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射完稀薄的白色液体后,小腹还在颤抖,紧接着一股淡黄色尿液从还挂着白浊的小肉棒里喷出来。
他说的要尿尿居然是真的。
林夕一下子就崩溃了,哇哇大哭起来。
淫鬼拼上所有的意志力才把肉棒从吸力非凡的花穴中拔出来,鸡巴顶在会阴,一阵接一阵的抖动。
然而,林夕正沉浸在自己被肏尿了的羞耻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在意淫鬼在做些什么。
“好了,宝贝乖,不哭了。”淫鬼俯下身去抱住他哄道。
长夜似乎没有尽头,淫鬼的索取也无边无尽。
“啊…啊哈…我…不要…好酸…啊…”
柔和的光线从拉着窗帘的窗子里透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无比婉转悠扬的呻吟,伴随着黏腻的水渍声,和断断续续肉体撞击声,不难想象出此刻屋子里正在上演着某种儿童不宜的事情。
“宝贝加油,你可以的。”一个低沉冷淡的声音在肉体撞击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似乎还带着点柔情似的。
林夕此刻仅着一脸衬衣,扣子也没扣上,大敞着的衣襟露出一颗宛如葡萄似的绛红色奶头,被周围粉色的乳晕衬托的愈发色泽鲜艳,在不甚宽阔的胸膛上,大得有些不寻常。
而他正成一个跪坐的姿势坐在淫鬼的胯骨位置,垂下来的衬衣白垂到他的大腿根,遮挡住身下的情形,半遮半掩,更叫人欲罢不能。
弯着的刀锋般的脊背,瘦削而颤抖,脆弱得似乎稍一施力,就会被折断,满面春色,目含水光,眉眼如黛,嗓音也是软腻的带颤,“呜…哈…动…不动了…啊呜…”
他哭唧唧的望着身下一脸唇角带笑的淫鬼,但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没有过多的情绪,似乎林夕的情欲只是一厢情愿,“宝贝,别总想着靠别人。”他的手被他枕在后脑,根本不打算帮林夕的忙。
花穴里哽着的大鸡巴几乎要顶到他的胃里去了,骑乘的姿势使得他身体往下坠,淫鬼插入得更深了,眼圈都都红了,“可是…你又不是别人…”
林夕想说,你不是人,是一只鬼啊,又不会累。
然而听在淫鬼耳朵里却不一样了,他嘴角扬得更高,露出一口整齐健康的白牙,笑起来阳光又帅气,勉为其难的道:“好吧,要想我换我来动也可以,不过…我可要肏双倍,可以吗?”
林夕腿软腰酸,已经被淫鬼逼着自己动了好半天了,早就没力气了,身体完全坐在淫鬼身上,被整根插入的鬼阴茎撑得打摆子,淫鬼的妥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籁,忙不迭的点头,“嗯…嗯嗯…可以…”
终于大手握住林夕的腰肢,一个翻转,林夕如愿以偿的躺在了床上,整个人软趴趴的瘫在床上,额头的汗水晶莹似露珠,上下喘息起伏的胸膛,带起那被淫鬼吮的红肿的奶头也仰头晃脑的。
淫鬼一边慢条斯理的在花穴里抽插,俯下身来温存的亲吻林夕的红唇,“以后也可以这样依赖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情话像不要钱似的,林夕本来就情欲高涨,听了一耳朵甜言蜜语,心脏都热烘烘的,滚烫得发麻,花穴更加热情的含住大肉棒吮吸,也麻乎乎的发痒,林夕吐露热烫的喘息,不由自主被欲望操纵了身体,抬起软绵绵的腿蹭了蹭淫鬼的腰侧,催促似的轻哼:“嗯…哼嗯…”
淫鬼低垂着眉眼看他,不怀好意的道:“双倍的意思就是…”
“啪——”的一声,林夕屁股肉被什么东西拍打了一下,他低头一看,吓得轻呼一声。
“对哦,宝贝,双倍的意思就是两根鸡巴一起肏你的意思哦~”尾音贼贱贼贱的。
“不…啊…不行的…会死的…”淫鬼不知何时又变幻出一根硕大的鸡巴,两根同样大小粗细的肉具昂扬的挺立在他腿间,一根就能把林夕肏得欲仙欲死,光是看着林夕就头皮发麻,他发着抖往外爬。
被淫鬼在两瓣肉臀上一把掐住,拖了回来,“啊啊…救命…”林夕觉得要是那两根同时插进来,明早他也就可以去阎王殿报道了,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淫鬼,在生命威胁面前,自尊都是狗屁,软唧唧的哭咽:“老公…不要好不好,两根…那么大的…我会死的…肚子会被撑裂的…”
淫鬼难得见他这么怂得可爱的模样,扑上去含住嘴唇就是一阵亲,林夕又被吻的迷迷糊糊了。
淫鬼安慰道:“不会的,你的两个穴都天赋异禀,就算再来一根我这么大的鸡巴,也吃得下的。”
说着插在林夕花穴里的肉棒抽出来一些,故意把滑腻的淫水带出来流到后穴去,会阴处水淋淋滑溜溜的。
菊穴好久已经没有被造访过了,淫鬼把手指打湿,率先试探着按压括约肌,菊穴张着一张小嘴,流淌到这里的淫水,竟然被菊穴蠕动收缩时吸进了穴里,。
看着自己被激情澎湃的小花唇吮吸着的鸡巴,耻毛都被花液打湿了,拧成一团,这么粗的东西也堵不住花穴的淫水哗哗直流,淌得白皙的臀缝一片泥泞,淫鬼失笑:“刚才还哭着说不行,现在又夹着老公不放,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