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娇娇请了三天假,把受伤的小屁股彻底养好之后才回去学校读书。
“娇娇,你前几天怎么没来读书啊?我都想你了。”跟娇娇说话的是他的同桌,钟栗。钟栗不仅是娇娇的同桌,还是娇娇在学校里关系最好的朋友。
“我生病了。”娇娇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放下书包,把写好的作业一本一本拿出来。虽然他请了几天假,但作业都在家里还好完成了。还有四十几天就要高考了,他得好好学习。
这样算起来,再过一个月他就要生日了,过完这个生日他就满十八周岁,是个成年人了。
真好呀。
“哎,娇娇,这几天你没来,学校里发生了件大事。”钟栗凑到娇娇耳边小声地说道。
“什么大事啊?”
“是关于校长儿子的。”钟栗继续压低声音,“好多人都不知道。”
“你是说,黎暮?”娇娇问。
“对,就是他。黎妙妙他哥!”
“他的事我不感兴趣,不想听。”
“诶娇娇,你是不是不喜欢黎暮啊?我也不喜欢他,我们学校应该没人喜欢他吧。”钟栗说,“他整天欺负人。”
“唉,你干嘛要跟我说他啊。”娇娇是真的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娇娇,你别不耐烦啊。”钟栗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之后,才继续道,“我跟你说,黎暮废了。”
“废了?”娇娇皱了皱眉,“什么叫,废了?”
“就是下面那根废了!”钟栗兴奋地说,“就礼拜二那天放学,他在路上被人堵了,对方是三个彪形大汉,直接把他拖进面包车里了,再下来的时候裤裆上全是血。”
娇娇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并没有因为黎暮遭遇这种事而觉得多高兴,他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他向来也不是一个喜欢听八卦的人。
“娇娇,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要什么反应。”
“多劲爆啊!而且黎慕到现在都没报警,对方好像是有背景的人。你说他平时这么嚣张,现在被人废了下面都不敢吭声,真的是。”钟栗边说边摇头。
“他,为什么会被,那样啊?”娇娇问。
“得罪人了呗。”钟栗耸耸肩,“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哦……”
另一边,任崇也已经回到B市(任崇在B市念大学),此刻他正在一个漂亮的双性人男孩身上冲刺,粗胀硬挺的Yinjing整根埋进男孩娇嫩的Yin道,快速且猛力地顶弄男孩xue里的saorou,肿胀gui头直捣xue心,对着敏感shi嫩的xue心saorou疯狂地凿弄碾磨,把男孩cao得高chao迭起,花xue抽搐着不断喷泄YinJing。
男孩叫袁溪语,是B市最大的非法社团恩兴社团的老大的儿子,两人之前约过几次炮,在床上很合拍,男孩想和任崇长期维持这样的rou体关系,遭到了拒绝。两人有几个月没联系了,这次是任崇主动找的他。
“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得多Cao我几次。”在任崇拔出Yinjing,把灌满Jing水的避孕套扯下来时,袁溪语白嫩细长的两条胳膊攀上了他的肩膀。
“呵。”任崇低笑了声,手握上胯间的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将Yinjing撸到半硬后,从床头柜上拿了个新的避孕套,准备撕开包装。
“别戴套了,等等直接射进来。”袁溪语冲他眨了眨眼。
“怀孕怎么办?”任崇挑了挑眉。
“我不怕怀孕。”袁溪语笑着说道,“我不介意。”
“我介意。”任崇给自己的鸡巴戴上套,gui头对准xue口往里一撞,Yinjing直接插入最深处。
“呃啊……!!”袁溪语被顶得浑身战栗,“你说话还是这么直接,真讨厌。”
“小少爷,闭上你的嘴,乖乖挨cao。”任崇用力往前一顶,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嗯……再深一点……喔……就是那里……嗯啊……”袁溪语放浪地扭摆身体,一双雪白玉腿勾上任崇Jing壮的腰身,嘴里不断吐出愉悦的呻yin。
“嗯……任……呃啊……任崇,你跟你弟弟做过了吗?”袁溪语sao贱的Yinxue似有流不完的水,他挨cao挨得都快尿出来了,嘴巴却还是不肯停下来,“唔……他知道你在床上那么猛吗?哈啊!啊!别磨那里……唔……要泄了……”
任崇眯了眯眼,俯下身凑近袁溪语脸侧,轻声问道,“袁溪语,那你呢?你在床上那么浪,你爸爸知道吗?”
袁溪语闻言浑身一僵,白皙娇嫩的脸上立刻泛起羞赧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