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只得勉力
提起精神,迎合着他有力的冲刺。
「叮铃铃……」忽地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静夜中显得尤为洪亮,向东
忙不迭伸手一摸,从桌子上的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本想按停接健,谁料慌乱中倒
按到了接听键,登时就听贾如月悦耳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向东吗?」
向东大惊失色,忙放缓了动作,朝袁霜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才把手机举
到耳边,强作平静的道:「妈,是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挺晚了。」
贾如月的声音很温婉柔和,向东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她穿着灰色连衣
裙和薄透黑色丝袜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觉脑袋一炸,巨蟒也猛地膨胀了一圈,以
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华的蜜道深处爆发开来,只把她一张俏脸冲刷得一片惨白,
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娇啼出声,然而浓重的鼻息还是忍不住的蔓延开来。
袁霜华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
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刺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
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竟然又激发了向东
巨蟒新一轮的喷射,向东喘着粗气,忙慌乱地说了一句:「妈,我在健身。我马
上回来。」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仿佛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笑道:「向东,
你真的很变态。」
「嗯?怎么说?」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妈,还是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
射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变态?说,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脸红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耻?」
袁霜华勉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酥麻了的屁股,定定地看着向东的眼睛,扑哧笑
道:「你啊,真是大逆不道,这样的人本来很是面目可憎,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还
是很可爱呢?」
向东感激地看着袁霜华,温柔地抚着她潮红湿滑的胸膛,柔声道:「那只不
过是因为你我恋奸情热而已,易地而处,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袁霜华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说道:「放心,向东,如果
你要下地狱的话,至少有我陪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久久的相拥着,享受着这醉人的温馨感觉。
两人相携起身,穿戴停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相互检视了一番
仪容,正待出门,袁霜华忽地想起向东并没有像方才在阶梯教室一样,特地清理
一番刚才被两人的体液打得湿透的那张椅子,促狭的笑道:「哟,这会向教授怎
么没想起来把我坐过的椅子清理干净了?莫不是因为这张椅子是新晋系花必坐的
位子?」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不是,我的确是忘了,等我先擦擦干净。」说着他
便要回身去擦拭,袁霜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
捉弄她好了,谁叫她平时眼高于顶,老爱以中文系第一美女自居?我都不吃醋,
你着什么急。」
向东也就不再坚持,拥着袁霜华出了教室,只是这么一来,他不免心里有一
丝异样,不知道后天上课时那个娇小俏丽的女孩儿见了这世界地图似的椅面,会
做什么反应?她会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吗?
且说贾如月结束了和向东的通话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来
是因为常去健身。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会电视,眼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忽地又担心起来:向东刚才说马上回来了,过了这许久都还没到,莫不是出了
什么意外?她很想再拨个电话给向东问问情况,却又犯了踌躇,心道:雪儿都没
着急呢,我着急什么?……这雪儿没心没肺的,也不会关心关心丈夫!
直到大门那边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贾如月紊乱无绪的心神才一下平静了下来,
她玉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惊喜的神色,看向刚进门的向东道:「回来啦?」
却浑然不觉,她适才的心态,其实已经跟妻子等候丈夫归家的心情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