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疤胡说八道,“这个游戏叫,打手枪。你只要用手一直摸我的鸡巴,就会流出来白白的牛奶。”
赵老疤没明白,还真以为有虫子,手拽着田田的小臂一施力,田田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他侧头去看田田的耳朵,什么也没有。
赵老疤把两根鸡巴并在一起摩擦,腺液从这根抹到那根,两根肉棒子很快就滑溜溜的握都握不住了,赵老疤轻柔的亲亲田田的耳朵尖,温声安慰道:“田田不怕,咱们在玩会让人舒服的游戏,田田舒服吗?”
赵老疤引导着小手在硬硬的鸡巴上摩擦揉搓,喘息一声,问道:“怎么了?”
“好呀,什么游戏?”田田忘记了疑问,高兴的拍手,坐在赵老疤的身上想要玩游戏。
“痒…”田田怕痒的一缩,赵老疤的呼吸钻进他的耳朵里,他觉得耳朵里小虫子更多了。
赵老疤感觉到田田居然也颤巍巍站起来的小肉棒,他惊喜的道:“田田,我教了你这么久,田田学会了吗?自己给自己的小弟弟打手枪好不好?”
田田怔忪,傻傻的抬头看他。
“嗯唔…”田田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啊,田田有点不适应的在赵老疤身上扭动。
“好吖,好吖,我要喝牛奶。”田田笑得一脸灿烂,小手又握住赵老疤的鸡巴,手心软和的贴着青筋遍布的茎身,却也不动,仅仅是贴着而已。
他快要忍不住了。
一大早,田田同学就在认真的探究人类的秘密和差异,赵老疤像个被强迫的黄花大闺女仰躺着给他把玩自己的家伙。
赵老疤看他青涩的反应,蓦的明白过来,伸出舌头舔舔软乎乎的小耳垂,并沿着耳廓仔细刻画,舌尖探进可爱的耳道里,声音愈发低沉,大言不惭的哄骗,“田田别动,我帮你把小虫子挑出来。”
老疤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听到田田的奶音问他:“疤疤,为什么你的小弟弟和我的不一样呢?”
田田还在好奇的拿着那根大肉棒捏来捏去,“疤疤,为什么它硬硬的,而我的软软的?”
双手从田田的腋下穿过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声音嘶哑,“田田,咱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田田别扭,我忍不住。”赵老疤喘着粗气,手引着田田的手在被窝里打手枪,龟头抵在田田软软的小腹上,细腻的皮肤都被戳红了一小块了,顶端控制不住的流出些腺液来。
“疤疤别顶我,我难受。”田田有样学样,赵老疤顶得他小肚子疼,而且他的小腹也感觉涨涨的了。
“田田,不怕,我
终于,欲望压断理智,他忍不住了!
赵老疤鸡巴越发精神,大手盖在田田的手背上,“我来教田田怎么打手枪。”声音喑哑低沉,带着些气音。
田田眼睛发亮,“奶糖的那种牛奶吗?”
赵老疤高耸的鸡巴就在他的腿间,赵老疤睡觉就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和背心,结实的大腿肌此时能感受到田田软软的小屁股。
小手嫩嫩软软,没有一丝茧子,放在晨勃的阴茎上毫无技巧的乱揉,赵老疤就天堂地狱的走一遭,鸡巴涨得要爆炸。
赵老疤就等他松口,送上门的肉哪有不要的道理,他勉为其难的道:“小懒鬼,这一次我帮你打,下一次一定要学会自己打,知道吗?”
赵老疤手指在小肉棒的冠状沟上刮了一圈,指甲盖在铃口上搔弄,未经人事的田田就受不住的流出眼泪来,趴在他身上抖得厉害。
田田莫名的就觉得心里一慌,就像以前做坏事被妈妈抓到那样的心慌,他低下头不敢看赵老疤,讷讷的道:“耳朵里有小虫子。”
赵老疤摸完他的腿根,带着粗糙茧子的手又去摸那根秀气精致的小肉茎,满意的看到田田的小脸慢慢变红,小小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发抖,他有些不安的叫着,“疤疤…嗯…疤疤…”
“嗯…呜呜…舒…嗯…服…”田田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很陌生,不由的红了眼眶,但是他身下是赵老疤结实的身体,后背又有厚实的被窝盖着,又觉得非常的安全,又有些莫名的不安,小小的身体里矛盾极了,本能的寻求让他觉得安全的地方,头直往赵老疤的脖子里钻,软唧唧的呻吟,“嗯…哈…疤疤…啊…嗯嗯…”
“田田,放手。”赵老疤呼吸已经乱了,紧紧的咬住牙抓住身下的床单,才能勉强控制自己的手不把田田拉过来压下。
“嗯。”田田郑重其事的点头。
赵老疤一本正经的说:“是”。
田田懵懵懂懂,觉得手脚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听了赵老疤的话也没有不好意思,在赵老疤身上扭动撒娇,“我…嗯…我还没学会…疤疤…来…”
然后他的内裤被剥下来了,赵老疤一摸到那滑溜溜的大腿就停不下来了,摸得田田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赵老疤的手很烫,田田被他摸到的地方也慢慢变烫了,田田不由的张开小嘴喘息起来,“嗯…唔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