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师,里面好多水,方老师,这里是哪里?”陶睿昨晚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对方境干了什么,对他来说是第一次到达方境这么深的身体深处,原来里面这么多水吗?方老师好像水做的。
方境恨不得将耳朵也堵上,他侧过头不去看陶睿,身体在层峦叠嶂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无暇回答他。
“唔唔唔…”方境被顶得摇头不止,眼角湿润得厉害,红扑扑的,嘴里的布头已经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湿了,头发也被汗湿了,整个人又破败又凄艳,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我很好欺负,我很美味,快来吃掉我吧的气息。
方境已经连哼哼都哼不出来了,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子宫,直到昨晚陶睿操开宫口,将精液射进去,那致命的快感疯狂又令人迷恋。
欲望的烈焰焚烧一切,焚尽理智,让两人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追逐快乐的本能。
方境灵魂归位,所有神识一瞬间清醒过来,只有一种想法,逃。
方境一直不回答,陶睿每叫他一声
“唔?”陶睿直接忽略他的乞求,龟头毫不犹豫的再次直击那出,感受到中间有个小凹陷,宫口韧性极强,尽管肿了,但是仍旧弹弹的回顶龟头,陶睿眼睛一亮,“方老师吸我。”
“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陶睿不停的叫着方境的,躬身用力,后背的肌肉凸起,将龟头用力挤开宫颈,猛然一滑,终于再次破开宫颈,插进宫腔里。
“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陶睿鸡巴一插进最喜欢的小屄里,就完全忍不住了,他将方境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卡住方境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狂插起来。
方境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被一只巨大的手揉来揉去,他浑身无力,他的灵魂被体内横冲直撞的大鸡巴碾的糜碎,他成了空气里的一缕棉絮,却又只能紧紧依附在眼前的男人而活,他不由的勾住陶睿的肩膀,他手动不了身体动不了,他快要攀不住唯一的浮木了,就要消散在空中了。
倏然,大龟头再一次深入阴穴内里,干在了微微肿起的宫口上。
陶睿得不到回答也不气馁,锲而不舍的耸动着公狗腰,把子宫里浑浊的液体搅得乱七八糟,还继续追问,“方老师,鸡巴操到了你的哪里?这里好舒服,好软,水好多啊,方老师,你教教我,我不知道。”
甚至他再次袭击那个小凹槽,宫颈居然配合的微微张开。
“唔…”方境眼睛上翻,一幅已经被操死了的模样,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涔涔的,
“方老师。”陶睿得不到回答,就猛干一下,龟头干在软绵绵的宫壁上,方境就是一抖。
方境无声的尖叫着,层层汗水不仅说明此刻这具漂亮的肉体正在经历着要命的煎熬,还给他本来就白皙的皮肤上染上珍珠似的的光泽感,几乎要眯了陶睿的眼。
陶睿的动作没有因为已经插进软穴里而得到任何缓解,反而脸色更加诡谲,他眼底赤红,皮肤也红得非常不正常,鼻翼扩大,喘着粗气,大手钢箍似的,牢牢的掌控着方境,鸡巴快进快粗,力道又大又猛,恨不得要把这个勾引人的小器官操烂一般,本来就红肿的花唇已经被磨得发麻了,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爽还是疼。
所以他一边试图逃避,可身体还是趋向寻乐,主动打开容纳不同于自己的器官,将两个天生就该契合在一起的器官合并摩擦出美妙的火花。
“啊…”方境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在剧颤之中,神经终于断裂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流,奔溃大哭。
“方老师,开了!”陶睿欣喜若狂,更加集中猛力的干那个小口,鸡巴每一次只微微拔出一点点,就狠狠的撞回去,疯狂凿弄宫颈。
“唔呜…”方境眼前一片花白,他什么也看不清,神识已经被陶睿的侵占挤出体外了,只剩下那交合之处的痛又爽更甚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下面带出一波水,龟头借着往外的缓冲蓄力,再次用力的撞进阴道深处,方境身体就扬得更挺,上面的泪水被超粗的肉棒压榨出来,顺着细长凤眼流淌,上面下面遥相呼应,哗啦啦的流水不停。
陶睿虽然傻,可是方老师的荷尔蒙是在太过强烈了,连陶傻子都明白了,虽然方老师穴夹得厉害,可是却是很想被鸡巴操的。
他的身体剧烈的弹动起来,宫口被大龟头一撞,宛若电击似的疯狂的窜遍周身,从未有过的的危机感,害怕感,威胁感一起袭来,想起昨晚子宫被插的致命感觉,方境害怕极了,刚刚还愤怒的眼神里居然露出来一点哀求,他可怜巴巴的望着陶睿,颤抖得不成样子了。
宫颈口细窄窄的,被大龟头强行撑开,快要被大龟头撑爆了一般,宫颈液淅淅沥沥的不停的喷出来,企图缓解过于饱胀的宫颈。
宫颈被干得分泌出汩汩的宫颈液,又痛又麻,又夹杂着说不清的愉悦快感,随着陶睿的急进猛攻,宫颈口慢慢再一次被迫张开,龟头前尖后钝,顶端像个凿子,在宫颈口开挖了百十来下,中午在方境一阵濒死的剧烈颤抖中,滑进宫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