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湿热温柔,摸得柯以湛更是受不了,压俯身就吻住了江竹鸳的唇。
“咕叽咕叽咕叽……”臀间那朵菊蕊儿也被这样摩擦的滚烫瘙痒,中心一点,身子里很久没有被进入,真的很想,江竹鸳凝睇着上方的美丽男子,抬手摸摸柯以湛的脸,又上下摩挲撸动柯以湛的小臂。
“柯老弟,你快些啊!”里正家的小儿子早早在大门口等柯以湛。
“啊来了来了!阿鸳,炖的鸡汤和炒菜馒头米饭都在锅里呢,别忘了吃啊?”
一月下旬大雪纷飞,山路难行。
见江竹鸳舍不得宝宝,就把小宝宝抱起来放到江竹鸳边上儿,如此安睡。
柯以湛自后抱着江竹鸳要睡时,突然听江竹鸳轻声说:“我最近几日涨奶太多,有些痛,今夜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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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两拨春潮后,江竹鸳大腿臀部湿泥沾着白浊,让柯以湛平躺,自己钻进被窝,含住了滚烫的烙铁肉棒,腮帮收缩,好一番细腻热情的口交吸裹舔弄伺候,连囊袋都被他轻轻抓揉,想想着若是插进自己的身子里能射出许多的种子,小山不就是他们二人的结合出来的可爱宝宝吗?
他有些落寞的垂下眼帘,他爹爹受冤,全家上上下下连带死的死发卖的发卖。
“好鸳儿,为夫是担心控制不住自个儿,今儿就很好,谢谢你。”柯以湛声音温柔沉稳充盈着笑意,不难听出对江竹鸳爱不释手的喜欢,情动悸动下对着江竹鸳的头发后颈耳朵亲了又亲。
“喝口枣茶。”又把人半抱起来,喂了口枣茶润唇。
亲热后,柯以湛体贴的给爱干净的江竹鸳擦身,热水擦拭的干干净净,又换上簇新的绸裤小袄,把人塞进热乎乎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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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羞耻又害臊,不过紧紧一瞬,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们是夫夫,孩儿都有了,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供灶王爷就是舀出三碗精米,每碗底压上三枚铜板,在米里插上三柱高香。
江竹鸳合上眼帘,微微侧过脸埋入婴儿的襁褓里。
与没穿越时候的过年习俗不同,这里的小年夜主要是各种族里的祭祀,各家各户拿东西串门子交换联络感情,最重要的是祭灶王爷求道拜佛。
“都烧,多烧一些,让他们在下边也过个好年。”柯以湛给江竹鸳看筐子里的黄纸,他足足买了大半筐子。
两个时辰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只快四十斤的超大灰兔儿,另一手还拎着一只活野鸡。
“兔兔~好大呀!哥夫!!”小鱼高兴极了,围着柯以湛转。
“宝贝儿不憋得慌吗?”柯以湛喘着粗气,一把将江竹鸳从被窝里拽到胸口。
气,嘴唇红肿轻启露出一点湿粉的小舌尖儿,身子随着柯以湛大力的抽插俯冲一耸一耸。
说完还朝后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放松身子被柯以湛抱着。
江竹鸳傲娇的睨斜过来,眼内碧青青的水漪一荡,耳垂红的滴血的,嘴唇也是红肿的,下巴线条凌厉诱人的极美:“我不说,你就不动弹呗,哼、睡觉!”
柯以湛把背篓放下,咧嘴笑:“泰山大人自然不能慢待了。”
一家四口,就连小宝宝也是江竹鸳抱着一起和他行跪拜礼。
江竹鸳红肿的菱形薄唇还沾着白浊,呼吸灼热喷洒在柯以湛脖颈上,趴在柯以湛胸口,闭上眼:“呼……舒服吗?夫君?”
如此一夜,被翻红浪,虽然没做到底,但也算大半开荤,夫夫间的感情更和美。
晚上村头十字路头,
“保佑我们家年年岁岁,鱼米丰收,肉菜饱足。”
江竹鸳失笑:“我说的是公公和婆姆。”
柯以湛笑:“村东头的徐烈虎送的,他和肖云三儿一样也是猎户,他说这种大野兔太老了,肉柴不好吃,我瞅着皮毛倒还不错,他就送我了,肉若是太难吃就给狗子,天天汤汤水水的,把野鸡肉块儿炸了,咸津津的,下粥好吃,你和小鱼都喜欢用这玩应儿佐粥,我就买了一只。”
“舒服死了!”柯以湛握住江竹鸳的后颈,翻身又是一顿肆虐的亲吻。
柯以湛忙忙活活的穿上棉袄,江竹鸳为他戴上裘毛跨上热乎乎的水囊,跑出门。
他接走柯以湛手里的野鸡也野兔,查看了一下冻得半死的大野兔,面露喜色:“嗯,给你和小鱼,还有宝宝一人做一条兔毛围脖儿够了。说来,得把食材拾掇拾掇了,今晚供灶王爷,你买了黄纸吗?也要祭一下我们父亲和阿姆。”
柯以湛笑的风流又坏心眼,手摸着江竹鸳的要,抬起半身亲了一口江竹鸳的脸:“心肝儿,你该早告诉我这个夫君的,以后我天天给你吸出来,你就舒服了。”
坐了二十五天月子的江竹鸳现在已经可以下地,只要不出屋子就把家里整理的干干净净,还手巧的剪窗花,写了几副春联贴在大门口。
江竹鸳还在坐月子,柯以湛把小鱼留在江竹鸳身边看家,自己和其他村民去扫雪,再去参加族里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