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以指腹摩挲着穴口被玉珠生生带出来一点的粉嫩肉芽,肉芽在时玉穴眼紧张的翕张里不住的缩回又吐出,宛如一点丁香小舌。
“既然时少爷的骚屁眼想吃东西了,那老朽便满足你。”
时玉不住摇着头,但他并不能逃过接下来的淫辱。
老军医从木柜上取下来一个锦盒,里头装满了用细绳缠就的三指粗细的软球,球面粗粝满是细软扎手的毛刺。
“屁股翘起来,自己把屁眼掰开!”
他冷然命令,时玉呜咽一声,伸出发颤的双手将穴眼生生掰成一个窄小的洞口,看着他无甚章法的将那些软球往菊穴中塞。
“太……太大了……啊……”
小球生生撑开穴眼被推进去,毛刺毫不留情的搔刮着敏感的肠壁,时玉紧张的推挤着,下一个球却顶在入口,将里面的推得更深。
老军医一边塞一边嗤道:“那些肉棒不比老朽的玩具粗?时少爷的骚屁眼还不是被肏得欲仙欲死痛快得紧?”
“唔……母狗没有……”老军医淡淡的语调总能让时玉倍感羞耻,忍不住呜咽摇头,老军医便抵着又一个软球狠狠顶入,时玉被折磨得哭求,老军医哪会理会。
这些软球弹性极佳,时玉每每觉得菊穴已被塞得再无余地,穴眼里的软球却马上又会因下一个的塞入而被挤压变扁,生生挤出容纳的位置。但如此一来,每一个球塞入,都让时玉都觉得穴眼已到了极限,肠壁无时无刻不被撑到极致,敏感的软肉被夹在两个挤扁的软球夹缝里,可怜的承受着毛刺狠狠的摩擦搔刮,刺激出一股一股的肠液来。
最后竟吞吃得比拉珠数量还多,满满当当撑了满穴,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连最幽秘的肠壁,都能被人从缝隙里窥见。
而时玉更是惊恐的发现,这些软球还能汲水,被肠液一浸,竟悄然蓬发起来,灌满淫药的骚穴与菊穴之间,顷刻被挤压得只剩下一张薄薄的肉膜,这样下去,下体迟早会被软球撑裂,他惊慌的想伸手去抠挖出来,被老军医一手钳住腕子扭到身后。
“呃……小母狗错了……主人……饶命……啊,肚子、肚子要炸了。”
“怕了?那便自己把这东西排出来,不许用手。”老军医放开他。
听见此话饶是近日里饱经淫刑,时玉也不免一愕,喉间滚出凄苦的呜咽,但越发剧烈的胀痛容不得他矫作,他知道老军医并不会让他死在这里,但若不令他满意,不过徒劳引来更多的凌辱,于是只能尝试着蠕动肠壁,极力放松穴眼,慢慢将软球推挤出来。
“如果把假肉棒弄掉了,时少爷又该用小骚逼水洗木马了哦。”
时玉放松菊穴推挤软球的同时,骚穴无可避免的会一同向下用力,听得老军医冷冷的威胁,他连忙用手紧紧压住玉势,将它深深肏进骚穴里,才敢排球。
时玉额上很快便布了细细的汗珠,第一个软球终于被挤出一半,老军医忽然垂首,将他一只奶子叼在嘴里。
“啊……呜……”时玉陡然受激,辛苦挤出的软球再度缩回一点,死死卡在穴眼中。
“主人要吃你奶子的时候该怎么做,还要老朽再教吗?”
时玉连忙挺起胸,将奶子极力往老军医嘴里送,下身仍不敢懈怠,艰难保持着一手捂住骚穴的玉势,一手托住奶子供老军医淫玩的姿势,大开着双腿露出合不拢的菊穴,努力蠕动肠壁推挤愈发胀大的软球。
老军医满意的将肥嘟嘟的奶头叼回嘴里,用手揉捏着另一只,将两只奶头玩得肥厚挺立,时玉不堪玩弄,仰着细颈吐出热烫的喘息。
软球一个接一个缓缓被推出体外,时玉有一刹那觉得自己宛如一只正在排卵的雌兽。越到后面,软球越大,时玉排得愈发艰难,被毛刺不断刺激的菊穴却还在恬不知耻的分泌淫液。最后一个软球被塞得极深,汲饱了肠液死死卡在菊穴最深处,甬道却已恢复至窄小紧致,几近脱力的时玉几番都没能推动,感受到它还在不断膨胀,不禁惊慌得漏出低低的抽泣。
“怎么,小母狗蛋下不出来了?”
时玉不堪受辱,又惊慌,胡乱摇着头。
“要主人帮你吗?”
时玉知道应该怎么求,连忙摇着屁股挺着骚穴道:“求求主人帮小母狗取出来。”
摇得老军医满意了,他才让时玉躺好,取来一个细细的铁钩,让时玉自己掰开菊穴,将铁钩探进去,勾住细绳。
然而软球并未能完整取出,铁钩只带出来一截线头,老军医将线头缠在手上,抽丝剥茧似的将那卡在菊穴深处的软球解开。
软球被抽得在穴眼里滴溜溜乱转,狠狠摩擦着软嫩的肠壁,死死抵住敏感的软肉碾磨弹跳,让时玉漏出一声又一声的淫浪呻吟,颤着双腿泄出一洼淫液,完全取出的那瞬,时玉整个人脱力的躺在一洼淫水里,口舌微张双目失神,良久未能从如此强烈的刺激里醒过神来。
“过两天三王子要来督军,听说有时少爷的老熟人哟~将军命我将你好生装点一番好出席酒宴,近日教的规矩时少爷都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