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充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想到你已经有了我们。为什么还不放那些可爱的动物回家呢?他们的爸爸妈妈一定担心死它们拉,希望他们早点回家。”哇~~,直接大哭。
我实在受不了如此的魔音催魂“别哭,别哭。宝贝,我听你的,明天就放他们走。”
于是我多年的努力---我的地下“训兽场”就怎么关闭了,半兽人都放回大自然,原来的“训兽师”给解雇,有几个到动物园马戏团去训练真正的野兽了。
有次我跟伶和漫漫在床上玩3P,伶对我的裹脚布开始好奇起来(注:只是条绑在脚腕子上面的布头。)我终于受不了那只猫跟后来起哄被教唆的狗的嘈音。
拆开了布条,袒露了一个多年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布头缠绕的下面是一只系在脚环上的铃铛,为了不让铃铛发出声音,成为别人笑柄所以我才缠上了布条。
那铃铛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在任何地方都能买到,只是在青铜色的铃铛上面刻画着两只猫耳朵。伶的眼睛一亮,马上捧着那铃铛说,这不是我家传的铃铛吗?
伶的话使我心里一惊,我终于知道了我为什么会有对伶种熟悉的感觉,也幸好我把伶留在了我的身边,并慢慢的让他接受我。
“你还记得吗?伶。多年以前。一只狗,一只猫,还有个孩子。”
“漫漫,你要去那里啊?漫漫,你等等我啊!”
一只脸上有条醒目疤痕的大黄狗在前面走着,那只狗已经很老很老了,老的只想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静静的等待安详的死亡。
一个小孩子在后面追着,他很小,很漂亮,他的头顶被姐姐扎了两辫子,让人误以为是女孩。小孩脚上的一只鞋子不知道掉落在哪个山沟沟里,另一只脚上满是泥巴,还破了个口子,血迹未干,身上原本干净漂亮的衣服都被一路的石头,树枝给化碎扯破了。孩子又饥又渴,但孩子而且坚持着,他只想跟上那只狗狗,他不明白漫漫为什么不等他,漫漫要去那里?
好几次,狗都认为自己已经摆脱了那孩子,但那小小的蹒跚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后面。
狗又一次回头,这次它露出了凶相,怒睁圆目,吓人的声音,锋利的牙齿,再加上那道几乎把整个狗脸都劈成两半的伤疤,相信任何人都不再敢接近拉。
但孩子不怕,依然在接近他的目标。直到小孩嫩嫩的手抓上狗狗的尾巴,那只狗的目光又恢复了慈爱,它费力的伸出大舌头舔着孩子的小手。它已经知道孩子是吓不走的。
狗嘴里发出一阵苍老的叹息,狗已经再也走不动了,它伏到了一片柔软的枯叶上。狗眼里留出了泪花,它知道要跟这个世界再见了,不管它是多么依恋,它还担心他的小小主人。因为它这次不能像往常一样把常在外面迷路的小小主人带回家了,以后再也不能再陪伴他了。它已经陪伴过一对幸福但又不幸的男女,还有他们孩子,那对可怜的姐弟,他们还如此娇小但生来受诅咒的命运却早就注定了。
天色渐渐变黑,老狗在地上肚皮向上艰难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孩子很害怕四周逐渐逼近的黑暗,但他仍然陪伴着狗狗。
他很想做一件事,但姐姐告诉他要坚强不要哭,不可以哭。
那边几双贪婪的萤萤发绿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如果不是那只狗,再一次站起来,发出惊人的连树木都摇动的咆哮,他们早就扑上来,享用那人类孩子子的嫩肉了。它们知道那只狗快要油尽灯枯了,所以他们在等待……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叮当,叮当,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这可怕的宁静。一条小巧的身影虬着它漂亮的尾巴在树干之间穿梭。最后停到了靠近狗跟孩子的一颗树干上,它静静的看了一会。
“那只狗,它快死了。”一个声音从树干上面发出。
“不,它不会死的。漫漫不会死的。”孩子有些讨厌那小小的声音,不管它是那么好听。
“你这个人类的小P孩。你懂什么啊,那只狗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等死。你却偏偏打扰,知道它的用心良苦。还让它连死都不放心不下你,你知道它有多痛苦啊。”
“是嘛,漫漫要死了,对不起,漫漫。我不知道,对不起…..”孩子终于哭起来了,泪水滴落在孩子手握狗爪爪的地方。
在那一夜一个小小的孩子在遥远的丛林里哭泣,他的手抓着垂死的伙伴的手,陪伴着它安详的走完了它的一生。
那只生物也静静的卧在他们的上方的枝干上陪了他们一夜。
丛林里的各种野兽,慑于树上凌驾于它们之上的生物。再也没靠近那孩子跟狗。
当狗狗的眼睛闭上的时候,很多荧火虫飞起来了,孩子以为是狗狗的灵魂升入了天堂,却不知道那只生物钻进到它平时最不喜欢的会把它的漂亮的毛毛弄乱的杂草堆里趋赶里面的虫子。于是那小小孩子也释怀了。
第二天,孩子用了吃奶的力气挖了个大大的坑,不管嫩嫩的双手磨破出血,把狗狗埋了。当撒上最后一把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