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赤月命令:
“自己按着。”
一直安静被摆布的赤月、这时才迟钝地明白过来白焰是个什么意思。
他傻了般缓缓地低头,看见自己被白焰掰开的两只腿中间、他自己全然无法闭合的大张着个口子的后穴边上的,龙尚且勃起的一根龙茎。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对啊,白焰是有两根龙茎的。
而刚刚,白焰只射出了一根的精液。
而白焰胯下另一根龙茎狰狞地勃起,似是比之前进入他体内的那根还要粗上几分,正靠在自己的后穴口边上,一副下一秒就可能狠戾干入的狰狞模样,与自己因多次射精而颓软的阴茎相对比,更添加几分可怖狰狞。
……那一根龙茎,颜色红黑,只这么远远看着,也觉得其上冒着热气,且即将如一根红粗的火棍,贯穿自己的身体,并且,将在漫长的抽插后,逼迫他登上高潮数次后,才能在成结射精。而成结射精……不就是他刚刚才好不容易熬过去的吗?
那种几近将用快感凌迟死他的漫长过程,和其中激烈的感受,忽然一下返回了赤月的记忆。
他忽然就清楚地不能再清楚地回忆起了——
短短十几分钟之前他是怎样被龙压在身下肆意贯穿,粗大而滚热的龙茎茎身是如何一次次轻易地、重而残忍地碾压过他的前列腺,并带来了怎样的堪称为痛苦的浓烈快感;而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内壁,又是如何一次次地承受还要被龙茎上悍然凸起、狰狞盘桓的青筋给一一碾压过肏过的滋味;前方没什么经验的阴茎,又是怎样在浓烈的性事里,被在肠道里肆意逞凶的龙茎给生生肏出精液;甚至射精时,在穴腔里肆意逞凶的粗热龙茎,给他带来了怎样的让人崩溃的快感;以及射精后,被摩擦着前列腺,再度生生被肏到勃起的苦痛;更不用说,龙的结张开,将他紧窄的穴径再度撑开,钉死他,在他体内迸射出滚热而大量的精液,将他肚子生生撑到鼓起——
赤月一下就又哭了。
也没哭声,一双眼,仍然大张着,看着白焰,只泪水安静地淌着。
明明已经长大了,却仍然像只幼崽一样。
白焰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凑到少年耳边低声问:
“没感觉?”
赤月细弱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没感觉呢……被爱慕、渴望已久的人这样亲昵而细密地碰触、抚摸、揉捏。
让他动作又温柔又色情地、神色又专注又亲密地,挑着自己的情欲。
他的身体确实是因为龙的调情而泛滥起了细微而绵密的痒意,在激烈的性事后,仍然感到了难以抑制的饥渴感。
但如果将龙的那一根肏进来,便不是觉得解渴,而是——
无法承受——被肏到崩溃——崩溃之后,还有更让他崩溃的快感——永无止境——
他……他……
龙专注地看了会被他之前的肏干给肏得如此脆弱的少年,伸手用宽大温热的指节,揩去了少年脸颊上温热的泪,轻声问:
“现在呢?”
少年颤了颤,被龙的手轻擦过的地方,泛起细微却深入骨髓的热意,恐惧的心似乎被轻呵着给安抚了点下来,不由地张着眼睛,迟疑地看着龙。
又惊又怕地站着没逃,试图抬起脚伸出爪子靠近,又被钉死在原地、靠近不了又开口不了的小动物模样。
龙笑了,仿照少年之前的动作,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少年仍然不住淌着泪的眼角,低笑问:
“现在呢?”
少年咻地闭上了眼,睫毛、唇瓣,一起细细颤抖了好半响,哆嗦着打了开。
他暗金色的眼又睁着了,直直地看着白焰,下颔微抬着,一副矜持又紧张的模样,绷着,抖着声音邀请:
“白焰……白焰你进来……呜——白焰……”
——龙另一根红黑色狰狞勃起、忍耐许久的硬热龙茎,在少年的请求下,狠戾地顶开少年已被他肏开的湿软的穴口,一口气尽根而入,无情地磨砺过糜热的穴肉,直直钉进少年柔嫩娇弱的肠道深处。
少年蜷起身体,崩溃地呻吟着,又叫了遍男人的名字。
——“白焰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