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林南的耳朵,湿热的呼吸打进耳朵里:“前面发骚了吧,自己弄弄,大鸡巴只管得了后面。”话毕,鸡巴一记深挺,肏进菊穴里。
“唔嗯…啊啊…”肠肉吃到肉棒,激动得疯狂蠕动收缩,高温的肠道倒是跟妊娠期的花穴差不多温热紧致,只是不够湿滑,但是也够肉棒自由的抽插了。
后穴传来满足的饱胀感,前穴不满的摩擦起来,也想要吃东西,林南被折磨得快疯了,无意识的伸出手插进花穴里,穴肉立刻含住手指吮吸,然而他的手指太短了,只能在穴口翻搅,深处传来更饥渴的叫嚣。
“呜呜呜…不行…够不着…叔…叔…”林南急得眼眶发红,模样可怜的很。
张老汉正沉浸在会吸的菊穴里,被吸得理智堪危,随手拿起桌上的筷盒递给林南,命令道“自己肏。”
林南头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空虚到极致的逼人情欲打败了羞耻心,他拿出一大把筷子并在一起,急吼吼的往穴里捅去,直长的筷子直接干到花心,并在一起又粗又长,不过花穴更加厉害,几乎全部吃进去了,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淫水顺着筷子间的缝隙哗啦啦的流。
“啊啊嗯…”林南两个穴同时一缩,前面花穴被筷子干到,后面的骚心被大肉棒干到,爽得他几欲升天,身前的小肉棒被刺激的高高翘起,张老汉每撞一下前列腺,小肉棒就颤抖着流出一点前列腺液。
林南被干的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再去自己拿穴里插着的筷子,那筷子就堪堪的顶着宫颈口的凹陷处,凹凸不平的顶端,被张老汉从后面的撞击带动起来,一下一下乱七八糟的碾压着宫颈口,宫颈液被刺激得不停的分泌。
而后穴被张老汉撞得水汪汪,他每一下都要撞到肠道深处的前列腺上,不仅小肉棒不堪刺激得不停流水,甬道深处一撞就出一次水,肠道紧巴巴的吸附,吮吸,纠缠着粗大的肉棒。
林南前后两个穴都被撑的满满的,软了手脚坐在张老汉腿间任由他为所欲为,感觉体内的器官都被撞散了,撞坏了,张老汉把深处的穴心干得麻痹毫无知觉,只会生理性的淌水和颤抖收缩,这才低吼着,挺身深深的射进林南的肠道深处。
很快林南又有了困倦嗜睡的症状,张老汉带他去镇医院检查,果然又怀上了,细算下来,应该是他做完月子,两人办酒的那次就中的了,林南哭笑不得,果然如同张二所说的,上一个都还没长大,下一个又来了,张三才几个月啊,这张四又来了。
可是怀了也没办法了,只能生,于是赶着过年前,林南又给张家添了个小子,两个娃相差一岁不到,令村里好些个小年轻都不得不感叹他们张叔老当益壮,他们居然还赶不上张老汉的速度快,于是像是私底下较劲似的,大家也卯足了劲儿的追赶,于是等林南又怀上第三个的时候,村里的其他妇女也全是大肚子的,连巧翠也肚子圆滚滚的,他两就成天在院子里带孩子晒太阳,交流怀孕事忌,然后等张老汉下地回来,接他回家吃饭。
乡下地方养孩子成本并不高,小时候管他吃饱穿暖,小孩子漫山遍野自己玩,等孩子大些就能帮忙下地干活了,长到十七八岁,父母出点钱帮他盖间房,再由村里给分块人头地,就独立出户,自个儿挣钱取媳妇养家,又接着开枝散叶。也能过得富富足足,吃饱穿暖,安安稳稳。
所以只要林南怀上,张老汉就叫他生,而林南就像是被打开了生育的大门,在张老汉孜孜不倦的浇灌下,接连的怀上,一口气生了四个儿子。
张三长大一点的时候,偶尔晚上起床尿尿会看到他爸骑在他妈身上,用肚子啪啪啪的打他妈的屁屁,就像他平常犯错,他爸总是用大手啪啪啪的打他的屁屁。于是他上前阻止,却被他爸怒气冲冲的拎回了屋子里,并且让他晚上永远不许进父母的房间,否则就是一顿胖揍。
张三进不去房间,救不了他妈,只能带着弟弟们乖乖睡觉,偶尔半夜醒来听到他妈被他爸打屁股的哭声和求饶声,听久了也就习惯了。
然而张三发现,过不久,他就会又多个弟弟。
张老汉用手里的闲钱买了村子里好几家出去打工人家闲置下来的地,然后又转给村里没地种的人家种,每年收成时收一半来做租金,再加上他自己种的好几亩,一家人不愁吃不愁穿,孩子们长大了每天帮父母干点活,就漫山遍野的到处玩,等长大了也分点地给他,自立门户,娶个妻子,又是一户张家成立。
林南肚子争气,足足生了八个小子,每天叽叽喳喳的缠着林南,张老汉气死了都,勒令张大每天都带弟弟门出去玩耍,这才有机会和林南独处。
“啊…嗯…嗯…轻点…被你揉坏了…”林南浑身赤裸,大张着腿躺在炕上,张老汉站在地上,腰如马达,一下一下全力快速的往肥厚深红色的花穴里猛凿,手放在林南胸前的两个大肉团上肆意揉弄,紫红的大奶头犹如一颗多汁的葡萄,被张老汉揉的奶汁四溅,甜腻的奶香和着淫靡的麝香飘散在空气中。
如今他已经喂养了八个孩子,胸部甚是丰满,大的张老汉一只手都握不住,张老汉粗喘着低下头吸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