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得不得了,抓住田田细瘦的手臂往下一拉,田田才勉强拔出来一截的肉棒,又重重的落回去,整个人完完全全坐在赵老疤的鸡巴上,大鸡巴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田田眼尾被干出一串泪珠,不仅没有逃脱,反而像是他在主动骑鸡巴似的。
“啊啊…嗯哈…”田田控制不住的浪叫出来,“啊啊…好深…啊…疤疤…求求…你…肚子要坏了…”
赵老疤嘴角挂着坏笑,眼睛却像狼似的,闪着盯着猎物似的幽光,粗实的手臂抬着田田的屁股,假装善良,“好,那我拔出来一点好不好?”
田田疯狂点头,“好…疤疤…出去一点…”
赵老疤恶魔似的继续引诱小可怜,“田田说喜欢被大鸡巴肏,我就抽出去一点轻轻插好不好?”
田田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只希望体内的大家伙能移开一点点,好让他又点呼吸的空间,忙不迭的张口,“嗯…田田喜欢被大鸡巴肏…田田喜欢…”
哪知道话音未落,体内梗着的大肉棍倒是真的抽出去了一点,粗粝的径皮表面又烫又粗糙,辅一抽动立刻刮擦得柔嫩的肠道生出来一股激烈的酥麻快感,然后又极速的插入回来,竟然比刚才更加深了。
“啊啊啊…疤疤…骗人…啊…”田田骤然挺直了身体,夹紧菊穴,漂亮的眼睛红了一圈,立刻又要哭了。
“不骗,说喜欢疤疤,我就轻点。”赵老疤晦涩不清的嗓音从喉咙里溢出来,脖颈出青筋凸起,大手抱着田田的屁股一抬一放,后腰打桩似的往上挺动,“啪啪啪”的疯狂撞击着水深火热的骚穴。
“啊啊…喜欢…喜欢疤疤…啊…疤疤…轻点…小菊花肏坏了…”田田被凶猛的撞击干得颠三倒四,魂不附体,赵老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骚穴这么骚,不会坏的,还要留着吃鸡巴的。”赵老疤熊腰狂耸,撞得田田不住的往上颠簸,胸前的两团软肉也波浪似的上下不住晃动。
灭顶的战栗感夹杂着酥麻快感伴随着在肠肉里疯狂进出的大鸡巴,从交合的地方流遍全身,田田变成了浪海中的一片小舟,情欲的浪潮将他击打掀翻,他摇摇欲坠的在颠簸中叫喊,哭泣,失去自我。
“爽吗?田田,大鸡巴肏得小骚穴爽不爽?”赵老疤张口咬住一颗一直在眼前晃动的深红奶头。
“啊啊嗯…疤疤…啊…别吃奶头…啊…骚穴…爽…爽的…大鸡巴肏得骚穴好爽…啊啊…疤疤…”田田已经成了随便摆弄的性爱娃娃,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肠肉绞得死紧,被硬实的鸡巴不断破开摩擦蹂躏,爽得肠液直流,从交合的缝隙中滴落出去好多,将赵老疤黑紫的肉茎和黑黝黝的阴毛都淋透了,油亮亮的看起来又猛又性感。
“田田,干你的小骚心,把你干射好不好?”赵老疤不再肠道深处倒弄,拔出来半根水淋淋的肉棒,龟头斜斜贴着肠道一滑,找到手指按压过的那个敏感凸点,大龟头大力的撞击上去。
“啊啊啊…”田田高亢的淫荡大叫,面上极其瑰丽,身体急遽的抽搐了一下,甬道猝然猛缩,像是要把赵老疤的鸡巴绞断似的,箍得赵老疤头顶冒汗,同时也爽到极致。
他鼻翼煽动,用力得手臂肌肉鼓胀,艰难的从紧的窒息的小穴中抽出一截肉棒,带起两人一阵深深的战栗,随即又再次故技重施狂乱的碾压撞击余韵未散的前列腺。
“额啊啊…不…”快感蜂拥而至,快要冲破田田的头顶一般,他快要死了,要溺毙在汹涌的快乐之中,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只有眼泪不断的沿着绯红的眼尾躺着,菊穴口被摩擦到骚红,前列腺每被龟头干一下,肠道就涌出一波粘液,被大鸡巴往外拔出的时候带出来,穴口湿红淫靡。
赵老疤壮腰猛攻,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次次准确的肏在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上,田田前面被绑住的小鸡巴涨得高高耸立,布条勒进肿胀的茎肉中去,顶端也被勒紧了,只能惨淡的渗出的些许前列腺液,将蝴蝶结弄湿了一点,肿胀得快要爆炸一样,却迟迟得不到释放。
“疤疤…啊啊啊…救我…啊…鸡鸡…”田田头脑也跟着身前被禁锢的小肉棒充血肿大,好想要射啊。
“不准,这是给小鸡巴的惩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小鸡巴不能随便喷水…”赵老疤霸道的一剂重击,田田正想往下探的手又软了下去,耷拉在他肩头,没有力气去解救可怜的小弟弟了。
“嗯哈…啊…疤疤…求求你…呜…”田田水汪汪的一双杏眼半是可怜半是魅惑的瞅着赵老疤,为了释放欲望,居然难得一回的主动亲吻赵老疤,软呼呼的唇舌舔奶糖似的在赵老疤的嘴角又蹭又舔,见赵老疤不为所动,最后在他侧脸的刀疤上舔了一口,由上到下,像是珍惜得很似的。
赵老疤心神剧震,这道疤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凶恶又丑陋的,于他来说意义也不同,而傻田田居然以这样的神态和动作去对待它,令赵老疤突然觉得,这道疤在这儿正好,还很珍贵似的。
“田田…”赵老疤低喃一声,“这是你自找的。”他眼神一暗,手臂固定住田田的身体,接着狂风暴雨的操干进田田的身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