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身体快要被顶穿的恐惧让他无法再倔强,他捏着拳头搂住了少年的脖子,双腿狠狠缠绕着他的腰,因为恐惧和无法承受的快感,他的屁股拼命的想上蹿,企图逃开令他窒息的快感。
然而就在他感觉快要逃脱出来的时候,被捏住了腰狠狠的往下按去!
“不!!”
他哀嚎了一声,肉穴发出被破开的水声,他下面简直发了大水,每动一下都是极为煽情的“噗哧”水声。
“他”操的毫不留情,简直要将他逼死似得,用这种淫荡而不堪的方式。
向耀哭的实在是凄惨,他被操的太厉害,根本不是雏鸡能够反抗的快感,他没被操一下,就报复性的在对方的背上狠狠挠一下,他手劲大,简直是往死了挠,然而被操了半天才堪堪从半昏迷中复苏的大脑堪堪才反应过来:
他他妈的是鬼!
那他挠个屁!
向耀又气又急,全身软的简直没有力气,他高潮了一拨又一波,简直快要精尽人亡,模糊中似乎有谁隐隐叫了他一声,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声,扭过头,就被轻轻的吻住了。
少年的眼眸是漆黑的,他深深的看着他,轻柔而餍足的亲吻着他的嘴唇,一遍又一遍:
“你是我的了。”
……
“……少爷?”
到了时间来打扫的女佣打开书房,就看到少年正倒在地毯上睡得正熟,身上盖着一层毛毯,好险书房里面似乎开了空调,不然这天气准得感冒。
她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少年,就看到他迷蒙的睁开眼,似乎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一个猛扎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但是不知怎么的,身上一歪,他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屁股,后勉强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涨了个通红。
“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粗声粗气的问,虽然长得浓眉大眼皱眉的时候有点凶,然而通红的脸让他气势全无,倒是显出了几分少年人的可爱来。
跟她孩子差不多的年纪。
女佣忍不住捂嘴笑了笑:“我是来打扫的,少爷,已经十点了。”
向耀愣了一下,忿忿的推开了半合的房门,快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扭头问:“这里以前还有谁住着吗?”
女佣怔愣:“没有听说呢,不过这房子倒是快两百年了。”
几十年前倒是返修过,只是这里曾经有一些不太好的传闻,房子一直都没有主人,直到三十年前才被买走,正是向老先生。
大概是周围住得人吧,向耀想,也不以为意,只是屁股实在是痛的厉害,他几乎是强忍着难受不在女佣面前龇牙裂嘴,假装脚步轻便的离开这里。
女佣看着他僵直的背影消失才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她疑惑的想:这个天气难道还有蚊虫?她刚才猛地一眼看过去,只看到向耀脖子上红红的一片,倒也没有仔细看,倒像是她们这里的一种小虫子咬出来的伤口,只是这个天气……这些虫子不应该都没有了吗?
她叹了口气,没有多想,照例开始打扫书房。
这里以前总是有种阴森森的感觉,总是让她冻的寒毛直竖,然而这次却意外的没有之前的那种阴森感。
可真是奇怪。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大概是向耀随意掷于地上的,她擦了擦古老的牛皮书面,里面却掉下了一张照片。
那是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大概十五六岁,还未成年,他的脸色极为苍白,然而还是架不住那惊人的样貌,黑白的照片让他更为精致,漆黑的眼睛似乎要透过镜头直接看过来,是个精致的不像人的孩子。
女佣想起房子以前的主人,似乎也是个有钱人,带着自己的独子来这里养病,然而那似乎是个病秧子,很快就死在了冬雨中,那家人也很快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只是距离现在,都已经一百多年了。
还真是可惜。
女佣这么想着,弯下腰想要捡起照片。
“!”
她汗毛猛地炸了起来,定睛一看,照片上的少年依旧面无表情的待在里面,仿佛刚才的勾唇是她的错觉,女佣揉了揉自己冒了鸡皮疙瘩的胳膊,飞快的将照片夹在书里,放到了书架上,扭头就走出了门:
这个鬼地方,还是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