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睁开眼睛,眼前很模糊,眼睛眨了一下,泪水就流了下来。
“施芸也应该和喜欢的人结婚……”
“我没有说过要和你分开。”施芸觉得现在的情况很荒唐,她觉得自己的情绪好像有点失控。
女人很快就变得舒服了起来,从喉咙中发出不像样的呻吟声。只要高潮过两次,这份快感就会变成折磨。她在哭着,一边哭着,一边被施芸鞭打着。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一定很难熬,施芸原本以为她很快就会坚持不下来,但平时那么没有骨气,那么容易就会哭着认错求饶的贺清,居然一直没有认错。
但事情一点都不顺利。
啊,对,开关……施芸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直接把玩具的开关开到最大,等着看贺清的反应。
鞭子又打下来了,贺清咬着牙,还是没忍住声音,从喉咙中发出了像是哭一样的声音。
施芸没有回应贺清,她走到贺清分开的腿间,看着贺清已经露在外面的小缝,伸出手,毫不犹豫地用手指插了进去。
她的手中不是花束,也不是华丽的拎包,而是鞭子。
她盯着贺清,脸上冷若冰霜,眼中的怒火却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你在想什么?”施芸问。
“是这个不够吧?”施芸站起身来,轻声细语,她见贺清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地闭着眼睛,罕有地感到非常愤怒,她一点都不犹豫地踩着贺清的性器,又把鞭子打下去了。
她的思路很简单。
施芸穿着华丽的长裙,细跟的高跟鞋,美丽的长发挽了起来,涂了艳色的、鲜血一样的口红。
她总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施芸生气,她喜欢的人应该一直开开心心的,但现在的贺清充其量只能带给施芸短暂的愉悦。
很痛很痛,她一点也不想被伤害。
“贺清。”施芸的声音很轻:“你在想什么?”
“是发情了吗?像露米一样,欲求不满,才会变得不乖?”她踩着贺清软绵绵的性器,冷笑着问:“还是说,绝育之后就会变乖了?”
不对,这不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直到昨天为止一切都还是正常的,为什么……
如果事情可以这么简单地解决就好了,如果贺清只是欲求不满才变得不听话的话就好了。
贺清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那又怎么样呢,她以前也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侵犯过花铃。
非常热、非常痛。
贺清在发出惨叫声的那一刻,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一点润滑都没有就被侵入到那种地方,非常、非常痛苦。疼痛撕扯着她的神经,让她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什么都想不了,只能想着该怎么样才能逃开。她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在一开始,施芸并没有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她。
“啊!”贺清抽着气,发出短暂的惨呼声。
敏感的性器官被粗暴地对待着,身体被喜欢的人刻意折磨着,贺清非常难过,很想哭出声,但她还是用力咬着牙,忍了下来。
贺清不说话。
好像不太顺利,那就用力推进去。
贺清愣住了。
施芸用手指草草抽插了几下,便将卵状的情趣玩具塞了进去。
不知从何而起的怒火仍未熄灭,施芸冷笑着说:“我不喜欢你,不会和你结婚的。”她想看贺清痛苦的表情,想看贺清难过地哭出声,她说:“要是我喜欢别人的话,就会和别人结婚,这样你就会和我分开了。”
女人摇了摇头。她在哭着,哽咽着,用颤抖着的声音说:“我喜欢你,我不要和你分开……”
她希望和施芸平等地生活在一起,然后结婚。
即便如此,她也非常美丽。贺清看了一眼之后,便不敢再看。这是美丽的装束,很适合施芸,但这也是她最害怕的装束。涂着艳色口红、穿着细跟高跟鞋和华丽裙子的人,对贺清来说非常危险。她死死闭上眼睛,刚才映入眼帘的,除了施芸之外,还有天花板上的倒影。她被迫清晰地看到了全身赤裸、被迫用不像样的姿势分开腿的自己,这也是她一点都不想看到的东西。
“我……想和你结婚……”她不想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是哽咽的。
贺清缩着身体,想要躲避,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她还是被打到,发出了惨叫声。
怪的声音,下一刻,有什么打到了身上。
“贺清,”她喘着气,盯着地上的女人:“把眼睛睁开。”
贺清这次乖乖听话了,施芸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样子凄惨的贺清,决定温柔一点,好好和对方沟通:“为什么想要和我结婚?你现在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施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发抖,不知道为什么她在用鞋尖踢着女人的身体的时候用不上力气,不知道为什么握着鞭子的手那么快就无力地软了下来。她今天好像很快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