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贼溜溜地笑起来:“好,好,咱们赶紧上车,晚了就赶不上开幕舞了。进了车篮里,我再细细教你这神斧的妙用,保管咱俩这一路上啊,有说有‘肏’的,乐子不断!”说着,两只兔脚已经蹦上了吊篮。
“可是……”吴刚没听懂玉兔话里的意思,可却被玉兔拉扯着,险些也要踩上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半笑半讽的训斥:“哟!这是急着去寻哪门子的乐呀?也教教我,让我也同乐同乐呗?呵,光天化日之下,你俩这么拉拉扯扯,究竟是不把我这个月宫之主放在眼里呢,还是不将我广寒宫的规矩记在心里!”
嫦娥这话说得违心了。他与天蓬,不知在广寒宫的大小角落里、没羞没臊地白日宣淫过多少回。这月宫里头,何时多出来这些封建礼教、男男授受不亲的破规矩了?可那也没办法,他说有就有喽,他的地盘,他作主嘛。
月兔吃了瘪,咬着兔唇,一个人孤零零立在吊篮里往这块儿巴望,眼见着就挪到云层中去,瞧不见了。
可吴刚却乐坏了,明明挨了训,他却像得救的哈巴狗似的,摇着并不存在的尾巴,就往主人这里奔来,待扑到嫦娥面前,又恭恭敬敬地站好,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主人,跨入了下一部转至跟前的缆车里。
为主人关门落锁的一刹那,吴刚想起接下来的半个多时辰内,就只有主人与自己两个,被困在两步不到的狭小空间里,他膨胀的快乐,简直要溢出这只小小的吊篮,化作周遭、所有托起甜软云朵的空气。
嫦娥本以为凭借他的高冷气场,可以轻松地hold住任何的尴尬局面。可他没想到,方才玉兔漏到他耳边的寻欢暗示,却叫他不由自主地分了神,老控制不住地去想,如果将那水晶的斧柄,直直插进自己的花穴里,会是怎样一番欢爽的滋味。
那滋味定当与他所习惯插穴的男根不同。就算是再坚挺的男根,若是索要久了,总也有疲软的时候,他还要费心费力,以媚态诱惑之、以窄穴紧夹之、以浪吟激励之,以此来挑逗男人的情欲,维持穴中的长久欢愉。而那斧柄就不一样了,不仅大小适中、口径方好,且长直有度,犹如刚正不阿的棒中君子,怎么使劲了肏、都不会倾颓,怎么用力地夹、都不会变形。而这些,都还不是其作为一根按摩用具,最为绝妙的优点……
至于最初摸斧时那一下烫手的问题么,也是出于灵物自我防卫的本能,后来已证明,只要是不违背吴刚的意愿,无论要它做什么,神斧都很乐意效劳。
嫦娥脑海里,又浮出那个春梦。昨夜梦回时,吴刚出现在他脚下的深情一望,叫他难以释怀。后羿与吴刚本就极为相像的脸,好似完成了模模糊糊的转换,男人趴在他身上激烈动作着,热息喷着他的太阳穴,他真的辨不清,梦里那个插得他欲仙欲死的男人,究竟是不是近在咫尺的吴刚了。
他想着想着,花穴里越来越痒……天蓬已经与他冷战了好多天,连蟠桃会这样的盛事,也不同以往、分开行动。缺了男人填充的肉洞里,空虚得就像有几百只小蚂蚁在爬,亟待什么横扫千军的神棒捅进来,好好地帮他止一止难言之痒。
嫦娥瞟着眼梢,去看一脸战战兢兢的吴刚。那人隔了好远缩在篮角、生怕冒犯了自己的没出息模样,叫嫦娥恨恨地想:靠,既然你让我的穴里头这么不舒服,那你的身子也甭想好过!如此想着,他摊开一只玉掌,白了一眼吴刚道:“拿来,斧头。”
吴刚本就唯主人之命是从,加之他以为嫦娥还在生气,心中忐忑许久,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能不讨嫦娥的嫌弃。这会儿忽闻主人需要他,哪怕只是递上一把斧头,那也是打破沉默的开始,是叫他开心的荣幸。
然而这份荣幸才刚开始,单纯的吴刚并不知道,自己所要面临的,究竟是怎样一场肉欲的试听盛宴,以及对忍耐力的极限考验。他憨笑着双手呈上斧头,照例是满脸的惶恐恭敬。
嫦娥得了斧头,忽然反向打了个旋,以柔软的掌心捏住了利刃的那头,惊得吴刚赶紧弯下腰去、下意识伸出手去护,大叫一声:“小心啊!”
“放开!”嫦娥赏了他一记冰冷的目刀。吴刚颤颤巍巍的手,总算恋恋不舍地从玉指上挪了下去。
嫦娥甫一挣脱了阻碍,便迫不及待地攥着斧头伸向了裙底,玉臂从裙摆侧隙间埋入进去,吴刚只能端着担忧万分的心,以及对嫦娥裙底风光的向往,眼睁睁地目送着那一道斧刃的耀目晶芒,消失在绯色红裙的掩蔽之中。
罗裙之下,吴刚的目力到达不了的隐秘黑暗中,嫦娥大大岔开着双腿,以左手指尖,扯起吊在腰窝上的丁字内裤,“啪”地一声轻弹,橡皮筋被锋利的斧刃所割破,整条黑色的布片,悄无声息地滑落至嫦娥的玉足。
这时若有一只隐藏于裙底的高清摄像头,便可以将两片不自禁蠕动着、挤出汁水的花唇给抓拍下来。藏在唇中的蕾豆抖缩着,像是暗自欢喜地、迎接着冰凉淫物的大驾光临。
嫦娥凭借感觉,调整着斧柄顶端入穴的位置。可由于目不能视,第一下不慎戳到了毫无防备的秀茎,珊瑚尘柄被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