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烂了……老公……”白玉茭颤抖着双腿,肉缝湿滑,嫩红的阴蒂转眼间被打的红肿烂熟,他的眼泪又急又凶的掉了下来,阴茎正不知羞耻的溢着浊液,他居然就这样高潮了。
沈焰之果断回答,声音斩钉截铁:“喜欢。”
他见白玉茭微阖的杏眼里有几分认真,湿漉漉的眼眸里没了柔软之意,唇角也轻微的抿了抿,心想这真他妈是个送命题。
沈焰之一把握住了白玉茭湿漉漉的嫩逼,他的手掌宽厚,可以把那张肉逼完全包裹住。
他常年打球,有事没事还去匡扶正义,教训一中不听话的混混,手上的茧厚,粗糙的手掌磨在白玉茭的嫩逼上,磨的白玉茭又爽又痒,雌穴疯狂的抽搐,大股大股的淫液很快浇了沈焰之一手。
白玉茭的嘴被内裤堵着了,他嫌脏,正想吐出来,娇嫩的雌穴被亵玩,让他只顾着呜呜的哭了:“呜呜呜……呜……疼……痒……轻点……”
老师的惩罚play怎么还没演完啊,您怎么这么有精力呀?
沈焰之:“……”
教鞭的鞭挞和手掌揉捏让白玉茭的肉逼淫水直流,疼痛让紧致的骚逼彻底柔顺了,沈焰之的大龟头很轻易地滑了进去,比什么前戏润滑都有效。
白玉茭:“……”
沈焰之:“老子喜欢肏你的逼,你还有意见了?”
老婆也太他妈会撒娇了。
白玉茭的脑袋被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腿夹住了,动弹不得,少年体温灼热,汗水都沾在他脸上。
白玉茭:“呜……没……没意见……”
他的鸡巴太大了,白玉茭的雌穴太过狭窄,他平时也就只能进去四分之一,之后再慢慢的肏,一边肏一边扩张,白玉茭哭的死去活来,完事了还说他的技术不好。
沈焰之大拇指按着红肿的阴蒂,用力掐了一下,在白玉茭的尖叫声里,把这放荡的骚逼握在手里反复揉搓。
肿的左手手指僵硬,他哭唧唧的说:“呜呜,老师你弄,骚货的手软、没力气……”
“啪啪啪!啪!啪!啪!”
沈焰之又打了他一巴掌:“老师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一个小骚货出来,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沈焰之:“……”
真他妈事儿逼,就不能惯。
沈焰之嗤笑一声,看着白玉茭琥珀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急切,就差挺着逼送到他的鸡巴上了。
白玉茭哭的声音都哑了,一抽一抽的喘着气,沈焰之搂着他的腰轻轻一抱,硬到快爆炸的粗大阴茎直接肏开了那张湿红的缝。
听见沈焰之的命令,白玉茭乖顺的伸出舌头,唇齿并用,咬着沈焰之的裤裆拉链,硕大的鸡巴“嘣”的一下,声音响亮,带着腥臊的浊夜,弹在他的脸上。
“就你话多,让你逼逼。”沈焰之来气了,又对着白玉茭的手背不轻不重的补了一鞭,他半蹲下身,雪白肥软的臀肉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颤颤巍巍的晃动,晃的他鸡巴都硬了。
做前戏两个小时,肏逼一个半小时,太他妈不划算了。
白玉茭嘟嘴:“老公也得给骚货掰逼,老公也得伺候骚货。”
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白玉茭的屁股上,和白玉茭的抽泣呻吟混在一起,听得沈焰之血脉喷张。
沈焰之不满的抱怨:“当老师真是个苦力活,伺候你不说,还得给你掰逼,操心又没奖金。”
沈焰之的肌肉硬朗,胯下的阴茎雄厚,很符合他一米九的身高。
他有点累了,嗓子也有些嘶哑,靠在沈焰之腿上,声音细微:“谁让老师喜欢呢,老师不喜欢吗?”
沈焰之扔下教鞭,腿间夹着白玉茭的脑袋:“给老公把裤子咬开。”
白玉茭闻着鸡巴的味,着迷一般,分开双腿,他自然而然的往后压了压,挺着逼,方便沈焰之来肏他。
白玉茭:“哦,原来老师就只喜欢艹骚货的逼。”
沈焰之轻呼一口气,越发觉得以后可以每天都这么来一次。
“啪——啪——”
白玉茭咬着内裤,也不嫌脏了,他脸色潮红,嘴里溢出呻吟破碎:“老公……啊……骚阴蒂……烂了……!”
白玉茭委屈巴巴:“老公……”
沈焰之闻了闻手上的味道,有几分嫌弃的往白玉茭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真淫荡。”
“呜呜呜……好痒……老公……别弄了……呜呜…… ”
他亲了亲白玉茭的耳垂,硕大的龟头对着晶莹湿润的阴蒂,大肆讨伐。
他随手捡起白玉茭的纯白色内裤,往少年湿红润泽的唇里面一塞,握着嫩逼加大了力度,一边揉捏一边大力掌掴。
沈焰之喉结滚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剥开那道湿软嫩红的肉缝,抬手轻轻挥了一鞭,像是在给白玉茭适应的时间,接着,就是绵绵不绝的迅猛抽打,每一鞭都是又凶又猛,又快又准,只对着那颤颤巍巍的肉粒打去。
沈焰之心里飘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