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外面？”萧止仍抱着他顶弄，rou棒在他的yInxue里cao干，嗤笑了声，似是并没当回事，“那师尊想在哪里？”
“……”仙尊皱了皱眉。
萧止接着捏他的脸，恶劣地眯眸笑道：“说话呀？”
“萧止。”仙尊忽然将他的手拍开，恼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萧止抓住他的手，浑不在意的掐紧了他的腰，又戏谑道：“也是，师尊这般死板的人，会开玩笑才见鬼了。”说着腰胯忽然用力，狠狠撞向他柔软的宫口。
“呃！”仙尊紧咬住唇，股间略微发颤。忍了忍，半晌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很累的将脸别过去，“……算了，是我不该跟你说。”
……
这两日，萧止明显感觉到仙尊比往常表现得还要冷漠，他带着仙尊在城外游玩了一圈，但仙尊显然兴致不高，对他爱搭不理的，说五句话顶多回应一句，还连个眼神都不给。
萧止耐心很快便要消磨殆尽。
直到这日晚上，他在湖畔包下一艘画舫。船上红罗烛暖，湖面寒月粼粼，景致极美，于是硬拉着仙尊在画舫上转了一圈。见仙尊果然回避交流，不大情愿的样子，索性便将他带到了屋里。
屋内烟罗软帐，灯烛明艳，紫檀几案上燃着小香炉，逸散出阵阵馥郁暖香，一扇镂空雕花木门直通观景台，正好能望见湖面的夜景。
“师尊，这里好看么？”萧止悠悠懒懒的一撩衣袍，坐在仙尊旁边。
“……尚可。”仙尊也不看他，勉强答道。
萧止百无聊赖的撑着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另一只手的指甲，“就这样？”
仙尊没理会他，萧止便抬起眸来，眸底幽光隐现，笑yinyin地将手伸到他面前，转移了话题：“师尊，徒儿的指甲好像长长啦，帮我修一修好不好？”
仙尊侧对着他，假装没听见。
“师尊？”萧止用那只手去勾他的头发，亲昵地在手指上缠绕，语气略森凉了些道，“徒儿在跟你说话呢。”
又等了片刻，萧止忽然嗤笑了声，站起身来。
他眉间Yin翳的扼住仙尊的下巴，强迫他将视线抬起来，略俯下身道：“顾灵均，本尊跟你说话，你听不见么？”
“……”
“说话！”
仙尊下巴被捏得有些疼，微皱了皱眉，终于道：“放手。”
萧止冷笑了声，“又跟本尊来这套，你除了装聋作哑还有什么本事？”
仙尊恼道：“我叫你放手。”
“你说放手便放手？”萧止悠哉地捏着他的下巴晃了两下，眸色漠然嘲讽道，“那本尊要是偏不放呢？你又能怎样？”
“……”
谁知仙尊闻言眸色蓦地愠怒了，眼眶忽然泛红，冷冷盯着他。
萧止一愣，没想到他这样就哭了，接着就见仙尊深深呼吸了两下，强耐着闭了闭眸，忍声道：“……是，我不能怎样。”
“……”
他睁开通红的眸，冷愠道：“我如今是没什么本事了，除了装聋作哑，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才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
“……”
仙尊深深呼出一口气，忍着哽咽，索性道：“这么多月以来，我忍受的已经够多了。你不就是因为先前的事，才一直耿耿于怀么？我也无话可说，只不过……”他声音竟有些发颤，“我只想问问你，你整日费这么多心思耍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萧止怔了怔，手上被滴落的泪水砸了一下，便不由自主的松了。
“我是对不起你，可当初大战之时，归根结底我没有伤到你一分一毫……你嫌我身为师尊却不信你，可我敢对天发誓，我的的确确诚心待你十年有余……”仙尊手掌紧攥，嗓音哑道，“难道就因为我错了这一次，往前的十年便统统不做数了？”
“……”
他颤声一字一句质问道：“你说我欠你什么？我到底欠你什么了，值得你这么对我？”
“……”
“师尊……”萧止声音沉了些，抬手想给他擦擦泪，却被一下拍开了，又见仙尊愠恼又悲伤的闭上眼，像是委屈极了，索性一气宣泄出来，强忍着继续道：“更何况……你既然想叫我难堪，足以有千百种办法，又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你既这么讨厌我，却整日在我身上花这么多时间，费那么多Jing力……你难道觉得这样很有趣？就不会觉得恶心吗？！”
萧止这下是真愣住了，神色有些默然，半晌，才道：“……师尊一直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