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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哼……嗯……呼……”少年喘得很隐忍,勾人的黏音,是从喉管深处溢出来的。他似乎并不想引来像罗风这样、躲在林间偷窥的不速之客。
他的纤指玉手,握在颤抖的秀茎上头不住摩擦。包皮跟随着擦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吐着粉嫩的龟头。他的眉眼,深情久闭,睫羽微动,闪烁如蝶翼。眉间锁着一丝痛苦的欢愉,白到泛光的面颊朝上,接受着阳光洒落下来的尘影。这是一场欲望的朝圣,是罗风这一辈子看过的、最香艳、却又最纯真的风景。
“哈,哈啊……”随着少年手中的欲望,送动得越来越迅疾,罗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看到他射精,他想看到那脆弱而又坚韧的肉茎里,射出酣畅的淋漓。
然而这时,出乎他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少年空闲的一只手,忽然从草丛中,摸出一根纯黑的皮绳,焦渴地套上自己的脖颈,将那最为纤细柔美的部位,狠狠一抽紧——
“啊、啊啊……啊啊啊!”罗风亲眼看到,自那一下下抽搐跳跃的肉茎里,射出来的不是无力的白浊黏腻,而是一柱喷得足有半米远的尿水。在初夏的林荫中,划破空气最暧昧的阻力,将如泉如虹一般的清黄之液,洒出了最优雅动人的阿波罗·尼奥斯曲线。
如果要以一个方程式来解,那么x,就是那根颈圈缠紧时,濒临窒息而亡的刺激;而y,则是罗风被那种动人心魄的美丽,所震撼到瞠目结舌的讶异。
注:根据百度百科所查资料,阿波罗·尼奥斯是第一个提出抛物线的学者。
3.★草丛间窒息play,射精的脆弱一瞬入穴
在目睹那一幕的瞬间,罗风感到连湿暖的林间空气里,漂浮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再喟叹般满足地,随那尿水的淋漓,在同一时间呼出。
当茎身滴尽最后的尿液,仿佛花朵上最后一滴晨露的离枝,那不知姓名的诱人少年,颤着白皙瘦削的身子,抖了抖秀茎,随后,竟然精准地转过了身来。
彼时的午后阳光,穿过茂密相生的林叶,从天穹射落凡间,在地面投下无数的斑驳。两道彼此凝望的视线,穿过静谧的尘光与暗影,堪堪交汇于一点。双方交望时的屏息一滞,为这异国初识的一刻,染上了某种灵与欲的隽永。
罗风没有想到的是,少年竟在对上他视线的五秒钟后,又兀自若无其事地转身,以方才被他偷窥时的侧影相对,继续着手中未完的情事。
肉茎不曾因惊愕而软下去,少年的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变。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仿佛那个被他珍视的时光片段,已在对方的头脑中,被无关紧要地删减。仿佛他罗风这个人,在对方看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虚影。
罗风立在那里,脚底像凝固了石膏,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少年。那人的雪肌上,继续泛着柔光耀目的白,手里握着的秀茎,如珊瑚暖玉般红艳。尚未疲软的硬度里,贮存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浊,而沾在他前额的汗湿乌发,黑得如无边暧昧的夜。
罗风想沉溺在这幅色彩斑斓的油画里——以大自然清新的绿为底,描画出的性爱天使,勾勒出的欲望轮廓,可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对方的不动声色,即是请他忘记这一幕的无声信号。
罗风踏在回程的路上。他的脑中想起那些“猫咪”,想起他们脖上系着颈圈,在色念盘桓的草地上、在男人们胀起的裤裆间穿行……他又想起那少年在洒尿前的一刻,忽然拿起,缚上自己脖颈的黑皮绳……
没错他就是一只“猫”!是的,他就是一只在服务间隙、溜到野地里来自淫自乐的骚猫!他看起来是个华裔大学生,但他同那些金发碧眼的波斯猫一样淫贱,一样是张着腿,靠填塞在他们后穴里抽插的“摇钱棒”,赚取“打工补贴”的低贱玩具!
如此想着,罗风脚下、原本唯一确定的回程路,仿佛化成了千千万万条弯曲绵延的迷宫。每一条都在舞动,每一条都在引导他,向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奔跑。他突地撒开脚丫子,沿着通向林中少年的小径飞跑,气喘吁吁,朝着他根本抗拒不了的诱惑折回。
满目满眼,都是那尤物娇喘着泻尿的情景;满身满心,可是下体快要爆炸的欲望叫嚣。
恍惚中,他觉得这条长得、像是奔不到头的小径,是由他自己的生殖器搭成的。每一脚,都狠踩在晃动的精液泥洼中;而每一步,都通向那少年温暖湿热的后穴。
当罗风喘着粗气回到原地时,少年正痛苦地趴在地上,持久撸动却不得泄身的渴望,像无形的蛇一样,缠缚住了他的身体。
他弓着身子,伏在茂盛的青草丛中,腰线下凹,成为一道深锁欲念的沟渠,高高挺起着、如满月一样饱满的臀。臀肉摇摆,似在向空气中无形的阳具,摇尾乞怜。握在身下快速撸动的手,却怎么也挤不出体内燃烧的渴切。
“过来、帮帮我……”少年听到他脚步的动静,抬头望向罗风,微启开合的红唇里,吐出的是来自堕落天使路西法的邀请。持在手中、朝罗风晃动的皮绳,就是从此往后、永远将他的下半身拴住