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好粗!好舒服!」
雪怡像期待已久的发出美妙销魂的浪叫,我脑袋空白,只随着男人本能享受
这人生最痛快一刻。
插入了!我在插入雪怡的阴道,是女儿的阴道,我们在…做爱!「啊啊…好
爽…都插进来了…好满足…」
全根尽没,雪怡张开小嘴吐出芳醇香气,隔着面具彷彿亦看到当中迷离荡样
的陶醉眼神。
而我相对肉体上的快感,更激动是突破了和雪怡的关係,纵使这将会是一条
不归之路,我也不会后悔用作换取这永远的一刻。
「别只插着不动…操我…我要好哥哥用力的肏我…」
肉棒的塞满并未能真正满足雪怡的慾望,她需要是男女做爱最大的快乐,是
由性器磨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到此一刻我再没牵挂,开始默默抽动下体,眼神没有一刻离开女儿那白瓷色
的面具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好舒服…好美…嗯嗯…你肏得我太爽了…继续肏…不要停……」
雪怡的叫床瞬间变得澎湃,她早已不是被父母牵手走进玩具店的小女孩,她
早已是个懂得享受性爱的女人。
但无论变成怎样,她始终是我的女儿,这事永远也不会改变。
「吼…吼…」
我奋力推进肉棒,随着抽插快感而来的,是为雪怡带来快乐所感到的安慰,
女儿愉悦的呻吟使我迷醉,完全忘记这是一件丑恶的事情。
我把雪怡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不断以肉棒贯穿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在她
火热的阴道中来回冲刺。
「啊!啊!好舒服!飞雪妹妹爽死了!你是谁?怎幺以前我都没给这样利害
的好哥哥肏过?」
雪怡在极度快感中向我问道,这个问题叫我在慾望爆发的一刻间感到恐惧,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女儿知道正在跟自己做爱的是父亲,她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是谁?好哥哥快告诉我你是谁?」
惧怕迅速取代快感从四方八面向我蚕食,逐渐我感到一阵火烫,戴在面上的
面具像焗炉里的糖浆般开始溶化,我惊慌以手掩面,但仍无法避过在女儿前展露
真面目。
『不!我不可以让雪怡知道跟她做爱的是我!不!』我不敢望向雪怡,不敢
想像她知道对手是谁时的震撼,忽然一阵狂恐,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
张开双眼,四周寂静一片,是家里熟悉的天花。
「是梦…」
背嵴一片冷汗,太可怕了,我竟然会做这种梦,是跟女儿做爱的梦。
我用力抓着头髮,暗责自己的无耻。
隔了好一会儿,绷紧肌肉才渐渐放鬆。
从睡床站起,透过窗户望向街道。
这天天色昏暗,天上满布密云,彷彿我现在的心情是一片阴霾。
「终于到了今天…」
星期六的清晨,一星期前的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痛心的场面,一星期
后,恶梦将再次重演。
『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
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也许小莲说的事实,即使已经重复无数次,即使大家已
经习以为常,但当知道并曾亲眼睹的今天,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可能容许这种
事情继续发生。
虽然现阶段仍毫无头绪,但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停止这一件事。
「老公,这幺早便起床了?今天不用上班吧?」
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半睡半醒问道,我微笑说:「早晨,前阵子在助养院
认识刘院长,答应了今天帮忙做义工,大约傍晚回来。」
「这幺有心啊,老公加油,老婆精神上支持你。」
秀娟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便继续钻在被窝。
我笑了一笑,从衣橱披上外套,提起背包,不打扰妻子安睡步出房间。
经过女儿睡房,木门半掩。
雪怡自青春期后开始懂得女生私隐,睡觉时总爱把房门关上,成年后反而习
惯不关门睡。
我轻轻拍了两下,小声问道:「雪怡起床了吗?爸爸可否进来。」
周末学校没有课堂,爱睡的女儿没必要早起。
不想吵醒她的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那睡姿惨不忍睹。
整个人成「大」
字型斜放床上,被单则踢在地上,就连肚皮也露了三份二在外面。
「今年几岁了,还要踢被。」
我按捺不住上前把被单拾起盖在雪怡身上,只见女孩小嘴半张,呼吸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