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
二十三尝到血腥味，像是发了凶性，被雷蒙压在身下发出嘶吼。
“你他妈才去死！”
两个人心里都负着气，打得凶狠而原始。
二十三双眼充血，死死瞪着眼前的人。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已完全无法压抑心里对这些人的恨意，他恨不能他们一个个都去死。
去他妈的战友，哪里有这样的战友。
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言，那是一群附着在他身上吮吸着他骨髓鲜血的恶兽。
“啊！”二十三怒吼着，双脚蹬地拧腰灵巧的往旁边滑开去，他挣开了雷蒙的禁锢，挥着拳头再一次砸到雷蒙脸上。这一下他用尽全力，若是打实了，想必够雷蒙受的。
但他这个动作只做了一半，就有一种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
“啊！“少年痛的大喊一声，手脚麻痹，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下一刻，他便感觉到自己像个弄坏了的布娃娃似的被雷蒙拎起来甩到地上，腹部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二十三嘴角有血迹渗出，脸也肿着，被猛击的腹部有种灌了铅般的沉重感。可他整个人还被那种麻痹的剧痛感笼罩着，四肢痉挛，做不出任何别的动作。
这感觉有些遥远的熟悉，却像条小鱼似的从他脑海里滑出，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雷蒙半张脸沾着血，模样非常狰狞，呼哧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嘲讽的看着他，滑动完光脑手环的手刚刚放下。
二十三终于意识恍惚的想起来这种麻痹的剧痛是电击的感觉，是来自于自己颈部芯片的惩戒。
这还是他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被电击。
二十三头痛欲裂的看着雷蒙一边骂着粗话，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砂砾。
莫名的，他打了个冷颤。
电击的滋味，他只在刚开始接受生育者“特殊教育“的时候少少享受过几次，之后就学了乖。
——竟有些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的受人挟制。这些人作为他的监管者，手里握着他生物芯片的全部权限。
雷蒙注意到他的视线，恶意的作势又要在手环上滑动。二十三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电击的麻痹剧痛让他对这个动作有些恐惧。
如同自己仍旧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孩子。这恐惧让他羞耻。
雷蒙低下头又对自己说了什么，但二十三已经听不太清了。
高伏电压电击的后遗症发挥着作用，他耳边是一片震耳欲聋的嗡鸣声。
原来是他们一直对他心慈手软，高抬贵手。
他痛苦的抬了抬眼皮，身体脱了力，瘫软成一团，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重新捆绑起来，像被捕获的猪狗似的被人提着拖行。
“他妈还学不乖了是不是？”雷蒙提着二十三领子，将他摔在车旁，口气已然是十二分的不耐烦，“今天老子就给你上一课。”
他将人拎起来，按着二十三的脖颈压在车身上，把少年背对自己摆出个了任人宰割的姿势。
雷蒙鼻翼旁的那道小伤疤耸动起来，这是他情绪激烈时的小动作。而这时候，这激动里混杂着一点怒火和更多的欲火，二十三的不服让他更有了想要折损他的性奋。海绵体快速充血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杵在二十三腰间。
“放，放开！”二十三感受到了那个对自己充满了恶意的器官，不由嘶声挣扎起来。但他甚至不太站得稳，借着雷蒙压着他的力道两条腿都还在地上不断往下溜。
雷蒙对此的回应是抓住他的头发砰地一声磕在车身上，“老实点。”
二十三在车窗上撞得头晕眼花，嘴里一股腥咸的味道，额角也红了一块，力气彻底松懈下来，被雷蒙一只手就制得动弹不得。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然摸进了他的裤子里，手指不费吹灰之力滑过两瓣挺翘，嵌入了细嫩股缝中，粗鲁的摸索起那中央紧闭的褶皱来。
二十三一张脸憋的通红，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手指强硬的撑开，干涩胀痛，这触感实在太过于羞耻，他收缩起那地方的肌肉但没有分毫用处。
而雷蒙也已经将自己健壮火热的身体挤到二十三两腿之间，让他不得不形成一个弓起身体两腿大开屁股翘起的邀欢姿势。
裤子被褪下去，卡在大腿根处，将将露出来两瓣雪白。啪啪两巴掌下去，打得臀肉弹动，中间小穴羞耻的收缩起来。
少年单薄的身体在干渴和剧烈头痛之下随着呼吸起伏着。二十三别过脸去，视线落在茫茫的远处。
他知道再无法逃过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一张糊满了汗渍、沙尘的狼狈脸庞上没有表情，之前和满面凶狠与雷蒙打成一团的好似是另一个人。
而无论二十三本人有多么不情愿，他的身体早已训练有素，紧致的后穴被雷蒙探入手指搅动几下便已经做好了接纳男人性器的准备。
不过到底是没有充分润滑的，肠肉裹着男人的手指，充满了违背主人意识的羞耻胀痛感。
“嗯……”二十三伏在车身上，咬着嘴唇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