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被施芸压住了,根本动不了,也抬不起身体,她只好望着施芸求饶:“不行的,会死的……”
“不会的。”施芸噙着微笑,安抚性地摸了摸贺清的脸:“你不是发情了吗?会变得舒服的。”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变得舒服。
而且……“明明是你在发情……”贺清总觉得被说正在发情,就好像是被当成了Omega一样。
“嗯,我在发情。”施芸依旧在浅笑着,但贺清觉得她的眼神已经变得不善:“我为什么会发情呢?”
Omega……为什么会发情?这算是什么问题?贺清在短暂的疑惑之后,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因自己意识到得太迟而后悔,同时因被她回想起的事实感到恐惧。
之前,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好像又让花铃吃了药,花铃也乖乖地吃了。
从她在那个可怕的房间醒过来的时候开始,施芸就在发情。
这两件事的因果关系根本不用细想,贺清立刻想起施芸提过的药的事情,她抱着最后的希望,试探性地说:“我可以给你信息素……”施芸好像因为那个药发情了,她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到现在都还在生气。解决发情的问题之后,她会就这样消气吗?
“不需要。”微笑像面具一样覆盖在施芸脸上,第一眼看上去令人心动,之后就只会让人觉得可怖。她果决地拒绝了贺清的提议之后,愉快地拿出了贺清熟悉的润滑剂:“好了……”
她垂下眼,望着贺清,样子非常美丽柔弱:“贺清,把腿分开。”她带着上扬的语尾,声音就像是在问贺清要糖吃一样清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