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嗜痛的身体对于单一的快感早就免疫,两人都心知肚明,颜辞没有催促她死死盯着爻的一举一动,看平常死板自律的爻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的红着脸摆弄着男根自慰,心里被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填满甚至压过了刚才的烦躁。这个人是我的,他的所有我都见过,我可以支配他的一切,掌控欲、占有欲、征服感同时冒了出来,各种情感填满后她也突然看懂了自己,盯着爻的眼神越发幽暗晦涩。
颜辞面色不动,伸手把爻嘴里的内裤扯下来覆在他硬挺的阳物上,“继续,你平常就这么做射的出来?”
“……”当然不能,柔软的布料握在手中爻缓缓的吐出口气,一想到这是颜辞的贴身衣物与自己的男根摩擦浑身的热气仿佛都汇集到了脸上,他看着内裤在自己手中被流出的精液一点点打湿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低着头不敢去看颜辞。他一只手缓缓的伸进了上衣,为了让颜辞看清楚他用空出的嘴叼着衣角让自己的胸袒露在她面前。
因为下午颜辞在车上的凌虐两边的乳头都还没消肿,其中一侧的乳首周围甚至有些发青,爻的指尖摸上了本就发青的那一侧,两个指尖捻了上去。
“唔……”很痛,爻咬着衣摆的嘴紧紧抿着,剧痛过去乳首仿佛没了知觉,而身下的男根却肉眼可见的吐出更多精水,他不敢看颜辞此时的表情,只专心让自己更痛以换取更多的快感达到高潮,乳首再次被揉捏快被掐出血来,胯间的男根抖了抖爻的手加快了频率似要到达高潮。
“不许射。”
“唔!”冷冷的声音从面前传来,颜辞说出口的一瞬间爻便下意识的狠狠地掐着根部,剧痛猛然而至阻止了近在眼前的高潮大脑白了一瞬,不只是疼那种临近高潮被打断的空虚迷茫和不适尽数袭来,整个身子都难受得发抖。
男人的额前那一瞬间布满了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着,颜辞的手抚摸着因为剧痛疲软的男根,语气温柔好似刚才造成现在局面的那句话不是出自于她口,“你对自己都这么狠?”
“只要是您的要求……”爻松开咬着的下摆颤声道,“我都会服从。”
“不要再勾引我了,”颜辞另一只手擦了擦他额头的冷汗,“如果你不想明天出不了门。”
“没事,我可以……”
“嘘,”颜辞把手指抵在他唇边,“我知道你可以,是我不想。”
“......”
“我很满意,”颜辞沉了声继续道,“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们现在的关系,姑且是一种亲密关系吧。”
“亲密关系?”这个词听得爻微微皱眉。
“我这是要给你个名份。”
“......”
颜辞还要开口,爻却打断了她,“小姐,不需要。”
“什么?”
“您只需要按您的想法对待我,”爻的手握成拳,之前的痛感太过强烈导致他说话还在发颤,“我不会做任何越界的事。”
“这就是我的想法。”颜辞心里一动看着他道。
“不,这不是。”痛感缓和了一些,“您不喜欢不是吗?”爻抬手轻按在了颜辞紧皱的眉间,两人心照不宣。从他自慰开始颜辞再没有笑过,从小看她长大怎么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而有些事不必说的太清楚。
“......”颜辞舒展了眉头,自己从那时候就已经露馅了吗,她轻笑了声。
“小姐,”爻宽大的手掌覆上了颜辞的手,他缓缓说道,“我再次跪在您脚边时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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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
“知道......我为什么......”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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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是怎样的人,您不喜欢被任何关系束缚,朋友关系点到即止,不喜欢婚约关系,情侣关系甚至SM中的主奴关系您也不喜欢。
您随性,洒脱,自由,因为不会被任何人拥有,因为无法掌控琢磨才更加让人着迷。
您不愿意的,不喜欢的,我再也不会逼您去做,去看清。
我知道跪了您意味着要接受这永不会对等的感情。
我也知道您那两年是想斩断我们之间这不清不楚的关系让我解脱。
可我从再次跪下来的那一刻,是心甘情愿接受这种结局的。
然而这些爻说不出口。
万般情感只憋出了句,“我都知道。”
颜辞听了这四个字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也是这间屋子,也是这张床,她轻笑出声。她以为爻之前的回答是不想破坏当时的气氛,也没想着他会明白自己到底在问什么所以当时也没刨根问底。她心里也清楚得很,只是给自己一个理由卸下那种好似一直压在身上的锁。
跟两年前一样,自欺欺人。
于是颜辞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苦笑,“这两年我真是.....毫无长进。”
“......”爻握着颜辞的手紧了一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