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成一滩水。
白焰将他压在床上,粗烫的手指仍然搓揉着他的阴蒂,吻从唇上移到他脖颈间,然后逐渐往下。
赤月眼神涣散,等到白焰要拔出阴茎的时候,他双腿下意识环住白焰的腰,阴穴紧紧夹住要拔出的欲望,茫然而委屈地问:
“……白焰?”
白焰的喉结滚了滚。他低头吻赤月的心口,手暗示往下抚摸,声音低哑:
“乖,先让我看看。”
赤月和他对视几秒,眼神慢慢软下去,乖乖地松开腿。
白焰短促地笑了声,又夸:”好乖。”
接着分开少年无力的双腿,俯下身去看。
赤月过了会才反应过来白焰在做什么,他的眼缓缓地眨了两下,闭上了,双腿仍然听话地张着。
他感觉自己像一颗果实,被白焰粗鲁又细致地拗开,咀嚼吸吮里面的果肉,一点汁都不被放过。
这样乱想了会,他便感到白焰带着灼烫热意的视线,压在他未能合拢的穴肉上。一种无形的东西带着热切与专注,探进他空无一物的穴道深处,往里延伸。
他无法自控地压低呼吸,肌肉紧绷。明明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紧张和羞耻又挨个儿探头探脑地冒出皮肤。
白焰也觉得老看赤月私处的自己有点变态。
他之前没这种癖好,但现在却颇有点心瘾,难以控制,尤其是每次狠肏过赤月后,看见少年饱受折磨、泥泞而大开的私处,一种难言的满足感就会迅速攥紧他的神经。
那是和性交截然不同的另外一种满足感,心理上的。
就像现在——估摸之前插得狠了,赤月已经完全被他肏开,此刻虽然有一会没碰,赤月的花穴却仍然像被一根硕大可怖的透明阴茎活生生插着,空出道巨大而形状分明的甬道,无法合拢。本该被紧紧藏着的私密内里,全部都裸露在空气里,坦诚在他眼前——
赤月深处下方的被单上,积蓄了大摊的液体,是之前多次高潮时喷出的潮水;
上方的阴蒂已经被他揉坏了,早已从包皮处怯生生探出,红肿、胀立,像一颗挂在树梢的红艳果子;
阴蒂下方,原本粉嫩狭长、层层紧闭的肉道大张成一个夸张深邃的O形,最外侧,是被他撞击地扁平、暂时无法回弹的大阴唇,上面沾满了泥泞的湿痕,反着光,侧面彰显着赤月私处的饱受磨砺;
而两片原先紧合的小阴唇,此刻饱胀、充血,朝两端分立,像两扇大开的深红门扉;
穴口的边缘,通红小阴唇的内侧,黏连着大量由于剧烈摩擦产生的细密白沫;
往里,穴内的肉壁已经被他肏到红肿,却又仍被情欲主宰,每过一段时间,穴肉便彼此推促,迟缓地抽搐,穴肉里的每处褶皱更是含满了透亮的汁水,饱满而莹润,随时似要滴下。
白焰的视线顺着血色肉道往深处探去——
肉道尽头,赤月初次遭受奸淫的子宫口已彻底被他肏开,此刻虽然没有被他插入、凿干,却也没能合上。开着道嫩生生的小口,让他隐约看见少年后方娇弱敏感的子宫——
那里蓄了大半的热液,颜色幼嫩,像颗新生的跳动的心脏,正一下下往里抽搐收缩,似是想要吞下什么东西。
——白焰感到了难以形容的满足和欲望,他的手指深深陷进赤月的大腿内侧。
赤月反手攥着被褥,等了许久。
他感觉有点怪异,像是白焰的视线穿过他的身体,将他里里外外奸了个透。
但是怎么可能?人的眼睛可以看得那么深吗?
他胡乱地想着,正想到关键处了,白焰低声问他:
“想我吻你吗?”
白焰的语气很怪,呼吸粗重,吐音压抑,有种异样而直白的色情。赤月直觉这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吻,反应了会后惊觉过来。
——这样流氓的口气,还能是哪个意思?
像被舔了一身湿腻的口水,赤月急喘了口气,意志骤然变得十分脆弱,从喉间哽出声浓重的哭腔:
“不行……”
“不给我吻吗?”白焰问。
他俯身在赤月的私处,像在说情话,低低的声音流水一样地流过去,亲昵、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调情意味。仿佛正跪着献出娇艳欲滴的玫瑰,向爱人请求一个甜蜜的吻。
他俯着身,摁着赤月的双腿,唇齿就靠在赤月私处附近,双眼仰望着赤月。
赤月完全应对不来这套,他所有尖锐的棱角、坚持,在面对白焰时都会被击得溃不成军。而当白焰以这种奇异的、仿佛示弱的语气说话时,他更是惊慌失措,仿佛连自己的命都在无声无息间丢没了。
赤月的嘴巴张合了几下,没能发出声。他胡乱摇头,身体扭动,屁股往后挪,试图挣扎、回避,却被白焰的铁臂按牢,固定死。
赤月有点后悔任由白焰看他私处了。
明明该想到的,每次白焰看他那里,都没什么好事情。
“你很甜。”白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