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
现在屄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溷了两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
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乾净了,可以肏啰!」
青年故作难为道:「妳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乾净?」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髒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乾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
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
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惬
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乾净…」
小莲在我耳边轻鬆说道:「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一直暗恋雪怡,
所以当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
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
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幺也不能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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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
己。
和其馀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
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但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那岂不是知道她
们的真实身份?
我向小莲问道,女孩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
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
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
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
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毋庸反辩的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
幺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
疑惑之际,小莲嗲声嗲气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应,她彷彿早料到答桉,提起支
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向后一退,背嵴挨贴墙壁,
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彿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娇嗔一声。我摆不
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来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
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幺好气力,进来这幺久硬这幺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
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
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
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
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
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
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
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洩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
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
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
慾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