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警察,下班后给郑朗做家奴。
大伯被剃成光头,且永久脱毛,以后再也长不出头发。而且,他为了更多的金钱、财富,选择了永久贞操锁,也就是被焊死的贞操锁,再也打不开,鸡巴再也硬不起来。
因此,大堂哥对大伯指责道:“爸,你这样太下贱了,你可以不在头顶进行激光脱毛的,你也可以选择有时间年限的贞操锁,不一定非要戴永久贞操锁。你怎么能因为贪婪,而这么作贱自己呢!”
大伯怒道:“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当个警察,工资那么低。我看你因为穷,老是被人瞧不起。要不是为了让你一辈子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我会选择一辈子给郑朗做狗吗?而且,你也戴上了贞操锁,虽然不是永久的,但也有15年的期限。我们都是给人做奴的,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大堂哥跪在第三期,给大伯舔贞操锁下面的蛋蛋,忏悔道:“爸,我错了,我现在知道了,你都是为了我好。我们一起给郑朗主人做奴吧。”
大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三叔和堂弟(三叔的儿子)也成为了郑朗的家奴。
他们两个人最狠,别人都是锁住了鸡巴,而他们选择了阉割。
他们分别变成了一个中年太监狗,和一个青年太监狗。
他们曾经嘲笑郑朗是太监,而现在为了钱,他们自己也选择变成了太监。
他们也体会到了,坐在马桶上尿尿是什么感觉。
他们再也不能像真男人一样站着尿尿。
每次尿尿的时候,尿水流速缓慢,而且容易流到大腿上。
尿完之后,他们会像女生一样,用纸巾擦拭下体。
“儿子,我年纪大了,被阉了就算了。但你。还很年轻,以后却不能草别人了,你后悔吗?”
“爸,我不后悔。郑朗会实现我的梦想,给我开公司,给我买房买车,还给我股票。以后我们能过上体面的生活。我不再是小保安,以后出门就是总裁了。”
堂弟以前是保安,现在变成了有钱人,在朋友们面前特别有面子。
那些同学、朋友不知道他变成了太监,只发现他比以前更阳刚、更有男人味,而且变成了成功人士。
堂弟在阉割前,把精子冷冻在了医院,不影响他传宗接代。
只要有钱,以后会有无数女人想给这个太监生孩子。
易轩后来成为了大老板,在金钱的诱惑下,曾经看不起他的村民们,也纷纷变成了他的家奴。
答应做他家奴的帅哥,至少能获得一家分公司。
张伯和他的儿子戴上了贞操锁,并且在屁股后面纹上了奴隶标记。
王叔的儿子在工地上劳动,行情好时,一个月有一两万的收入。他以为过上这种小康生活就已经很满足了。但是他低谷了自己的欲望。
他们为了得到分公司,也甘愿成为了郑朗的家奴。
父子俩不仅在屁股纹上了奴隶印记,胸口也纹上了奴隶印记。这让他们在夏季外出时,即使天气再热,也不好意思脱掉上衣,怕别人发现他们的奴隶身份。
而那对情侣夫夫,为了谋求更多的利益,在脖子上也纹上了奴隶印记。
那对嘲笑同性恋的直男父子,不但被玩成了男人的肉便器,还被戴上了焊死的永久贞操锁,并且他们除了脸之外,其他部位都刺上了耻辱纹身。这导致他们无论任何季节出门,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且穿高领衣服。
还有那对看不起同志,尤其是看不起受的兄弟,自己屁眼被开发到可以拳交的程度了。
他们甚至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答应进行耻辱直播。
在直播中,他们不但露脸,而且还露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在观众们的目光中,他们进行各种犯贱活动。
郑朗和易轩,在自己别墅里看起来风光,但实际上,他们只是资本的玩物而已。
靠潜规则发家的他们,每天都会被金主们玩弄,甚至常常被要求做淫乱直播。
在一间刑房里,郑朗被捆绑着站在房间中央,他的脚腕戴着脚镣,脚镣上的锁链,固定在房间的两个角落。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臂垂直于天花板,他的手腕被铁链捆住,铁链另一端连接在天花板上,铁链绷直,导致他的手臂也只能绷直,一直保持紧张的状态,一秒也不能松懈。
易轩被悬吊在半空中,他的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身后,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获得自由。他越挣扎,身体就摇晃得越厉害。他就像一叶扁舟,只能在空气中不断地摇摇晃晃。 他的双腿分别绑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端,分别固定在墙的两端,于是,他的双腿只能保持大大分开的姿势。
两个人都戴着漆黑的皮质狗头套,一台摄像机对着他们,淫乱直播开始。
金主们穿着皮衣、戴着面具,去打易轩和郑朗的耳光,用鞭子去抽打他们的裸体,用手去捏他们的乳头。
金主们甚至穿上皮革长靴,用力去踢易轩两人的裆部。两人没有生殖器的裆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