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正好翻身,微挺的乳头正正擦过季星的手。
季星一僵,浑身都僵硬了,他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红着脸换手帕。
铜盆中的水很清凉,但季星仍然浑身滚烫。
萧九音平时十分守礼,也不需要人服侍他穿衣,这还是季星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
季星将手浸泡在水盆中凉快了一会儿,才继续给萧九音擦身。
萧九音又换了睡姿,他许是嫌热,半趴在床上。
轻薄的亵裤遮掩不住腿间的硬物。
季星也是男子,知晓男子身体的欲望。
萧九音嘟囔着不舒服,腿夹住磨蹭。
季星别开眼,可没过一会儿,视线又不由自主地往萧九音身上跑。
萧九音的裤子卷到膝盖上,因皮肤生得极白,膝盖上的青紫十分明显。
季星心疼地用手指轻微触碰,青紫并不好消,用了药推拿也得养上好几日。
手指刚触碰到,季星又飞快缩回手,他生怕弄疼了萧九音,也怕自己会亵渎他。
可萧九音并不安分,不时磨蹭腿部。
季星也知道,男子有时睡梦中会梦遗,更何况萧九音今年已经十四,差不多是议亲的年龄了,只是今天萧九音明明不舒服……
季星回忆大夫开的方子,想起里面加了一味能让人激动的药材。
季星的手似有千斤重,很缓慢才移到萧九音腿间。
萧九音今日中暑,肌肤一直很烫。
季星以手背轻轻触碰。
萧九音嘤咛一声,并未醒来。
这一刻季星的心跳得极快,快要盖过外面池塘里的蛙鸣。
浑身的血液都涌上脸颊,季星反倒更像中了暑的那个,面红耳赤,头晕目眩。
季星小心翼翼地褪去萧九音的亵裤。
萧九音的那根颜色浅,笔直秀气,胀大时也不显得狰狞。
季星跪在床边,用手指抚摸萧九音的性器。
他一边看着手下,生怕把萧九音弄得不舒服,一边观察萧九音的神色,同时还要分神听外头的动静,生怕半夜有人过来。
季星学着自己平时自渎的样子,握住手下的热物撸动。
他在心里默默念,九音,九音,这是他主人的名字。
约摸过了一盏茶,萧九音哼吟一声,泄出精华。
季星手上满是白浊,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九音,看到萧九音仍在熟睡才放下心。
他单手取过手帕,将萧九音下半身擦拭干净,又将亵裤拉好。
这才心神不宁地走回自己房间。
季星就住在隔壁的偏房。
他未点烛火,在黑夜中靠在墙边,用刚刚亵渎萧九音的那只手握住自己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撸动。
萧九音是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在大雪中救回他,信任他,给他起名,可他刚刚竟然对主人做了那样的事,更可悲的是,他自己的东西也恬不知耻地发硬胀痛。想到主人释放的那一瞬间,他不可抑制地变得更硬。
在深深的自我厌弃中,季星捏住自己的阳物。
射完精,季星仍然坐在黑夜里。
他暗暗发誓,他要变得强大,要保护萧九音,要让这天下,有萧九音的容身之地。
天刚亮管家就来查看萧九音的情况,屋子里一切都收拾得很好,萧九音额上的热度退了,人又精神起来,只是不见平日里总跟着萧九音的季星。
管家要发火,萧九音说:“他昨夜必是照看了我一夜,就让他休息吧。”
季星走进来,看萧九音醒了,他神情一僵,随即面上就笑开了,他手握成拳,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到他的主人旁边。
他的主人,永远要在阳光下,而他,愿意变成黑暗中的一柄刀,为他的主人扫平障碍。
只要他的主人愿意要他。
08
萧九音到浴室里,解开衣服。
乳环还挂在乳头上,好在下面的坠子已经被取下,只留两个小圆环,否则夏日的衣服轻薄,绝对遮掩不住。
昨夜被萧器亵玩许久,现下乳头还肿胀着,白日走动时便被摩擦得受不了,现下脱下衣服更是惊心,胸膛前红通通的,大片吻痕连在一起,连一寸皮肤都没被放过。
刚被刺穿的乳头不能碰水,萧九音只得小心翼翼地坐进浴桶。
白天强挺了一天腰,萧九音出了一身薄汗。
被温热的水荡涤,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只觉得腰腿上的不爽利都松快许多。
后穴虽未受伤,但萧九音到底也不敢在水里久待。
清洗过后,他缓慢地起身,沐浴时才发现,大腿根竟然也都是红痕,萧器手劲大,他皮肤又嫩,腿弯的两处则是挂在椅子上被磨出来的。
萧九音忍不住想,这几年到底是让萧器吃苦了。若是当年他在坚持一些,或许情况就不一样了。
想到萧器,萧九音脸不禁红了,昨夜就是在这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