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所谓的事情吗,既然穿着女性的衣服,那应该就是女性了吧。”施芸理所当然地道。
“他认为自己是女性吗?”
施芸好像陷入了回忆:“啊,说起来,他是中学才开始穿女装的??应该没有觉得自己是女性吧,不然应该就去变性了。”
“那就是男性吧。”
“这种事无所谓啦??”施芸又打了个哈欠:“好吧,那就是男性。”她看着不远处画着她自己的那幅肖像,又慢慢地露出了贺清觉得有些诡异的笑容。
不久之后,Beta回来了,他眉宇间的表情好像轻松了不少,身后的家政机器人端着托盘,上面有茶水和点心。他在施芸对面坐下,姿态优雅端庄:“你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吗?老朋友这么久不见,过来只是为了敲我一笔,未免也太令人伤心了吧。”
“当然不止是画的事,不然直接把画寄给你就好了。”施芸从后面把双手都搭在了贺清肩上,把贺清往前推了一点,炫耀一般笑着说:“看,这是我的Alpha哦。”
Beta困惑地看着施芸,端起了茶杯,然后他听到了施芸的下一句话:“我们结婚了哦。”
茶杯直接和地毯亲密接触,在地毯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Beta因为被茶水烫到而站起身来,他盯着贺清,一脸见鬼的表情。他很快又看向了施芸:“什么时候的事?”
“几个月前吧。”施芸已经自在地抿了一口茶:“哦,不用担心,还没有办婚礼,不是没有叫你。”
当然了!Beta震惊地望着她,如果施芸办婚礼,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不知道。不,重点不是这个。他盯着施芸,又忍不住望了一眼贺清,用有点发抖的声音问施芸:“你的家人知道吗?”
“啊,还没说。”施芸懒洋洋地拈了一块饼干,捏在手上端详着:“我觉得问题不大吧。啊,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向了贺清:“你想办婚礼吗?”
贺清坚决地摇头拒绝,于是施芸对着老朋友摊了摊手:“那以后应该也没有婚礼。”
我就知道!Beta的表情扭曲起来,他甚至有点想捂住自己的心口,觉得自己好像突然知道了非常可怕的大事,瞒或不瞒都一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他好不容易平复自己的心情,便强行转移了话题:“开个价吧。”他示意施芸看向那幅画。
施芸根本懒得看,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贺清昨天从画廊得到的收据,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端,递给了Beta。他接过写了贺清名字的收据之后,眼角抽了一下:“??贺小姐好像被人开了高价啊。好吧,我原价??”
“不。”施芸打断了他的话:“再加两成。”
贺清和聆风同时转头,悚然望着施芸,同时感到了不敢置信。
“喂??”Beta深呼吸之后,总算明白了什么:“让你大驾光临需要这么多钱?”
“不愿意吗?”施芸笑了起来:“那就算了。”她轻轻松松地搭上贺清的肩膀:“来,贺清,我给你讲个故事。”
贺清茫然地望着自己的妻子,不明白她在这个时候有什么故事要讲。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故事吗?”施芸望着那幅画,勾起了嘴角:“画家的故事。”
贺清当然还记得。但是,和现在的事情??她茫然地望了一眼聆风,发现Beta的脸色正肉眼可见地变得非常难看。
“聆风可是做了相当蠢的事。”施芸嗤笑起来:“瘫痪的病人居然在精神病院上吊自杀了呢,不是我帮忙善后的话,肯定就是谋杀案了。”
贺清呆住了。
什么?自杀?瘫痪病人?说的是古秋石?这么说??是聆风杀的人?身为好友,为了帮施芸出气,他去杀人了吗?
“??”贺清呆呆地放了一块饼干到嘴里,她嚼着饼干的时候,突然想起好几个月以前的那次下午茶。施芸说了??
她被脚踏两条船的那个朋友送了她香水。难、难道??贺清忍不住看了一眼对面妆容精致的男性Beta,觉得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世界真恐怖。
“大家都说古秋石死了。”施芸说话的时候,眼睛闪闪发亮,好像为自己能提起这个话题感到非常开心:“不过你说,他究竟是死了,还是失踪了呢?他的家人最后看到的,是遗体,还是蜡像呢?坟墓里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是什么恐怖悬疑故事吗?贺清不是很明白施芸想说什么,根据她看到的新闻,古秋石确实已经死亡了,画廊的经理也说他是英年早逝??如果按照施芸的奇怪设想??她自然而然地按照一个完整的故事需要的要素,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他没有死,他会在哪里呢?”她一边思考着,一边问:“如果是蜡像,又是谁为了什么准备的呢?”
她没有注意到,Beta的脸色已经非常差了,他瞪着贺清,贺清毫无所觉。
“好了。”Beta在几秒钟之后咬牙切齿地道:“下星期给你汇款。”
施芸轻松地笑了起来,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