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张嘴一口咬住晶莹饱满的粽子,留下一个月牙形的牙印。
蒸软了的糯米伴随着米香和粽叶的清香瞬间充斥口腔,田田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赵老疤在他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粽子这么好吃。
两人一口气解决了十只粽子,赵老疤一只手提着镰刀一只手牵着田田,往村外的小河边去割艾草和菖蒲了,
“疤疤,端午节真好玩。我还想玩…”田田这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过节,以前和妈妈住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讲究,能吃到一个粽子已经算是过节了,他和赵老疤将艾草和菖蒲挂在大门上和屋子的每个小门上,高兴的围着门跳来跳去。
赵老疤被他感染得不禁面带笑容,想了想端午节还有什么习俗,“咱们还可以喝雄黄酒,划龙舟,栓五彩线,还有…”
“哇!”田田兴奋得小脸发红,“疤疤,我们去喝雄黄酒,划龙舟和栓五彩线!”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活了三十多年的糙汉子赵老疤被迫坐在桌前,手里拧着几股五颜六色的细线,手脚不协调似的,胡乱扭在一起,歪歪扭扭的栓在了田田手腕上。
田田又要缠着喝雄黄酒,赵老疤没准备雄黄,将黄糖捣碎了加在酒里,酒立马变成了好看的黄色,入口没有酒的苦涩,甜甜的好喝得很,赵老疤原本只是想哄哄人的,没想到他刚进灶房去做个晚饭,出来田田把一整瓶酒都喝了个精光。
“田田…”赵老疤抱起瘫软在桌子上了小傻子,幸亏这个酒瓶很小,没有多少酒,田田满脸红晕,笑得露出整齐的牙齿,眼神朦胧,口齿不清的冲赵老疤傻兮兮的笑,凑过来黏在他身上,“疤疤…疤疤…该划龙舟了…”
赵老疤叹口气,将他抱起来往里间走,“田田,睡一会儿,好不好?”
田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毛绒绒的小脑袋凑在赵老疤的肩窝里拱来拱去,不依不饶,“我不…我要划龙舟…疤疤…骗人…要划龙舟…”
赵老疤恨不得时光回溯到中午去堵住自己的嘴,现在他上哪去给傻小孩儿弄龙舟去,嘴里哄道,“田田乖,睡醒了疤疤就带你去划龙舟,好不好?”
田田微醺着一双杏眼,睁开看了看赵老疤,片刻后瘪瘪嘴,眼底晕起水汽,“疤疤坏…骗人…呜呜呜…”
“田田别哭。”赵老疤手忙脚乱,想要将田田放在床上,没料到田田像个树袋熊,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两人都摔倒了床上,他怕压着田田,立刻翻身滚了一下,自己后背着床,田田趴在他身上。
“哇呜呜呜…”田田被他一摔,哭得更大声了,大眼睛像是两汪透亮的湖泊,控诉的盯着赵老疤,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睫毛都被打湿了。
可把赵老疤心疼坏了,毫无底线的退让,嘴里连忙哄,“好好好,划龙舟,划龙舟。”
田田抽抽噎噎坐起来骑在他身上,“划龙舟…疤疤别骗我…”嘴里的微甜酒味儿扑在赵老疤脸上,玉面粉颊,眼底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赵老疤总是辛勤浇灌的原因,田田不再如同原来瘦小干瘪,皮肤愈发细腻白皙,身段更加匀称曼妙,整个人充满了活力,小脸会发光似的,此刻醉态娇憨,嘟着嘴拽着赵老疤的衣服要赵老疤的承诺。
赵老疤瞬间被迷了眼,心下一动,一个想法冒了出来,立刻就按捺不住了,浑身血液都往田田坐着的那块儿地方涌去,声音有些发哑,“田田,疤疤当你的龙舟好不好?”
田田勉强聚起脆碎的神经,迟疑问,“疤疤是龙舟吗?”
被骗多了,居然还学聪明了点,赵老疤信口胡扯,“对,划龙舟就是这样,一个人当龙舟,另一个人骑。”大手已经一边去脱田田的裤子了,声音低沉充满引诱,“田田负责骑在我身上划好不好?”
田田本来就笨,又喝了酒,大脑里一团浆糊,赵老疤一说,思维也跟着他被引导了过去,立刻不哭了,眼角微弯,兴奋的道,“好,疤疤是龙舟,田田骑疤疤划龙舟。”他话都说不太清,像还含着香甜醉人的酒,甜腻腻软绵绵的,尾音又糯又奶,听得赵老疤血液加速,腿间盘踞着的巨龙慢慢抬头苏醒。
“疤疤…嗯…顶到我了…”田田皱皱小鼻子,不满道。
赵老疤不着痕迹的扶着田田的细腰,脱了他的裤子,又手脚灵活的解开自己的,掏出来那根庞然大物,岩浆里滚过一般烫得田田臀肉都红了,赵老疤粗重喘气,不要脸的继续骗人,“田田,这里是开关,田田骑在开关上,才能划龙舟哦。”
田田迷迷瞪瞪,他臀缝已经被赵老疤摩擦得有点湿了,肉嘟嘟的花唇覆在硬邦邦的棒子上,肉茎挤开大阴唇,嵌进中间去,两瓣粉嫩的肉唇像是被撬开的蚌肉,往两边展开夹住中间黑紫狰狞的入侵者。
内蕊的小花唇和小阴蒂被顶回阴肉中去,不受控制的颤动起来,花穴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大伙伴的味道,鸡巴才悬到穴口,里面就蠢蠢欲动起来。
“疤疤…嗯…湿了…”田田虽然昏昏沉沉,可是身体的反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