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蹙眉,没说话,童年也沉默了几秒钟,眼睛里有瞬间的疑惑,然后他换了一个方式问:“要我求你吗?主人。”
理智告诉凌舟,眼前的童年很不对劲,现在没有威胁,也没有交易,童年不应该有这样的说辞和举动,但是身体却兴奋了起来。
凌舟本身就对童年这样的冷清美人没有抵抗力,如今他赤身裸体,满身欢爱痕迹的叫着自己主人,凌舟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童年的视线微微向下移了一下,微微笑了:
“主人,您想的。”
凌舟激动的手都在发抖,他伸手抓住了童年的头发,将他拉扯到自己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贱货!”
童年看着他:“想侍候主人,想主人操我。”
司寒出来的时候,凌舟正站在床头抓着童年的头发粗暴的让他为自己口交,完全没有在顾忌童年的感受一样,童年几次干呕的原因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但这样的童年只会让凌舟更兴奋。
原本想说几句的司寒想到不久之前也刚压着童年做了一次,似乎没什么立场,所以也只是淡淡撇了撇嘴,下楼了,将这片天地留给凌舟和童年。
晚上肖恪刚到家不久,司寒就找了个理由急忙离开了,凌舟早就走了,肖恪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也没有说什么,径自上楼。
童年坐靠在床上,丝绒被搭在他的腰间,将他满身的痕迹崭露无遗,肖恪几乎立刻就怒了:
“谁做的?!”
童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肖恪:“我做的。”
肖恪的愤怒被童年的声音压下来一大部分,他几乎已经做好童年这辈子都不会开口说话的打算了,却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即便说出口的话让他不可置信,却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你说什么?”
这句话不是质问童年话语的内容,他只是惊讶于童年开了口而已,但童年却还是回答了他,说:
“我让他们做的,我想做爱了,不行吗?”
从童年开口说话这个事实中冷静下来的肖恪将童年这句话仔细放在唇边嚼了两边还是不可思议:“你想做?”
“是,不行吗?”
童年怎么会主动想做爱呢?过去的两年时间,即便给童年喂了药他都会竭力压制体内的欲望,不到失去理智绝对不会屈服,如今却这么直白的开口说他想做爱。
肖恪不相信。
“是不是他们逼你的?”肖恪说:“谁?你不用怕,我说过……”
“肖恪。”童年打断他的话:“没人逼我,是我自己想要。”
肖恪皱了皱眉,似乎不太认识眼前这样的一个童年。
肖恪比那两个人要理智的多,没有因为童年的几句撩拨就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用下身思考,但他确实也没坚持太长时间,尤其是当第二天司寒过来的时候,童年竟然主动开口说‘想要’。
面对肖恪杀人一样的神色,司寒不太敢动,更怕肖恪会直接冲过来撕了自己,但司寒不敢动,童年却敢,直接从沙发上起了身问司寒:
“你是怕肖恪不同意吗?那我跟你走吧,你那里应该有我住的地方吧?”
司寒瞪大了眼睛,却不敢说话,童年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直接看向肖恪:
“你之前跟我说过,只要我开口就放我自由,现在还算数吗?”
肖恪看着童年,没说话。
“你会这样不过是担心我会去死罢了,之前我可能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不会了,现在的我,只想及时行乐,你们几个之前把我当成玩物一样的玩,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不能说不要,怎么现在我想要了,你们却不给了呢?”
童年说的这些话肖恪根本就不信,他起身看着童年: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童年奇怪的看着他:“我说的不清楚吗?我想做爱,我想及时行乐,你要是不和我做,我就去和他们三个做,他们三个不做,我就去找别的人,虽然我已经是个烂人了,但总还是有人会要的吧。”
童年的这些话确实把肖恪激怒了,他看着童年:
“我如果不同意呢?”
“你能24小时看着我吗?”童年说:“当然也可以,派人派保镖而已,很简单,但你确定还想看到之前一句话也不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我吗?如果你想,我可以不做。”
肖恪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在威胁我?”
童年笑了笑:
“以前你不是也习惯用这样的招数来对付我吗?怎么就允许你这么对别人,别人不能以牙还牙呢?”
“你当真要做?”
“我看起来很像是在开玩笑吗?”
气氛似乎凝滞了,司寒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他昨天对童年做了那些事,原本今天不想来的,但不来又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都对不起肖恪的事情一样,所以咬了咬牙便来了。
却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