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白后腰的小巧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触碰的含羞草不由自主地往里缩,却正正好将男人紧紧攀附在怀里。
褚坚白的呼吸节奏终于不再是那样的四平八稳了。
他用力地托起少年的肉臀和纤腰,紧绷的屁股蹦出性感的线条,前后撞击着少年水淋淋的娇穴,性器接连处时不时露出一小截紫红的肉柱,淫邪而迫人。
褚坚白微微仰头眯着眼,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肆意甩动着自己健臀,萦绕在他周身的那股冷冽之感渐渐崩溃,骨子里的深藏的邪意开始往外弥散。
褚坚白自认不算是重欲的人。
诚然,他有过很多任男朋友,但那就好比在不同的场合需要不同的衣服一样,每一次的交往都有他不同的考量,解决情欲不过是顺带的附赠,他可以享受却并不沉溺。
但这是第一次,他在别人身上,尝到了失控的味道。
失控,这样的字眼,褚坚白其实并不喜欢。
冷静,理智,头脑清醒,是他一贯的追求。就好比精密的机器能够时刻准确、高效地完成每一次的指令,永远以最理想的
方式达到他的目标。失控就代表着头脑发热,意味着出错的概率上升,意味着风险增加,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
他以为他会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但是,他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不用去计较得失,不用去计算利益,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回归人类进化都未能抛弃的原始兽性,仅仅依靠本能动作。
快乐有如此简单。
褚坚白舔了舔自己的牙,动作越发凶恶地攻击着少年。
“唔……唔……”
少年的凝噎呻吟听起来可怜又淫媚。
酒店的枕头很软,荣柯略微被折起的体姿让他侧着脸深深陷进那弹软的棉花中,双手紧抓着洁白的枕头,划出条条道道的褶皱,散乱的乌发紧贴在汗湿的侧脸和脖子上,宛若洁白宣纸上被不慎泼洒开的墨花般。
“荣少爷还不肯承认吗?又快要高潮了吧?”
荣柯噘着嘴,噙着泪,仍旧倔强道:“就是不舒服……”
“哎……”褚坚白轻叹一口气,似很无奈。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放弃了。”说完,褚坚白果断地退出了少年的身体,仿佛没有丝毫留恋,让荣柯不由怀疑他刚刚的动摇放纵都是假的。
诶?真的走了?荣柯低下眼看他。
褚坚白抽出自己的阴茎后身体往后一靠,顺势跪坐在床垫上,大喇喇露着挂满水淋淋、黏糊糊的肉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在等待着什么。
荣柯知道他在等什么。
即将攀登极乐的小穴骤然失了肉棒,宛若从天堂顷刻掉落到了地狱,穴里的空穴如荒草蔓延,难耐的瘙痒迅速遍布全身,骚洞的肉壁不断地收缩、探寻,渴望那侵略者的回归。
他在等他求他!亲口承认他被他肏地很爽!
呸!这臭男人,坏得很!
嘴骚心黑,小肚鸡肠,走了才好!伟人曾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走了一个男人,他还有勤劳的双手!
荣柯没好气地睨了褚坚白一眼,娇手默默伸向自己的那敏感的洞口,却被褚坚白眼疾手快地拦住,抽出混在一旁衣物里的领带,牢牢地绑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还很精致地打了个蝴蝶结。
“你干嘛!!”荣柯气急败坏,双脚狠狠地在床上跺了两下。
干什么?!他自力更生都不行啦!
褚坚白不语,只继续静笑着看他还能怎么办。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荣柯竟从他那宛若假面的微笑上看出了一丝挑衅。
哼,没有双手我还有腿呢!我自慰都不求你!
荣柯气哼哼地想要并拢双腿,自我解决,却又被褚坚白拉住双腿,撑开,纤长的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打开,露出湿地一塌糊涂的水穴口,还在淫靡地吐着汁水。
“喂!”荣柯是真的怒了!
“宁可自己动手也不愿向我开口,荣少爷是觉得自慰都比我让你舒服吗?”褚坚白的语气依然温柔,荣柯听得却是冷飕飕的。
但沉迷倔强人设的荣柯同学依然作死地嘴硬道:“没错!”
生气吧?气死你活该!
褚坚白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荣少爷这是把我当死的吗?”
褚坚白绑着他的手,卡着他的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拨他微敞开的穴缝,惹得荣柯两片贝肉时不时颤抖,那种蚂蚁啃噬的空虚感更盛了。
男人报复地用尖牙咬了口他的耳垂,语气幽幽道:“也不知道火车里哭着求我动的是谁?亲口跟我说被肏的很舒服地又是谁?”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被肏、肏……肏舒服’这种话了!”荣柯又羞又气地辩驳。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少在这添油加醋!他明明只是很不小心地说了“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