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样的长舌,还贴心地附赠了一袋润滑剂。
“那就好。”
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方尧觉得自己还是不想再体会被扩阴器打开阴道的那种痛苦,只能继续找着借口。
真要知道他的新婚之夜会是这个样子,他怎么也不会结婚的。
可他实在不想再被冰冷的器具强行打开身体内部了,只能继续厚着头皮补充道:“现在没碰到就不怎么疼了。”
还好宋嘉年没注意看他,不然指定一眼看穿。
方尧的神情也跟着变得愉悦。
弄完这一切,直到药膏见了底,方尧又翻脸不认人,把那缓解了他不适的空管,直扔得远远的。
而这显然也在宋嘉年的谋划之内。
然后他转身把拆开的一次性器具扔进垃圾桶,又从某个角落里摸出一条管状的东西来。
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方尧怎么甘心就这样服软,仍然死撑着。
像是借此泄了愤,方尧这才惬意地选择了一个离宋嘉年很远的位置躺下。
他怕宋嘉年又趁这个机会借涂药之名行玩弄之实。
然后他居然就在方尧旁边那侧床躺了下来,又拉过来之前被两人大开大合的动作踢到角落里的被子,摆出一副要睡觉的模样,还不忘叮嘱方尧。
宋嘉年却已经阖上双眼,嫩白的小脸依稀挂着安详纯净的睡颜。
还好有之前的经验,方尧对于怎么进入那里也算是得心应手,虽然怎么都有点羞耻就是。
外界的寒冷好对抗,体内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忍受了。
累?还不拜你所赐!
很快,药膏的清凉感让他为之一振,感觉抹到的地方原来的酸胀也随之全消。
这才和衣慢慢准备入睡。
但又是他先撒谎才导致的这个局面,现在他颇有点骑马难下的意味。
睡之前,他还愤愤地看了一眼宋嘉年的方向,生怕他又来捣鬼。
空调在两人的身体和氛围冷却后也凸显起了自己的存在感。
方尧正在庆幸呢,听到宋嘉年的问题,赶紧摇头拒绝。
方尧不由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家伙睡着了简直像个小天使,真是可怕。
哪怕经了刚刚那番堪称暴烈的操弄,他其实只在刚刚开苞,和被强行肏进未发育完全的子宫时,才觉察到了痛楚,其实并没有怎么受伤。
方尧听了这鬼话,简直气到咬牙切齿。
“不用检查,我涂点药休息一下就好。”
仔细看过说明书确定对症后,方尧才放下心来,当即扭开盖子,挤出一点白色的膏体在指尖。
方尧看他神色凝结,怎么看都有点阴暗的意味,也担心宋嘉年是不是看穿了自己是在撒谎。
介于之前被坑的教训,方尧这次接过药剂的时候仔细查看了包装。
但自己涂药怎么还是还是有点羞耻,更何况他还天赋异禀,喊痛也只是逃离检查的借口。
宋嘉年刚准备继续拆润滑剂,听到这话,动作立马顿住,表情也变的微妙起来。
都怪宋嘉年这小王八蛋,惯会装模作样,瞒了他这么多年。
宋嘉年像是突然松了口气。
如果这个还能解释为药物在发挥作用的正常影响,那先行涂过的地方居然又慢慢转凉为烫
“我自己来就行。”
迷糊中,方尧开始觉得有点冷,尤其自己下身也因为药物的作用一片冰凉。
“哥哥涂完早点休息哦,今天也挺累的吧,明天我们还要早起。”
宋嘉年也没强求,直接将那管药剂递给他。
方尧还记得自己说痛只是为了逃避玩弄和性交的借口,自然不愿意再继续下去,
那药剂看着确实是常用医用软膏的包装和名称格式,至于确切种类和名称,他就全然搞不清楚了。
他干脆挤出更多,把内壁和穴口周围被摩擦到的地方全糊上厚厚一层,让清凉的畅快感覆盖整个小穴。
只是那处嫩红软白堆在一起,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淫糜。
方尧本来想敷衍过去,但宋嘉年还一直盯着他,大有你动作再不麻利点我可以代劳的意思。
他是经常做妇科检查的,尤其是刚发育那段时间,为了判断他的器官生长详细情况,几乎每个月都要去固定的医生那里报到。
可床上唯一床被子被宋嘉年盖着。
顶着这样贪婪黏着的目光,方尧还是扭扭捏捏地又将手指塞进了穴口。
宋嘉年还在复习使用教程,方尧的脸色却立马变了,不再像之前那样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喊疼。
宋嘉年垂眸,问一副劫后余生模样的方尧:“我给你涂药?”
虽然后面情况固定后,只需要做指检,可那种身体内部被强迫张开的痛楚和羞辱他还记忆犹新。
方尧感觉自己下身的冰凉慢慢变了味,开始变得特别刺激,像是被冰块冰过,又像是有薄荷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