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也松软了许多像是淌出了水,咬着沈砚深的手指舍不得将它放出来。
沈砚深将三指抽出,又将玉势推进后穴,后穴含着冰凉的玉势并没有让雪融的情欲退却,反而花穴和玉茎更加难受了。
“呜呜你救救我……救救我好吗?我好……难受……我快要死了呜呜呜……”他用脸颊去蹭沈砚深光裸着的精壮胸膛,像只发春的猫儿一样去讨好之前还被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对象。
沈砚深将他的双颊托起,口鼻相对,不冷不热的说:“可你不是不让我碰你吗?”
雪融像是被欲望支配成了只懂发情的荡妇,用粉嫩的小舌去舔男人的下巴,软软糯糯的小意讨好“要碰的,唔……要碰的。”
“还说自己不是小淫妇,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求过要别的男人肏你。”他硬着心肠躲开雪融的小舌头。
雪融抽抽噎噎的说没有别的男人,又委屈巴巴的用泪眼汪汪的清眸望着他,气哼哼软糯糯的说:“呜……你是个……混……蛋……总是……总是不相信我……我才不是……呜才……不是那种人!”
他说的断断续续,里头的委屈却控诉得清清楚楚。
沈砚深的目光总算软了些,声音却依旧充满冷意,“这可是你求我肏你的,可不是我没皮没脸的缠上来的。你……伺候的我满意了,我便……我便以后还许你跟着我!”
他像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讨价还价,还要借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便是欺负雪融现下被情欲掌控了理智,为自己牟足了暴利,可怜明明是受害者的雪融迷迷糊糊的便又入了他的圈套,叠声应下。
雪融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大东西,但沈砚深又使坏故意埋在花穴就不动弹了,雪融只能委委屈屈的自己磨着臀瓣去蹭,碍着手脚被束缚,更是半点瘙痒空虚也没有得到缓解,后穴还插着个冰冷的玉势,更是让他酸胀难受。
“你……动一动……”
待到沈砚深真的开始动作了,他又嫌对方故意又轻又慢不够痛快,沈砚深便趁机哄他说了许多他平时羞愧不愿说的话,方才狂风暴雨的肏弄起来,缠在阴茎上的媚肉被重重顶进去又被撞出来,花穴水润畅通无阻。
就着药劲雪融便发出了止不住的嘤咛声,毫无顾忌的淫荡叫声,是从前欢爱时他从来克制着的。
这场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到后来雪融干爽了一个多月的花穴便又被灌满了精水,小腹微隆,前端的玉茎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疼痛得再也射不出精水,他才哀求沈砚深停下来,沈砚深却仍旧不依不饶,直到让雪融被生生肏干得失禁,解了春意的雪融发出羞耻的抽泣呜咽,方才罢休。
雪融在累得昏睡前,似乎听到沈砚深在耳边不怀好意的轻语,“明天教你骑马。”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雪融怀着疑惑和回笼的恨意入睡,直到翌日才领教了这句奇怪的话实践起来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