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成功挡着了新郎的视线。但是赵陆任又怎么不明白呢,他都知道的,甚至已经勃起——虽然他勃起得不明显,但还算是勃起了嘛。
而公媳这边还打得火热。
“你,你快坐下!我来动!不然太明显了!”林水急得不顾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奇怪,身子一直往下沉,但也只是白白地向公公的鸡巴上送自己的嫩穴,他起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坐下,急得脸都皱在一起。他的奶子早已跳出来,裙子卡在腰部,带着牙印的白嫩奶肉看得公公眼红,他的手从裙底下伸出来,张开全是儿媳分泌出来的淫水的手,然后一把捏住左乳,像是在揉弄玩具一样毫不留情。
奶子上的巧克力液体和淫液混杂,又有食物又有腥臊的气味让公公再也不想克制,他低下头就把右边无人问津的寂寞奶子一口咬住,那奶头冰冷,被温暖湿润口腔包裹就瞬间涨硬。公公用牙齿轻轻压着凸起的奶头,又合起来上下齿左右移动去碾压这奶尖尖,痒得儿媳挺起胸,把奶子送给公公品尝。挺着腰的他无意地让鸡巴进入了他最深的里面,林水小声惊呼,早已被操熟了的穴肉嘬咬吸吮不放松,一收一放地蠕动着,他都能通过穴道去描摹公公鸡巴地形状,那是一管火热巨炮,捅得他只会也只能用肉逼去感受。
赵炬只觉得饿。这种饿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他渴望和儿媳灵肉合一。所以他急切地咬着柔软奶肉,喝着和体液混杂的巧克力液体,然后伸出舌头舔那被蜿蜒的轨迹,用自己的舌头去洗掉、覆盖巧克力流过的痕迹,他想全部拥有,而不只是吃吃、插插而已。
公公的急切像是通过与儿媳身体相连的鸡巴传达给打开城门接受攻击的儿媳一样,就算公公没说话,他也知道公公不愿意坐下了,他叹了口气,然后软绵绵地抱紧公公,他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公公身上,露出奶子给吃、露出肉穴挨操。
但是司仪看不下去了,这会儿因为两人过于明显的动作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他为了让场面更加稳定,就走近了公媳俩,然后把铁椅子推近公公的后腿。他走到儿媳身后,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推——儿媳把公公狠狠压在身下,两人结结实实坐在了椅子上!
“啊!”林水的呻吟再也无法遮盖,通过司仪的麦克风传遍全场,全场鸦雀无声,过去了几分钟就又沸腾起来,充满了欢声笑语,但公媳俩已经没空去想了。
公公的鸡巴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的鼠蹊部一阵抽搐,青筋突突突地跳动,让儿媳再也受不了,儿媳荡漾得控制不住,开始抬着屁股用柔软去接纳粗硬,公公还捧着儿媳屁股却也不用力压制了,在椅子上坐着的他更加勇猛,抬着胯部往里打钻,几分钟后终于在儿媳深深的下沉下,把卵蛋都几乎送进穴里,然后射出一阵又一阵的精液,绵长量足。
鸡巴涨到极致,却被乳白色液体冲开,穴里全是浓稠精液,紧紧贴合的穴肉和粗硬茎身之间多了一些精液的润滑,却更加黏腻,咕啾咕啾的声音配合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使人脸红心跳。
而公公射完,粗硬鸡巴居然也没马上软下来,而是在儿媳被内射的高潮余韵中再次插了几分钟,公公很会做,配合着不知何时放在阴蒂上的粗糙指尖的按压,让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的双重快感冲击着儿媳,儿媳再也无法思考,只干挺着奶子给公公吃——他要爽死了,他刚刚已经连着射了好几次,小鸡儿软成了一小条,裙底下乱七八糟的,但他不想让公公离开,无力的穴肉缠着鸡巴,公公很快就又硬了——他太久没做爱,性能力强得比少年时期还厉害。茎身再次撑开穴道,但是肉壁却被他插得不能紧咬着它了,温顺得不行。儿媳的奶子在公公嘴里被咬大了一半不止,不复婚礼前的白皙无暇。
也是,公媳都在婚礼上公然乱伦了,咋还能回到当初呢?而儿媳的裙子上沾染了许多巧克力液体,刚好把那些处血和体液流过的地方遮盖掉,真是完美。
就在刚刚司仪使劲把公媳俩推下去的时候,两人身体中间夹着的小气球也被压破了,但是砰的爆破声被儿媳深深插入的呻吟给掩盖过去了,只是台上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的司仪突然看见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爆出一波彩纸,否则都不知道气球破了,只顾着去听那缭绕着的动人呻吟了 。
“公公和儿媳操得太用力啦!气球都破了!这是违反规则的哦,所以接下来的是惩罚——在公媳俩之间撒下碎冰,两人要夹着碎冰融化它,不然就是证明公公性能力不强,公公要被喂伟哥让鸡巴硬起来,用被内裤裹着的鸡巴在儿媳穴缝里滑动,还要把儿媳顶起来才行哦!”司仪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从这场闹剧的旁观者变成参与者,仗着掌握话语权而擅自改动规则。幸好金主爸爸——公公也很满意,暗中决定给主持人加鸡腿。
司仪把耳麦带好,然后拿着一小盒冰,带着手套,撒在公媳两人中间。他也看不太清两人的具体情况,就闭着眼在中间撒,刚好撒在儿媳赤裸的奶子上。
林水抖了抖胸,低着头看埋在乳沟里呼吸的公公,然后顶起赵炬的脸,和他说话:“你别把冰都抖下去了……”话音未落,他就眼睁睁看着公公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