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豆芽一样的迷你肉茎,顶多只有成年男子的二指粗细。肉眼可见的粉嫩茎皮上头,覆着一层密密的金棕色绒毛,很细,很软。可以想见的是,当这根小东西插进母犬的穴内时,丝毫不会让她们敏感的穴肉刺痛,相反的,倒是可能增添一些麻痒的情趣。
小肉茎下头垂着两颗嫣红的赤丸,形状极其圆整小巧,惹人怜爱得,恨不得让人盘在指间把玩。就像两只挂在松枝下、红彤彤的小铃铛,如果你使坏摇一摇肉枝,铃铛还会无声地摇晃,回应着你。
艾斯特同样令小狐犬的两腿,分开挂在他的臂弯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托抱着卓弥直直站立着。大手一边握弄着卓弥小小的肉根,一边朝着花穴肆敞的莉莉丝走过去。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举着重物的吃力,倒像是轻巧地携着小玩具,随意地信步踱来那般轻松。
的确,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操弄卓弥的姿势,也是卓弥最习惯承欢的方式。可是今日,无论技巧高超的手指,怎样抚慰沉睡中的小肉芽,卓弥就是紧紧咬着下唇,任原本红艳艳的精致小瓣,被皓齿压迫得发白发痛,也不愿配合地让自己硬起来,以此来抵抗下身传来的、阵阵波涛似的性快感。
他不要,他不想。做爱这种事,他一辈子只想要和主人一个人做。
在他的记忆里,主人从来没有拥抱过其他的狐犬。他曾经天真快乐地躲在主人的臂弯里,傻乎乎地想:主人在百分百拥有自己的同时,自己也算是某种程度上,完全地“拥有”着主人。他曾经在那个臂弯里安心地睡去,又在晨光熹微中,后穴里夹着主人的大肉棒,被温柔地亲吻在额头上醒来。他从来也不知道,原来,“只与主人一个人做爱”,是身为一只狐犬,想都不敢想的最大奢侈。
4.后头被主人插入,前头插进母犬的穴里交配
艾斯特有力的臂弯上,垂挂着卓弥无力打开的双腿。右手纤长的二指,握着卓弥的肉根轻搓揉弄,节奏匀缓、时重时轻地推送回收。可怜兮兮的茎皮,像一团棉花糖似的,被握在主人手中把玩,绵软乖顺。
而他左手的掌心,托着卓弥小小的赤丸盘弄,时不时以指尖搔刮一下连接着肉茎的敏感根部,不时又技巧性地夹动一下,激得小东西浑身一震,舒服得连玉白的脚指头都勾弯了起来。
平日被操弄习惯的后穴里,又不自觉地为主人的插入泌起了肠液。喉间溢出一点舒适的呻吟,很快又被他咬着唇瓣吞没了回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就硬起来。我不要交配,不要……
可无论他心中再怎样不情不愿,身体却抗拒不了主人的爱抚。覆着密金色细绒的粉红肉茎,渐渐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变红,勃起到了令小狐犬羞愤的硬度。
艾斯特沉静如深潭的灰蓝色眸子里,闪现着一点玩味,他略偏过一点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卓弥脸上的变化,将他皱着鼻头、满脸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极了的表情映在眼里。趁着小宠物闭眼忍耐着快感之时,偷偷在他红艳欲滴的颊上,印了一个安慰的吻。
当小卓弥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时,他的粉耳尖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艾斯特唇边的热度,如滚烫的沸水浇湿了他的心。
“不要、不要舔我!”小宠物拼命摇着脑袋,将两只玲珑的三角耳朵甩得跟打摆似的,一下一下,柔嫩的薄耳打在艾斯特略带胡渣的下颌之上,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主人叼起他的耳尖。
他知道,那是自己最没有反抗之力的死穴。平日里,主人就算是以手捉住了揉搓,都会让他兴奋战栗,更何况今日,主人竟想用唇舌,去逗引那处要命的软嫩。
小狐犬挣动着全身,抵死不从。一条短而粗的绒尾,啪啪摔打在主人腰间的束带上。饱满的臀丘,摇得就像两面等待人拍打的玉鼓,像极了辗转求欢的姿势。幸而朝着主人贴身的一面、被主人伟岸的身材给掩了,否则要是叫顶上高清的镜头捕捉去了,又不知道要惹得多少围观的贵族,在黑匣子里多射出几发充满淫意的白浊来。
狐犬们的反抗,终究只是增添情趣的徒劳而已,这个世界无情的规则,决定了他们只是没有自主交配权的宠物。很快,一股无形的压力,像阴霾一样笼上了卓弥的心头,他知道,那是主人在以强大的精神力量压制他。卓弥的精神阀,犹如一根被张到了极致的玉弓,很快就放松了弓弦,彻底沦陷了。
艾斯特灿笑着,伸出灵巧的舌尖,撬开合紧耷拉在墨发间的犬耳,以两片薄软的唇瓣,抿住了密布着感知神经的耳朵。细嫩柔软的卷耳内侧,接受着主人舌苔的搜刮舔弄,带着特意挑逗意图的舌尖,坏坏地挺入了耳蜗深处,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一下一下地操弄着卓弥的耳道。
小狐犬再也忍受不住那过电一般的激爽快感,张大着嘴巴、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喊道:“主人,主人,饶了我!饶了我!不要、不要再舔了……呜呜,我、我忍不住了!”
艾斯特就是要让卓弥忍不住。他感受着手中的肿胀,现在,小宠物的肉根,已从初时的成人二指粗细,膨胀到了四指的宽度、二掌的硕长,且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