下去了。
徐钦看着袁谭那张无话可说的脸,终于在言语上放过了他,按着袁谭跪伏在那里,拉着角先生的尾端,慢慢地抽了出来,然后将那东西用绵纸擦净,放在一旁。
从那以后,这恶棍便将一根假阳具塞入自己的身体,整天让自己含着那东西,还道是“大公子当真是颇有‘涵养’”,自己的“涵养”都是这么用的么?涵养着鹿角雕的阳物?到如今自己这地方当真是
当初徐钦将他从战场上擒拿回来,绑成一团放在曹纯面前,曹纯如同送货一般把自己送到曹操的大帐中,曹操望着自己微微一笑,也不喊打喊杀,叫了军中的医官过来,将自己如同猪羊一般料理了,便把自己奖励给了曹纯。倘若是曹纯倒也罢了,毕竟是虎豹骑的主将,曹操的堂弟,倒也不算太过辱没自己,哪知自己到了曹纯的手里,坐席还不曾暖一下,转头便给他赏给部下得力的军官徐钦,尤其自己还是给徐钦擒回来的,战场上那一幕当真是胆战心惊,因此给徐钦剥了衣服后,便抖得愈发厉害。
还道是自己“雄”厚,可不是么,毕竟是世家出身,平日里营养充足,在这个主要以五谷和蔬菜为食的时代,自己打小儿便时常吃肉,因此这身材不是像平民那般干瘪瘪瘦柴柴,给人压在下面,骨头都能硌着人,自己可当真是肉质肥厚,简直就是一个肉垫子,又有韧性,又是恁么暄腾腾的,紧实有弹性,给你这般一冲一撞,当然颤巍巍的,让你爽快得很,可叹自己从前是“家世雄厚”,如今只落得个“肉体雄厚”,“雄厚”一词虽同,意义却很不一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起来便让人痛断了肝肠。
袁谭只觉得自己两脚踝上的绳子给人解了去,然后徐钦掰开自己的腿,让自己敞开双腿跪趴在那里,那徐钦很快也脱了衣服,两手环住袁谭的腰,也不必润滑,因为之前插入鹿角阳具的时候,已经涂了许多油在里面,到现在还油滋滋的,徐钦昂然的龟头向穴口只一顶,毫不吃力地便进去了。
袁谭瞪着血红的眼睛望着他,“呜呜呜嗷嗷嗷”,你倒是说得好听,若为这口儿太小,怕插进去了我会疼,你直接不插不就完了?结果表达体贴的方法却是将我那眼子弄大些,你这便是豺狼的慈悲,鳄鱼的眼泪。
那徐钦还要卖乖,“下官可疼爱青州么?服侍得如此周到?”
却听徐钦很是惬意地说着:“大公子的身体已经调适得这般好了呢,都不必费力,就可以进来,起初的时候大公子疼得很,我也有些难过,到现在很是契合了呢,大公子便不必受苦了,我也得些方便,之前看大公子皱眉苦忍,我也很心疼的。”
袁谭目光如同鬼牵一般,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假物,可当真做得精致,上面还刻着鱼鳞的纹样,仿佛一条黄龙一般,这徐钦整日拿这个消遣自己哩,将自己的身体调弄得如此卑贱古怪;每当早起要塞上这个,自己便如同身受酷刑,偏偏这徐钦严酷之中还带了些温存,先将那阳势在温水中泡暖,才塞进自己的下体,让自己感觉仿佛真的阳具一般,着实是羞辱人。
放松后面,而是伸手握住他的阴茎,一边揉弄一边笑道:“已经硬成这样,还这般满脸委屈地哄人,你若当真不愿,为何前端这般硬邦邦的,仿佛雄鹿头上角?”
“唔唔……”袁谭那充满阳刚之气的脸此时满是屈辱,那一回初夜可真是刻骨铭心,让他永生难忘。
事后还嫌自己下面太紧,伸出血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和自己说:“刺史大人果真是实力‘雄’厚,居然颤颤颠颠,如同海浪,大公子这牦牛之体哪里都好,就是下面太窄,明儿倒要给大公子修整一下这里,将这尺寸塑得合适,免得大公子床上为难。”
袁谭给徐钦压在背上,肠道中有一根圆滚的筋肉不住地穿梭抽动,在这样的穿透之中,袁谭颤抖呜咽,仿佛自己的脑子都给木棍贯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