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对于齐悦来说,有着相当于重生般的意义。他觉得,自己终于从那个叫做“齐魅”的硬壳里破茧而出,成为了一个全新的、被餮爱怜着的齐悦。
这天晚上,齐悦的梦想实现了。他如愿以偿地,与餮共同躺在了他们的“婚床”上。枕下,压着的是他们初生的“孩子”;眼前,晃着的是心上人宠溺的笑。他简直不相信,幸福会来得如此突然,可这就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齐悦傻傻地想:大概是之前,自己的忍辱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吧。餮终于想通了,自己不是齐魅,齐魅做的那些事,本也与自己无关;而自己,只是全心全意爱着他、想和他相守偕老的齐悦啊——哦,托祭品这道契约的福,只要邪神还需要他齐悦的身子一日,自己就不会老。总之,餮能想明白这些,真的是太好了。
退了高烧的齐悦,整个人来了精神,大半夜的,还忽闪着媚眼,不住地勾引餮。他就像块黏在人身上的梨膏糖,手脚并用地扒住了餮。一手勾着人的颈项,一手伸到餮的腋弯下,将侧躺对着他的餮,环抱得死紧,像是怕今生今世再让他跑了似的,不顾天荒地老一般紧拥着心上人,不留一丝暇隙。停止了流孕水的白臀,照样一丝不挂,门户大开地敞着一腿,勾在餮的腰上,还一下下地用微勃的玉珊瑚,去磨蹭餮的下`身,企图再度勾出他真实的欲`望来。
可邪神真是好定力,被齐悦如此地诱惑,依旧能岿然不动,望着他盈盈地笑。掩在长裤下的东西,虽已有了撑起的势头,却不见男人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倒是勾得馋嘴的饕,从腹中又蠢蠢欲动地钻了出来,趁机揩油,与齐悦的玉`棒亲昵交缠,不分你我。
“嗯……嗯……”齐悦被饕的长舌卷舔得舒服,嗓子里腻着甜音,可每一声,都是吟给餮听的。
今夜忽然得了宠的齐悦,忍不住地想要撒娇,甚至撒泼,以确信这一切不是他在做梦。他握起小粉拳砸在餮的胸膛上,嘴里哼哼嗔道:“夫君,夫君你好坏,你都不碰我……饕的舌头太凉了,把小悦的肉`棒都要冰坏了。呜呜,要是冻伤了,以后可就再不能给你欣赏情`动时的样子了……”
齐老师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真是与他白日里,在人前表演的一本正经、冷若冰霜,相距了千万里。不知他这无骨的媚态,若是叫敬仰他的学生,或是他的爱慕者宋老师见了,会是怎样的瞠目结舌。
“是么?怎么冻坏了?”餮捏住了淫`舌拍了拍,示意它识趣地缩回去,又就势抓住了齐悦的小淫`根,一番挑弄揉搓,欣赏了片刻美人迷离着眉眼、花枝乱颤的样子,随后讽道,“可我摸着,怎么觉得它还精神得很呢?哪里像是冻坏的样子,分明是根烫人的小火棍呢!”
“啊、啊……那是因为……”齐悦已经受不住了,却还要逞强辩驳,“那是因为有夫君的手爱抚啊……嗯……夫君的手一摸,小悦心头就热了,连带着……唔、下面也烧起来……”
“谁准你擅自一口一个‘夫君’叫的?我答应了么?”餮这话里,倒也不含着多少生气,更多的是含笑的揶揄。
“我不管,”齐悦又搂紧了他,把手伸到下头去,覆着餮的手一起动,一边水蛇一般、前后扭腰送胯,一边娇喘说道,“成婚了就是成婚了,上辈子成的亲,先祖包办的婚姻,可你娶的对象是我,是小悦、是小悦!”
“呵,”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齐魅“包办的婚姻”这句话,就像割了餮心头的旧伤。齐悦天真地以为它愈合了,可伤口早就化脓糜烂了千年,那其中的痛,恐怕永难止殇。
餮挥去了这些思绪,作出迎合齐悦的样子,拇指移到顶端,拭了一点泉眼里淌出的淫`液,将其暧昧地涂抹在柔嫩的茎`身上,起了润滑作用,又加速了抚动。
“你个小妖精,射一次还不够!行,今晚上我非要掏空了你这淫`荡的小身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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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口交】
齐悦赶忙伸手将餮拉进来,就势一推,让他半搁着屁股,坐在了高脚椅上,在餮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快速落了门锁,拉起了纯黑的小帘子,将一室的暧昧,关在了这个一米见方的小盒子里。
齐悦眼里,半含着引诱,半含着挑衅,慢慢欺身上去,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奶油安全套,搁在了点唱台上。终于空出的两手,抬起到男人的肩头,轻柔一推,将餮反身压在了屏幕前头。
餮好奇齐悦打的什么主意。他也没动,歪着头懒洋洋靠在点唱台上,看齐悦下一步的举动。
然而,当齐悦毅然决然地拽下他的长裤,一直垂挂到了他的膝弯上,餮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齐悦的意图。
“你干什么!”餮不喜欢被齐悦掌控主动权的感觉,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想让真正的男形,直白暴露在齐悦面前。
这个小贱人怎么配?他只配被饕的怪舌,长驱直入插得阵阵干呕,可怜巴巴、涕泗横流地朝着自己求饶。他的骚`穴里,又怎配容纳真正的极乐欢愉?当然,上面那张会骗人的嘴,更没有资格!
可餮当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