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下面射了……你停下来吧,嗯……!”祁澜被Cao到整个人完全没有了男子气概,带着哭腔求饶,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算我求求你了还不行吗?做人要不要这样过分……”
“你跟一个鬼说这些有用吗?”终于,沈梓念开了尊口。
祁澜身体早已不是冰肌玉肤,而是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撩火了一样灼灼发热。
只感觉身体下方向是骑了快马一样狠狠的颠簸,他这是第1次被开苞,却弄得如此激烈,整个人是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松散的连接在一起,随着后庭里面的抽插,和沈梓念的身体在空气中撞出一阵又一阵rou体碰撞的声音。
“嗯……啊……啊……好深……不要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死了……告诉我怎么才能停一下,不要再做了……我求求你……”
“舒服吗?”
谁敢说不舒服?按照男人的惯性,如果说不舒服,那么迎来的,将是铺天盖地变本加厉的惩罚吧?祁澜好歹也是个男人,懂得那种争强好胜的思维,索性只能赶紧妥协:“舒服!”
沈梓念心满意足。
“叫一声相公,我便停下。”
“相公!啊!……嗯。……”
“嗯。”
有的时候城市与败事完全就在一念之间。
沈梓念并没有如约停下身体的抽插,谁叫祁澜在叫了相公二字之后,又增添了几个字的呻yin?
“啊……啊……!不要!不要继续啦……啊……啊……好深……嗯……不行!又要去了啊,不行啊……快点……救救我……”
“嗯……再坚持一下,为夫……为夫也要……”
沈梓念剩下的几个字没有说出口,可是身体的律动却足以表达他接下来将要是什么状态。
疯狂的律动伴随着力道的加紧,他的臂膀在这时间又如铁,狠狠地固定住身下的男人,而身体下方却有灵活自如,力道十足的狠狠的对着那男人抽插。
终于又在几十个足具力道的回合之后,沈梓念终于将自己的Jing华全部释放。浓浓的Jingye注入了祁澜的身体,如铁一般坚硬的阳根深深的埋在祁澜的后庭狭窄的甬道里,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着,似乎是泄了好几波。
而祁澜整个人却在此时叫也叫不出来,一次洞房让他整个人去了半条命,到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活过来,在Yin间要是被人Cao死,那么被阳间的那些狗日的世家子弟们听说自己的颜面扫地倒无妨,家族的脸面在哪里放??
以大拇指的指甲轻轻的掐了下食指的肌肤能够感觉到一丝疼痛。
看样自己在Yin间还活着。
可是总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难道是刚刚被Cao的Jing神恍惚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嘴唇便被捉住。沈梓念俯下身子,深深地吻着他的唇,舌尖霸道地挺入他的口腔,这吻技真的是超级好。
似乎被吻得有点神志不清了,祁澜也开始迷迷糊糊地回应着舌头的挑逗,三下两下便被身上这男人带走了所有的气息。
“你是不是喜欢我?”沈梓念突然与他分开,略微有些惊奇。
“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虽然你是我妻,但毕竟是我强加于你,你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我闲暇下来也会关心一下。”
此话说的极为高高在上,这家伙就这么大男子主义,生怕自己的面子受到半点折损吗?稍微的谦虚一点能死?
祁澜感觉到沈梓念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小人之气,但他向来本身不与这样的行为一般见识,足够的宽容与格局,让他不去理会那小气兮兮的含沙射影,便道:“承蒙沈公子关心,这洞房仪式就此也算完结了事,可否让我休息一下?”
突如其来的恭敬让空气瞬间冷了好几度,似乎两个人现在是陌生人,刚刚的火热,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在问你话。”沈梓念百无聊赖的将自己的小兄弟从祁澜的后庭中退了出来。
“你既如此不屑,又何必刨根问底?”祁澜虽然为端方大气,可并不代表他不明事理,不会据理力争。
几句话的回合,沈梓念便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