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默默体会,那炙掌触在他肤上的微痛,感受着自己的臀`肉,因为男人的柔情掌掴,而轻颤摇摆,口中时不时溢出一点,餮想听的哼叫:“嗯……嗯哈……轻一点嘛……你打疼我了呜呜……啊……”那腻化在嗓子里的甜美风情,完全不似是在抱怨求饶,倒像是在舒适呻`吟。
然而附在餮身上的那个“第三者”,时刻觊觎着齐魅的香躯,岂肯白白放过了舔舐美人臀缝的机会?很快,饕的淫舌,便在餮的黑衫下头钻来拱去、蠢蠢欲动,伺机想从衣摆下头钻出来。哪怕分不上待会儿齐魅蜜`穴中、可能泌出的“一杯羹”,若能抻直了那红棍似的舌肉,学着它主人的样子,趁机在美人弹动的肉`臀上,狠狠拍打上几下,过一把凌虐的瘾也好啊。
可惜,餮哪里会给它那个机会?掌掴齐魅的玉臀,只是情趣,是调情的序曲,男人的正餐,还未上桌呢。今日,他要将齐魅那处、天底下独绝的景致,描绘成隽永的墨线,落在纸上,刻在脑中,印在心间。这世上,有人“望梅止渴”,有人“画饼充饥”,而齐魅之于餮,是梅,是饼,是举头仰望的皓月天风,也是让他想叼在口中,生生世世享用的独爱一味。
于是餮将齐魅翻转过来,彻底剥了他的下身衣裤,托了肩背、抄了膝弯,将他缓缓抱起,走至他精心布置的那一面花墙前,才舍得放下。是的,若不是为了画出臆想中、齐魅站在花间的娇俏模样,他才懒得附和蓉蓉的心血来潮,费心费力,来装饰这花景。
而眼下,齐魅真人,便立在此处,遂了他的心意,顺从地抬起一腿,任他照着画中人的姿态去呈现。一条纤细的玉腿,被虚挂在藤蔓上,绞缠在花间。
餮捋了捋齐魅的外衫下摆,看似是在帮他整理,实际却是故意,将那布片往外扯得更开,好将其下羞人的风光,不遗一隅地尽收眼底。
他摆弄完了,退开两步,抱臂注眸,凝视着齐魅洞开的私密地带。男人目如灼火,烫得齐魅有些紧张,原本柔软、沉睡中的玉`茎,因感受到了餮目光中、赤裸裸的热度,情不自禁开始挺翘,继而微跳了一下,真是可爱得紧。
这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餮的眼睛。男人不坏好意思、微微上扬的唇角弧线,让齐魅更觉羞煞了。这一莫名的羞恼,又牵起了他小`穴的自然翕动,穴`肉像是躲羞似的,不由自主地往里吸弄了一下。餮眼里,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戏谑的笑意,变得更深浓了。
齐魅嘟着嘴假嗔道:“看够了么?要画便画,不画……赶紧放我下来!别人见了,还当是我在练杂耍呢!我……”说着,他不满地轻踢一下长腿,花蔓摇了摇,摇落几片多情的花瓣。落英柔柔地旋转坠下,覆在了美人粉嫩的脚尖,像吻上了一片柔荑。
“嘘——”餮的一指竖在唇上,打断了齐魅的抱怨,弯着月牙一样的笑眸,柔声说道,“这里僻静,此时又是深更夜半,应当是不会有人徘徊在洞外的。可你若再这样娇声不止,引来好事者,趴在洞口的暗影里偷觑,将你这淫`媚的小骚模样全瞧了去,害你家主的威风扫地,我可不管哦……”
餮的“好意提醒”起了效果,齐魅也就闭了嘴,任他如狼似虎地盯着,不再言语了。
餮继续道:“我的好魅官儿,你再忍耐一些罢,我还没布置完呢。如若只是置身花间、笑靥如花,美则美矣,却距离我心中的‘花仙儿’,还缺了一道风情。”
齐魅诧然,心道:难道你还有什么鬼主意不成?忙问:“那依你看,还该如何?”
餮不急着答话,而是暗藏玄机地神秘一笑,走到边上,取来方才尝了一口、便被丢在一边的食盒,以及将齐魅带来的那壶花酒一并提了,来到齐魅跟前。
他缓缓地屈了一膝,跪在了齐魅裸裎的下`身面前,从食盒里,捻起一根凉皮,另一手,持着齐魅已有微勃的阳`器,将那片白嫩柔韧的软皮,一下下圈卷了上去。玉皮裹着玉柄,冰丝覆上了火热,两样绝顶的美味加在一起,构成的珍馐玉食,叫人垂涎三尺,津流如注。
然而餮并不急着下口,而是提着酒壶,让那浸润了花香的酒汁,顺着齐魅的肉`根淌下,浇润了其上的凉皮,也滋养了美人那根、瑰丽夺目的红珊瑚。
这下子餮满意了,他凑到伞冠的前段,细嗅其上透着的幽幽花香、和酒甘,缓缓张口,终于将那他肖想已久的尘箫,含在了自己口中。
齐魅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一幕,他万万没想到,餮竟能为自己做到这样。过去他隐藏身份、当个小厮时,开过的玩笑,竟然活脱脱成了真,原本当是心高气傲的邪神,竟然弃了男子汉的尊严,为本该是他死敌的齐魅含箫。
餮闭着眼睛,修长的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打出一片浓密的阴翳。男人轻缓吞吐的动作,是那样的忘情,“噗呲噗呲”反复啧嘴、夹动他玉`棒的悉心动作,很快叫齐魅情动难抑,分`身插在男人暖热的口中,饱胀得更甚了,前端的小孔里,难耐地泌出了清液。涓涓细流,很快便被餮若获至宝般,吸汲着咽入了喉中。
“不要……唔、不要了,啊……不要含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